第十八章(第2/2页)

如果它不叫恩特威斯尔,那该叫什么呢?我是不是该一家书店接一家书店去拜访,从天花板找到地面,寻找那封信?或者,恩特威斯尔店不是一家书店?我仔细地琢磨着这个问题:

“我在哪儿能找到恩特威斯尔?请问?”

“恩特威斯尔是什么?”

“我不知道。”

“可能是一个店铺,一位律师,一家银行?”

“我不知道。”

“一家酒馆,一个裁缝,一个热情的卖栗子的小贩?”

“我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其他变数是什么……城市?是不是其他城市里有一家叫恩特威斯尔的书店?不过,想要把英国大不列颠诸岛搜索一遍的想法并没让我激动起来。如果这个线索是个把戏呢?她的话里有没有什么密码?几年前,如果她给我用密码写下线索,她就会在页脚画一个小铲子,表示我得好好想想。但这封信没有画铲子。

没有密码,令人发狂。我就这样困在杰索普大街的旅馆里,等着我的那笔小财产花光,等待我的大脑丧失理智。

我把那张纸团成一个球,掷向房子另一边。它弹到墙上,潇洒地落在了地上。我那可怜的嗡嗡作响的脑袋已经气晕了,一会儿沉浸在懊悔里,一会儿振作起来。我气死算了。爱一个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要了第二瓶朗姆棕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