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怪好玩的(一更)(第2/3页)

我轻笑着,虽知他们心底不服,但岁月漫长,终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心悦诚服。

和容忌走在鹊桥之上,睥睨着济济苍穹。流云惬意,微风送暖,让我回想起多年以前鸢尾花海上的温柔缱绻。

快到南天门时,风起云涌,乌云密布。我看着乘秃鹰而来的墨染尘,一身红衣喜庆热闹,肩膀上貂毛也染成了鲜红色。

他身后,是黑压压的魔界八十万大军。他们整齐划一地擂着鼓,气势滂沱。

“墨染尘是来抢亲嘛?这么大阵仗!”我悄声问着容忌。

“追风,摆阵。”容忌的嗓音清清冷冷,但却瞬间盖过振聋发聩的鼓声。

追风身披铠甲,从南天门走出,身后是仙界八十万大军。

原来容忌早有准备,怪不得这么淡定!我舒了一口气,毕竟是我和容忌成婚的日子,我可不想再生枝节。

墨染尘大手一挥,鼓声戛然而止。

他低着头,手指顺着肩上染红了的貂毛,将自己打理妥当,这才大步上前,站在我和容忌身前三米处。

“小歌,你今天贼鸡儿好看!”他傻呵呵笑着,手指了指身后的魔军,“我率八十万魔军祝你平安喜乐。”

我哭笑不得,原来他倾巢而出,只是想跟我道一声祝福,害我紧张了大半天。

他看样子似乎很激动,转过身平复了好一会儿,这才松弛了肩膀,再度回头看向容忌,“记住你答应老子的话。否则,老子八十万大军一锅端了你老巢!”

容忌看着墨染尘,眼里闪过一丝同情,他薄唇轻启,“来仙界,喝一杯?”

“不去!老子就是渴死,也不喝你的喜酒!”魔王态度坚决,带着魔军毅然离去。

可当我和容忌踏入灵霄殿,魔王已经坐在殿中,喝得酩酊大醉。

令我惊奇的是,被幽禁月宫的嫦娥仙子竟也坐于大殿中。她神色忧郁,双手叠放在腹前,径自出神。

容忌掐着我的腰,轻声提醒着,“给母后敬茶!”

我赶紧接过仙娥手中的茶杯,恭恭敬敬地给天后呈上。

天后接过茶杯,和颜悦色地拉过我的手,笑意盈盈地,“你和忌儿多努努力,早日为我们添个小天孙,如何?”

透过纱质的红盖头,我依稀可见天后脸上的希冀。忽然间我的心紧紧揪在一块儿,她若知道我再不能生育,应当会很伤心吧!

容忌从天后手中抽出我的手,命若雪将我迎回且试天下。

他在我耳边轻语,“乖,别胡思乱想,我一会儿就去陪你。”

我颔首,“晓得了,你可别喝酒,不然洞房花烛夜,我怕是要独守空闺了!”

他单手将我提起,撩起我的盖头,噙住我的唇浅啄,“笨蛋,我怎么舍得,让你独守空闺?”

容忌愈发肆无忌惮,在大殿上当着众仙的面,对我又搂又抱还上了嘴,不知道的又该说我妖媚惑主了。

我赶紧放下盖头,掩住我满脸的羞赧之色,拖着冗长的裙摆,随着若雪疾步出了灵霄殿。

余光瞟到师父身上,他哭得老泪纵横,芝麻大点的眼睛,蓄满眼泪。我从未想过这没心没肺的小老头儿,还有失声痛哭的时候,一时心疼,想着择日向太上老君讨些丹药赠予师父,好哄他老人家开心。

但下一瞬,我就看呆了。师父竟将头埋入黄道婆怀中,还用人家的衣袖擤着鼻涕。

黄道婆恼羞成怒,握着纺锤狠狠地砸着师父脑袋。师父吃痛闷哼,但依旧紧抱着黄道婆的腰身哭哭唧唧。

我这便宜师父,肯定是看上黄道婆了。

“太子妃,先随我回且试天下吧!”若雪在我边上小声提醒着。

我回过神,撤出了觥筹交错的灵霄殿。不知是嫁衣太重了,还是花颜醉赠的彼岸花蜜起了功效,全身热得发烫。

唉,起初只听清霜说六界男子,无一能抵抗彼岸花蜜的诱惑。不曾想,我也有些撑不住了。

回了屋子,我就迫不及待地将嫁衣剥去,头上的凤冠霞帔也被我尽数摘去。

我盘腿坐在卧榻之上,调息打坐,但脑子里满满的全是容忌美好的肉体。

“该死!”我低咒着,这种失控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

又过了一刻钟,我浑身皮肤变成了浅粉色,热得我恨不得揭开一层皮。

容忌怎么还不回来!我眼巴巴地瞅着大门,望眼欲穿。

终于,他在我坐立难安之时,推门而入。

他双颊坨红,眼神迷离,似乎,醉了?

我双手叉腰,质问着他,“不是答应我不喝酒么?”

他讶异地看着我,双手紧捂着眼眸,“姑娘,你是不是没衣裳穿啊?好羞!”

……

他竟醉成这样,连我也认不得了!

我踮着脚拎着他的耳朵吼道,“不是答应我不喝酒的吗?”

容忌懵懵地看着我,小声控诉道,“你好凶。”

我身体难受得快要炸了,他竟像木头一样,杵在我面前毫无表示,还说我凶!

他醉得连自己都不认得,看来我只能自己动手了。三两下扯掉他的衣服,捧着他的脸,命令道,“吻我!”

“为什么?”他挺直了背脊,故意不让我够着他的唇。

我满头黑线,并不想表现得如此直接,怪只怪这彼岸花蜜太霸道!

见他岿然不动,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好声好气哄着,“乖,吻我。”

“我不想…”他皱着眉,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对我不屑一顾。

我欲哭无泪,从他身上跳下,“你去卧榻好好躺着,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行。”容忌乖顺地躺到卧榻上,还不忘给自己盖上被子。

我黑着脸,掀开被子,霸王硬上弓,“会不会动?”

“会,但是不想动。”他半眯着眼,一动不动地躺着,仿佛随时随刻都会睡着。

“混蛋!我自己动!”我将披散身后的头发挽起,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他餍足地闭上眼,“这是什么游戏,怪好玩的。”

“闭嘴吧你!”我忿忿地吼他,独自一人在冰火两重天间挣扎。

半个时辰后,我身上的热度渐渐褪却,从他身上跌下,腰身又酸又麻,累到两眼发昏。

他忽然睁开眼,又将我抱到他身上,“怎么不继续了?”

“容忌,你再敢喝酒,我就跟你和离!”我有气无力地趴在一边,卷着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我没喝。”容忌扯着我的被褥,眼神渐渐清明,“你师父喝多了,拉着我絮叨许久,他酒气太重,我不慎被熏醉了。”

“师父他老人家真会挑时间,好端端的洞房花烛被他搅了!”我将头探出被褥外,颇为感慨,很是无奈。

“哦?歌儿要继续么?”容忌将我散落额前的发丝别在耳后,靠我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