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槐比他高了大半个头,手也更大一些,这样握上来,伤处被完完整整包裹在了冰凉的掌心里。火辣的伤口如同注入了麻药,很快便感觉不到疼痛了。
没了痛觉,另一个人的体温便格外有存在感。徐以年不自在地蜷起手指,像是想逃避。握住他的手却在这时紧了紧。
“你今年几岁了?”
“……啊?”
“想那么多干什么。”郁槐将他细长的手指牢牢握在掌心里,“有些事情小孩子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