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鸳鸯火锅(第2/3页)

看大家都不喜欢阎王罗(这个外号好棒!)我就放心了!

每章标题虽然都是吃的,也隐含了想要表达的一些内容

再次感谢,比心

“早说啊,今天你生日一起庆祝嘛。这蛋糕也来不及订。”陈超然懊恼道。罗裕这么腼腆的性格,就怕麻烦别人,怎么会自己主动说。往年也不过是两三个铁哥们吃喝打闹就过去了。

“蛋糕多得是,老板你忘自己干啥的了?”小妹推推大师傅,大师傅下楼就拿了好几个小蛋糕上来了,精致又美味。

陈超然拍拍脑门,“权当是心意,下次补上个大的。”

罗裕看向各人,叠声连谢。莫沫坐到罗裕身边,低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罗裕笑笑,果断就把亲哥卖了,“莫沫哥也是为了我,千错万错都是我哥他太凶,回去我和他说清楚就没事了。”

把话说开,莫沫心里才好受了点。

聚餐庆生结束,罗裕多拿了一块酸奶慕斯,他回去时,罗殷已经到家,躺在书房的大靠椅上,似乎是睡着了。罗裕轻手轻脚,悄悄地将小蛋糕盒子放在书桌一角,正要转身,看见罗殷睁开眼。

“现在几点了?”

他看文件看得昏昏沉沉,不想就浅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也不知过了多久,随口一问,罗裕紧张道,“才九点多。”

罗殷捏捏鼻梁,取来眼镜,才看清电脑下方小小一块时间显示。

“我不过随便问一句,你慌什么。”

罗裕却不敢说是怕责怪他晚归,于是低着头,不做声。

罗殷瞧了罗裕一眼。这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今天是他的生日,罗殷尽量放缓语气,问:“东西拿到了吧?”

罗裕拿出银行卡给他看,罗殷点点头,“我还有事,你出去吧。”本该快速逃开的罗裕却原地不动,对他说,“莫沫哥不知道你要给我送东西,他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听了这话,罗殷倒多瞧了这个弟弟一眼,“所以呢?”

“所以……?”

罗殷听罗裕这句,失笑问,“是你向我道歉,还是他向我道歉?再说,他有什么立场帮你把我挡在外面?他姓罗吗,他是你哥吗?你才认识他多久?”

罗裕手足无措,“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罗殷问完,转向电脑。仿佛当罗裕透明一般。

罗裕可怜巴巴地视线游移不定,过了一分钟,才听罗殷平淡道,“既然卡你拿到手,很多事情自己就能做主了,而且你已经成年,我也不该管你这么多。”

“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谢谢你。你先忙,我出去了。”

这次罗裕走得爽快,罗殷看着被搁在书桌一角的酸奶慕斯——他不喜甜,罗裕才特意选了口味最淡的——犹豫几秒,仍是让它留在原地。

他的窗外,有一株枯树,早在冬天来临前就已枝叶落尽。而今立春多日,枯树根枝上都缠绕着细密嫩绿的藤蔓,也不知冬去春来,这树能不能挣扎求活,一朝逢春。

迟到的情人节番外 猫

他们养了一只猫,因为莫沫总摸而不得,所以叫摸摸,名字是罗殷取的。

有时候罗殷对莫沫说,“摸摸。”猫就会凑上来,硬挤到两人中间,罗殷摸到一手毛。

摸摸是只田园猫,小小一只的时候就被莫沫捡到了,但尽管莫沫负责喂食喂水加铲屎,摸摸更亲近罗殷,莫沫解释为这是同类的共性,虽然罗殷对猫并不感冒。当莫沫太专注于猫而忽略他时,他就会利用摸摸。

比如好几次,莫沫都手痒想摸猫,但猫跳得高,跑得快,经常蹲在衣柜上或者藏在书桌下面。

认真工作的罗殷被窜到书桌下的猫打断,但莫沫从不在他工作的时候冒然进入书房。莫沫只在书房外小声叫唤,“爸爸在做事,快出来。”

罗殷不想当猫爸,但莫沫小声喊着,勾得他心痒。

猫很记事,被罗殷教训过,就不敢放肆,却被一双长腿拦住,还被夹在小腿间。

“喵?”

莫沫还以为猫躲着不想出来,很伤心。猫是他捡的,奶是他喂的,屎尿都是他收拾的,一手拉扯大的却只喜欢从不管事的罗殷。但是看罗殷的脸色绷紧,莫沫怕猫又挨打,软软地叫,软软地哄。

在罗殷耳朵里,他的叫唤和猫叫没什么不同。

罗殷招招手,“在书桌下面。”

莫沫这才进去,书桌和地面一条狭窄的缝,他只得趴在地上,脸贴着地毯,朝里面张望。

此时猫早就被罗殷赶跑了。

莫沫委屈地抬头,“没有啊。”

罗殷喉结动了动,从他视角望去一片春光。莫沫穿着宽大的T恤,领口掉得低,锁骨胸口一览无余,乳尖旁还有一块吻痕。

莫沫泄气地拍拍腿站起来,却被罗殷一手拉到腿上坐着,一手不老实地钻进T恤里,在他耳边轻声地,“摸一下。”

猫的听觉太灵敏,从书柜和墙的夹缝中探出头,“喵喵?”

莫沫被身后的罗殷圈着腰,站不起来,和猫大眼瞪小眼。

罗殷鼻尖蹭着莫沫的耳朵脖子,热气喷在莫沫耳朵里,讲话都是颤音,“你给猫下什么迷魂药了!”

“那要问问你,给我下什么迷魂药了。”

罗殷轻轻咬住莫沫颈后一小块肉,又舔了舔,就像猫科交配时一样。

“我在说猫。”

罗殷别着他的下巴,两人脸贴脸,“你不是我的猫吗?”

莫沫在罗殷不断地啄吻中挣扎,“你又不喜欢猫。”

“我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不要转移话题!”

也不知道罗殷哪根神经打通了,情话张嘴就来。莫沫面红耳赤,胸口也热,屁股那块更热。

罗殷凝视着莫沫,他眼里全是他的倒影。他一手搂着莫沫,一手慢吞吞地摘下眼镜,将衬衣扣子解到锁骨下方。向后背靠着靠椅,腾出足够的距离,让莫沫大饱眼福。

每次下班回家,习惯性的脱外套,松领带,解扣子,即使在做饭或者玩游戏,莫沫都会放下手上的事情,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然后扑上来说辛苦了。

如果只是寻常外出回家,莫沫只会和他打个招呼,然后继续手上的事情。

三番几次后,他终于发现其中蹊跷。找了个休息时间,他把正式的,休闲的西装衬衫买了个遍。就像猫不能抗拒猫薄荷,莫沫也不能抗拒身着西装的他。

他深知自己外表对莫沫的吸引力后,就从不吝啬展现,他从莫沫看他时的赤`裸目光里获得了巨大满足。

一如此刻此景。

不光他会色`诱,莫沫也会。

相比罗殷不动声色的若隐若现,莫沫的表现时而大胆,时而羞涩。

“你把猫叫来,我就让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