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揍敌客的情报会议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关于在折原临也那出现的“西索手办”,因为西索还在猎人协会的考试中,而这种考试一向是不允许携带通讯设备,所以伊尔迷也联系不上对方。

反正总不可能折原临也会是西索控,他看上去喜欢折腾平和岛静雄这种老实人的性格,不太会像是喜欢西索的类型。

虽然做一个人真人手办摆放在办公桌上真得很像是个西索痴汉。

只是伊尔迷面无表情听着听着“滴滴”的电话空音,周围的气温一下子冷了好几度,把参加会议的糜稽都冻得牙关只打颤,又害怕在这种时候,他转头问一句“你怎么了,糜稽?”这种催命的话,而爆发了很强大的生存本能,以十分要命的演技坚持着。

嗯,这边的要命不是说糜稽的演技不好。

只是揍敌客家大家都是演技达人,只有我不太好,为什么就没有一个超能力是演技的啊?

当然现在不是说我的演技的问题,所以我也专心继续着会议。

除此之外,也得出了这个宝石碎片像是活物,想要通过意识和身体的联系,从一个世界到达另一个世界,去夺取它失去的那一部分。

这一点也很合理,我之前看到的那个陨石应该是它们的本体,在降落之前被一分为二,分别落到了两个世界。

这些碎片想要汇聚起来,变成本体的可能性可以说是极大。

那奇怪的能让人类穿越的特性,实际上只是让别的世界的生物穿越到另一个世界,寻找自己的一部分,因为能够承受住穿越的力量的人数不多,所以才顺便帮忙修复一下身体,或者是给库洛洛的一个奖励。

毕竟没有找宝石而是到处浪的真人,回去之后只有一个被我打得破破烂烂的身体,不过他们那方的“陨石”应该还只是特级咒物阶段,并没有被打碎变成宝石。

真人的穿越也许是因为他的灵魂的特性,其他咒灵尝试着穿越都失败了,才想把剩下的特级咒物找到。

但真人什么也没有找到,明明是个咒灵,但根本像是来做试验以及观光旅游,大部分时间都在交通工具上面度过。

这也不怪真人,一个完全没有现代尝试的咒灵,有了实体都还不会买票,更加不会打工,蹭着乘坐主流的交通工具四处移动,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陨铁,从目前来看,要不然作为一个稀奇物出现在拍卖场,要不就是在深山老林的民族之中。

更别说,宝石碎片本身也没有传递给真人什么想法,他自然也会自以为是的到处游玩,并且寻找着试验品。

想必四处招惹麻烦的真人,也给这颗宝石带来了很多烦恼。

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库洛洛在看到咒灵抢到的被当成特级咒物的陨铁的时候,那颗宝石没有任何反应,但是碰触到游戏光碟的时候,却像是疯了一般钻进了库洛洛的身体往那个世界逃窜。

大概单纯只是连线的话,并无法做到回到那个世界的自己身上,还需要什么特定的条件。

线索太少,谜团反倒是越来越大,完全是一头雾水。

更加糟糕的是,在我和席巴把库洛洛送回到流星街的时候,揍敌客本宅还出了事情。

这颗宝石碎片的特性就是可以放到任何没有生命的物质里面,但只要是碰到生物,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没有能承受住到达另一个世界的能量的话,都会爆炸成为一摊肉泥。

两名负责清扫的佣人接触了那颗宝石碎片就这样被炸成了肉泥。

并不是我们没有做其他的措施,在走之前,席巴特意让我把宝石碎片放进了一个木盒子,并叮嘱不允许任何人碰触,甚至于还让梧桐进行了看管,却还是发生了这种事。

梧桐表示十分内疚,因为是清扫的佣人,所以他们靠近了木盒子也没有在意,毕竟在揍敌客不会有佣人违抗席巴的命令。

“这个也和我有关系,”席巴说道,“我并没有告知你们,这颗宝石碎片能够迷惑其他人碰触它。”

虽然席巴这样说了,但梧桐还是自领了惩罚。

作为一个优秀的管家,梧桐无法忍受这种失败。

那颗宝石碎片也被放置在了之前新建的都是由特殊金属制成的地下室里面,并且席巴命令在方圆五百米都不允许人接近。

揍敌客的会议到这里就结束,我休息了一个晚上,补充了一下连续四天没有睡觉的精神,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睡觉,但是却不会长黑眼圈,大概是什么奇怪的超能力吧,这样让我表现精神萎靡都做不到,实在是太过分了。

之前席巴还想叫我加班呢。

我起床,就透过墙壁看到糜稽正通过他的监控录像盯着地下室的房门。

我进来前特意敲了墙。

糜稽转过头说,“没有事情发生。”

我说,“又不需要吃饭,没有人会靠近。”

如果是需要进食的东西,也不会有人送饭,大概席巴还希望对方自行饿死。

糜稽说,“话虽如此,我也得盯死它。”

“这家伙可是害得我天空竞技场之旅就这么草草地结束了。”糜稽喊道,“现在完全无法研究,但也许以后有办法呢?”

完全就是在痛恨自己失去了天空竞技场。

不过我还是提醒糜稽一句,“这个很危险。”

“啊啊,我知道,我可是亲眼看到那两个人佣人炸成人肉,我还是很惜命的,”糜稽叫着我说道,“不过就连这种宝石碎片都欺软怕硬,实在是让人很不爽啊。”

“老爸和你都完全没有感受到那种呓语吧?”

的确是这样。

我想了想反问道,“你听到了?”

糜稽表情有些纠结,“反正在你面前也不算是丢人。”

“你们走之后,我站在木盒子边上,就听到了那个声音,听不懂它在说什么,轻柔地像是羽毛落在身上……十分地舒服……像是老妈唱着安眠曲……不是我们家老妈,是我们在枯枯戮镇看到的其他的普通的老妈,啊,我不是说老妈不好的意思。”糜稽手忙脚乱地解释着。

我示意他继续说,要不我就走了。

“就是那种在母亲的胎盘里面的感觉,安全,温柔,而提供的一切的人,只想要我做一件事而已,”糜稽的眼神有些恍惚,我不得不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让他保持清醒。

不过似乎用力太大,糜稽被我拍飞了两米远。

“楠雄,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他控诉道。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奇怪,明明之前花费了四天劳心劳意地盯着库洛洛,之后还拿着香蕉对着库洛洛暴揍了一小时,把他的发型都给打成了香蕉,虽然睡了一觉,照理说应该消耗很大,但实际上我感觉到力量十分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