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第3/3页)

之所以会先问这个,是因为他觉得谢笃之的声音很好听。

“没有。”

谢笃之回答得很快。

“我有,我昨天就是播音员。”李珩非但没有感到失落,反而还有点骄傲。

虽然当广播员不能成为他和谢笃之都有的经历确实会有点遗憾。

但这是他体验了,谢笃之却不曾接触的事。

“临时播音员。”他又重申了一遍。

这次是为了强调临时两个字,“昨天负责播音的同学突然不舒服去看校医了。”

他们又刚好认识,他就顶了一下班。

“我昨天才知道,我们学校的所有的喇叭和广播都绑定的图书馆七楼的那个控制台。”

李珩像谢笃之描述了一下大概的流程,“他们会先把加油的词写好,统一交上来,注明是什么比赛,播音员就负责在比赛的时候念。”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加油词。

有没有人加油,除了考验班级凝聚力,往往还取决于人缘。

昨天卫卓伟也参加了比赛,但是他的加油词就没有同班另一位选手多,只有他和墨墨写的。

他念到自己毫无诚意,基本只是改了个名字的加油词的时候,头皮还有点发麻,尴尬到脚底板都蜷起来了。

“但是昨天我念到的加油词里面,有一封告白信。”他想了一下,“……应该算告白信。”

“当时学校领导都在观众席上面,阿伟在颁奖台准备领奖。晚上回去之后,他告诉我们,当时领导的表情特别扭曲。”

“那种‘成何体统’的扭曲。”

“大学不是可以谈恋爱?”谢笃之不太理解。

他印象里,高中还是早恋,一到大学——哪怕只有几个月的差别,就已经有父母开始操心儿女的对象问题了。

“是可以谈恋爱,我们辅导员还说过结婚证能加学分。”李珩点点头,“……我觉得可能是告白的时机,还有告白信的内容都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