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惨案频发,彻底暴走(第2/3页)

她还以为对方是来挽回自己。

“想你了不行吗?”林朝生打量着这个自己曾经的争辩人,笑语道。

女人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不耐烦,嘲讽道:“你还真跟狗皮膏药似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还配得上我吗?赶紧滚吧,别来打扰我们一家三口。”

她抱着胸一副趾高气昂的嘴脸。

这不仅仅是因为她对林朝生没有感情,更是因为以往和林朝生相处时她总是去耐心讨好的那一方,所以现在这么对林朝生会有种翻身的爽感。

“还真是现实啊,行,既然你们一家人感情那么好,那我让你们一家三人都整整齐齐一起走。”林朝生话音落下,从怀里掏出匕首,直接对准被他揽住脖子的健身教练就是一刀。

噗呲!

刀锋完全没入健身教练的胸口。

他抖了一下,低头缓缓看去,眼神变得惊恐,张了张嘴想说话,但刚一开口,鲜血就不受控制溢了出来。

“啊!!”

女人吓得呆滞了一下,随后花容失色的惊叫一声,下意识后退,但却绊在门槛上摔了一跤,她明明是想要大喊大叫,但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强烈的恐惧已经吓得她失了声。

陪着林朝生一起进来的中分头点了一支烟,风轻云淡的看着这一幕。

“给我戴绿帽,让我给你养两年儿子?”林朝生咬牙切齿,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拔出刀,噗的一声带着气泡的鲜血飞溅出来,他又把沾血的刀刃捅了进去,“我不仅仅给你养老婆孩子,今天还专门给你一家送钟。”

健身教练尚没有断气,他抬手握住林朝生的手想把他往外推,但却使不出力气,片刻后才彻底失去呼吸。

躺在地上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林朝生噗嗤一声拔出刀,然后又一步步,不紧不慢的向小情人走去。

每前进一步都是真正的在催命。

“不要,不要,老公,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爱你,我们和好吧……”

女人惊慌失措,连连摇头,流着泪苦苦哀求,因为受到剧烈惊吓失去对下肢的掌控,想逃跑都不能动弹。

尿液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别他妈叫我老公,我恶心!”

“你他妈最该死!要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老子会走到今天这步?”

林朝生目露凶光,抬手揪住女人的头发一拽,另一只手则握紧匕首直接扎进了她白嫩的脖子,鲜血淋漓。

刀刃几乎将整个脖子完全贯穿。

血流得女人衣服上到处都是。

女人张大嘴,两只手下意识握住林朝生的手握,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你他妈最该死!最该死!”

林朝生仍然感觉不解气,一边骂着一边反复拔出刀又刺入,血染的他身上到处都是,如此下去,几乎是都快要把女人整个头颅直接割下来了。

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用为儿子着想戳窜他算计安家的家业,他才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结果却得知儿子不是自己的,这又让他怎么能不恨?

“爸……爸爸。”

突然,一道童音怯生生的响起。

正在机械挥刀的林朝生一顿,抬头看去,只见儿子穿着睡衣,怀里抱着个大号布娃娃睡眼惺忪望着自己。

他先是呆呆的看着对方。

随即丢了刀缓缓向小孩儿走去。

门口靠着吸烟的中分头见状摇了摇头叹气,虽然是野种,但终究是自己养了两年孩子,又哪能没感情呢?

血缘是假的,但感情是真的啊!

然而下一秒,他嘴里的烟掉了。

“你这个野种也他妈该死!”

林朝生五官扭曲,红着眼一把抱起茫然无措的孩子狠狠的砸在地上。

“阿西吧!你疯了!”中分头下意识冲过去推了林朝生一把,揪着他衣领的吼道:“他才多大点儿!他懂什么啊!你他妈跟他计较个什么!”

他感觉这人一点人性都没有了。

哪怕连他都不会对小孩子下手。

“都该死,都该死,都该死。”

满脸是血的林朝生笑着说道,他的确是有些疯了,否则干不出这事。

“草泥马的,你真是个疯子!”

中分头咬牙骂了一句,看了眼血泊里的孩童,拽着林朝生往外走去。

一路走,一路留下带血的鞋印。

林朝生宛如没了骨头似的,就这么任由他拉着走,并且被推上了车。

他满身是血的样子把车内其他人都吓了一跳,杀个人搞得这么血腥?

上车后中分头直接反手拉过车门关上,沉着一张脸说道:“开车。”

见气氛不对,其他人虽然心里都有些好奇,但都很识趣的没有开口。

褐色面包车缓缓启动驶离小巷。

因为迟迟没人说话的原因。

一路上车内都很沉默和压抑。

“我的财路就是一批古董,一批价值连城的古董,我知道在哪儿,而且很容易搞到,风险小,回报高。”

直到林朝生的声音缓缓响起,他此刻眼神清明,显然已经恢复正常。

这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

林朝生等人前脚才刚走不久,后脚就有去黄毛健身教练家串门的领居发现人死了,然后拨打了报警电话。

依旧是警察先赶到现场。

随后才是接到消息的检察官。

出现场的检察官同样来自首尔地检刑事三部,叫周煊文,跟姜采荷一样是今年司法研修院刚分配的新人。

上个月中旬结束的实习期。

排除姜采荷这个靠着让叔叔走后门提前结束实习期的关系户,那他才是这批新人里最先结束实习期的人。

比许敬贤也就晚了不到半个月。

属于今年这批新人中最出色的。

“大人小孩儿全死了,大人被匕首杀死,孩子被摔死,其中女性受害者的颈部被多次刺杀和砍杀,头都快掉了,如此惨无人道的手法来看应该是泄愤,凶手跟女性受害者有仇。”

“我们走访了邻居,称男性死者是一名健身教练,生活不检点,经常带不同女性回家过夜,女人和孩子是他不久前带回来的,因此我们首先怀疑是情杀,准备从这个方向查起。”

负责现场的警官对周煊文说道。

“尽快吧,24小时之内竟然接连发生两起灭门案,这个月看来不太吉利啊。”周煊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随即走到一旁跟姜采荷打电话吐起了槽,“得,今晚咱们这个聚会还真是注定举行不了了,你那边遇到件灭门案,我这边也遇到件,而且凶手的手段更残暴,让人头皮发麻……”

本来他们几个分到首尔的检察官准备今晚一起聚聚,但先是姜采荷以要案缠身为由放了鸽子,马上他也得放鸽子,总共就三五个人,一下就缺了俩,这次聚会就没进行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