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强迫

这女人果然没有再为难他,勾勾手指头让我随她进去,我目送小矮子匆匆远去,心里直叹气,这女人的一双眼睛让我想起了小北,本不想对她干嘛,奈何她不要命,看上了本大侠。

这罗刹宫一共有五间房,环绕成半圆状,最中间的门最气派,也最高最大,应该是如同当初的碎影少主般存在的人居住的地方。

她带我进入的是左手边中间那间,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戴着半边金边面具的男人,神着一身大漠子民的金色贴身的衣裳,恭敬鞠躬迎接她的到来,并伸一只手给她做扶手。

期间他抬眼瞥了我一眼,眸光中带着冰冷的审视。

我回望过去,坦然自若,丝毫不对他的眼神有所畏惧,他不再多看,神色有几分复杂。

“凯莎大人,这位是?”

他直截了当的问女罗刹。

趁他们说话的间隙,我环视着房间的布局,地板是磨得光滑的敞亮是砖,足够她赤脚走在上头而不会弄脏她的双脚。

有很多白色的帷幔,以及白色的装饰物。

刹天甚少给予人奖励,多半就给些出任务用的银子,房间也是简单的给些常用的物什,不过是品质的好坏有别罢了,若是想要多余的装饰品,就在出任务的时候买一些或者顺一些回来。

毕竟提皇室办事,佣金可是很丰富的,而且这其中参杂了贪官污吏,搜刮起财物来直叫人心里乐开花。

这女人的房间里充斥着各种各样,以及各个国家风格的奇珍异宝与装饰品,琳琅满目,叫人仿佛置身在仙境中。

看来是收刮了不少官府的财物,才得以将这个房间装潢得如此漂亮。

女罗刹似乎心情极好,她水波流转的看了一眼男人,伸手在他古铜色的下颚线轻浮的一挑拨:“自然是我要回来的新宠。”

男人眼神闪过一丝不悦,很快又隐没下去,仿佛一点流星在不经意间滑过天际。

“凯莎真好,又给我添玩伴。”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全然将我忘却。

而我把目光赤裸裸的放在他们身上,我不禁又感叹了一翻,这女人可真荒淫,她自己穿得奔放也就算了,连这男人的穿拌也弄得极其奔放。

上身简单一个小褂子,轻薄的料,只用两三根系带松松系着,线条流畅的胸肌和腹肌展露出来,裤子也是轻薄的料子,用了两三层,松松的在脚踝处帮了系带,肌肉凸出的双腿在金色的衣料间若隐若现,以及双腿间那个我身为男人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去看的二弟。

我在心里直呼辣眼,那女人到很喜欢他这身装扮,也不顾还有个我,已经从不同角落走出来,五颜六色的男奴们,撩拨完他的下把,将手一路从男人结实的胸膛抚到不描述的地方,然后那男人不动声色把她横抱起来,走进了房间里去,不一会儿禁闭着房门的房间里,传来阵阵让人脸颊滚烫的交缠声。

我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是尴尬?是震惊?也许是一种莫大的羞耻。

那些个五颜六色的男奴们则一脸渴望的张望着那间房,仿佛那里是他们为之向往的极乐之地。

短暂的呆滞过后,我寻思着趁这个时候逃出去,走到门边宫殿门边,竟发现这钥匙在女人身上,我根本打不开它。

这罗刹宫看起来不大,未曾想门内竟是别有洞天,一道门后竟是一座宅院。

既然出不去,只能令想办法。

这男人战斗力还真不错,我都在外头快与那些男奴熟识了,那扇门才悠悠打开。

女罗刹神清气爽,披散着头发,穿薄薄的衣坐在床上,抽一杆玉做的烟杆:“把今日新来的两位带进来。”

便有两个黑夜叉拖着个被五花大绑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同时对我说到:“大人在叫你呢,还不快进去。”

我只好走进了那间屋中,正思忖着这个女人要干啥,猝不及防被人踢了一下膝盖,顺势跪在了地上,距离她极近,近到她一抬脚就可把脚怼在我脸上了。

另一人穿一身蓝衣,半束着冠,身子瘦弱,一张脸嫩得如同早春新抽的嫩芽。

看样子年纪并不大,面相又生得幼小,身子骨娇弱,又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

比起我,女罗刹似乎对那张我见犹怜的脸更感兴趣些,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笑得极贪婪:“承欢,跟我在身边不好吗?”

那个名叫承欢的男人咬咬泛白的嘴唇,试图从摆脱她的钳制:“你个淫女!休得玷污我!”

倒是个有骨气的男儿,我不禁多看了他两眼,果然这种带有病气的男人最是娇美,他一出场,满屋子的男奴都黯然失色了。

女罗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很开心的笑了起来:“把他带下去,让啊图好好给他调理调理身子。”

“是。”他便被黑夜叉带了下去。

我得以被女罗刹青睐,区别于刚才的病娇男子,她对于动脚不动手。

我嫌弃的看着她抬起我下巴的脚一眼,迅速把那些情绪都藏了回去。

“这脸差是差了些,不过,身材我喜欢。”女罗刹邪邪的笑,像打量一直宠物儿:“那么今晚就你来侍寝吧。”

我不禁想翻个白眼儿,若是我告诉她,我可是你们刹天人人畏惧的碎影少主,她还敢不敢再用这样的方式对待我?

我不动声色的跪在那里,并不悲怆也不害怕,却很谦恭。

她十分满意,把我同那位柔弱不能自理的男人关在了一起。

“你们何德何能,将我关之于此?!”

“快放我出去!”

“咳咳咳……”

我悠闲的靠在床榻上,边吃着时鲜的果子,边看他骂一句咳半天,缓过劲来又骂一句,咳半天,直到累,骂不动了,他虚弱的瘫在椅子上喘气。

我将一对果皮核子扔到篓子里,走到桌边给他倒了一杯茶:“我说兄弟,你这又是何必呢?有道是既来之则安之,你不过是被女人豢养了起来,又何必如此气愤?”

没曾想他一惊,被茶水呛得差点当场去世,只伸手指向某处,一口气怎么也提不上来。

我慌了,明显这人患有病的,我慌忙看向他指的方向,从边上一排柜子上拿出一个标有字帖的小瓶子,倒出一粒丸药来,喂他吃下了,他这才慢慢缓过气来,再次虚脱的瘫在椅子上。

我见他本就白的脸颊更是没有了半分血色,有点心虚的在一旁等着他恢复。

过了会儿,他总算恢复了点儿,弱弱对我说着:“公子不知,在下……在下……可是有心上人的,怎能被这个女**毁了清白。”

好一个痴情儿郎。

我不住对他赞叹。

“原来兄台是有心上的人啊,可是你此方不保住自己的性命,日后又怎么再见她?”我苦口婆心的继续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