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奶奶是华夏人，她母亲也是华夏人。”徐云道：“你说她到底是东瀛人还是华夏人？”
“一半一半吧……华夏人的比重应该更重一些，毕竟她爸也是华夏和东瀛的混血啊。”林歌道：“这么说来，我们还真是走运了啊。”
“是够走运的，真是烧高香了。”徐云道：“等我们回去之后我就给上面申请，把钱还给人家。就当只是借了她的帮助。若是还拿人家的钱，那就太不够意思了。”
林歌点点头，这倒也是，反正钱也真的是人家给的，都是在查抄聚才集团的赃款里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