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卷 第 四 章 秘密人物(第4/5页)

另一个道:“我明白了,你在‘陆羽居’找上我俩,不是为乞讨吧!”

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道:“也不错。”

另一个道:“我也明白了,这一个虽然不是‘丐帮’的,可却是你三个一条路的,跟你合着唱这台戏,是吧?”

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道:“你错了,这位跟我‘丐帮’,毫不相干。”

另一个道:“是么?”

显然不信。

关山月说了话:“我跟‘丐帮’是不相干,但如今却是毛遂自荐,自告奋勇帮“丐帮”的忙。”

另一个笑了,冷笑:“那不还是合着唱这台戏么?”

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道:“尊驾……”

关山月道:“小兄弟,是什么就是什么,应该明说,何况我已经来了,就站在这儿!”

另一个道:“我已经知道了,你也已经明说了,想干什么?你就再次明说吧!”

关山月道:“那就看‘丐帮’这三位想干什么了?”

另一个道:“你‘丐帮’想干什么?要饭的,说吧!”

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道:“说帮忙,是这位的好意,我‘丐帮’做事,却从不假手他人。话说在前头,不管我‘丐帮’要干什么?都跟这位无关。”

另一个道:“你是多此一说,说该说的吧!”

关山月道:“小兄弟,听见了,我已经踩进来了,不用再替我洗清了。”

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道:“尊驾……”

关山月道:“小兄弟,正事要紧。”

这是要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不要在要不要他帮忙这个话题上计较了,说正事吧!

也真是,怎么说那两个也不会相信,还说什么?

在这个节骨眼上,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没奈何,只好听了关山月的,他迟疑了一下,道:“‘丐帮’要的是,你两个怀里的一样东西。”

那两个脸色一变。

关山月道:“你二人听见了,这就是我要的。”

另一个笑了,看得出来,笑得勉强:“要饭的就是要饭的,伸手求周济不成,居然追上来硬要了,告诉你,要饭的,我俩带的不多。”

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道:“你看扁‘丐帮’了,就算你俩有金山银山,我‘丐帮’也不会看在眼里。”

另一个道:“那你‘丐帮’是要我俩怀里的哪一样?”

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道:“你俩自己明白。”

另一个道:“偏偏我俩不明白,我俩身上还会带什么?一群要饭的,向人伸手,又还能要什么?”

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道:“看来你俩是非要我明说不可了,我‘丐帮’要的是你俩怀里的那份名单。”

另一个面有异色:“名单?什么名单?”

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道:“还装什么傻?就是你等所谓藏匿“江西”各地的叛逆名单。”

关山月心头一震。

那两个脸色一变,另一个道:“要饭的,你说什么你等所谓藏匿‘九江’各地的叛逆名单?”

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道:“还装,京里不是有派驻各省,监视当地大小官吏,严查当地叛逆的秘密人物么?你俩不是‘江西’那位秘密人物的外围腿子,爪牙么?怀里藏有一份所谓藏匿‘江西’各地的叛逆名单,正前往献予主子,打算邀功领赏么?”

关山月心头再震,道:“原来如此。”

那两个脸色再变,另一个喝道:“要饭的,你‘丐帮’安的是什么心?我俩是堂堂的汉族世胄,先朝遗民,怎么会干这种数典忘祖,卖身投靠的事?你‘丐帮’含血相喷……”

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冷笑:“你俩也知道你俩是汉族世胄,先朝遗民,也知道数典忘祖,卖身投靠的事做不得……”

另-个叫:“要饭的……”

关山月截了口:“你俩是说,堂堂汉族世胄,先朝遗民,不做这种数典忘祖,卖身投靠的事?”

另一个立即点头:“不错。”

关山月道:“也就是说,你二人怀里没有‘丐帮’这位所说的那份名单?”

另一个道:“当然没有。”

关山月道:“我本来只是路见不平,来帮这三位小兄弟的忙的,如今知道是这种要紧大事,我想改变初哀,两边的忙都帮。这样,你二人让我搜搜怀里,有‘丐帮’这位小兄弟所说的那份名单,把名单给‘丐帮’这位小兄弟,你二人数典忘祖,卖身投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要是没有‘丐帮’这位小兄弟所说的那份名单,那是‘丐帮’这位小兄弟冤枉了你二人,我放你二人走,担保你二人全身而退,毫发无伤,如何?”

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点头:“可以!”

另一个冷笑:“你当然可以,这是拿我二人当三岁孩童,你俩可真是合唱这台戏,一搭一档,唱作俱佳。”

关山月道:“怎么?你二人不愿意?恐怕由不得你二人,我仍要搜你二人的身!”

话落,要动。

另一个忙惊喝:“慢着,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该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一旦沾上,就跟‘丐帮’一样,是惹大祸上身。”

关山月道:“这么说,你二人是承认了?”

另一个凶样毕露:“承认了又怎么样?招惹了朝廷,天下虽大,可没个容身之地,帮助叛逆,如同叛逆,也关系你的身家满门,你最好想明白。”

关山月道:“多谢提醒,奈何我已经踩进来了,想抽身也来不及,后悔也已经迟了。”

话落,他动了。

那两个没见他动,那三个要饭的也没看见,只看见关山月一只手已经搭上了另一个“肩井”,另一个也是在关山月的一只手已经搭上他“肩井”了才知道。

关山月的另一只手探向他怀。

另一个想躲,想挣,奈何半身酸麻,丝毫动弹不得。

关山月的另一只手已自那另一个怀里一闪而回,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那一个突然撒腿就跑,腾身而起,想从关山月头顶上掠过。

这真是太不知关山月了!

关山月说了声:“那是在你怀里?”

松了另一个,另一个却倒地不起,抬手往上,一把抓住了另一个的一条小腿,硬把那一个扯了下来。

那一个落地,一条小腿在人手里,没法站立,身子一歪,往下就倒。

关山月另一只手已从他怀里一闪而回,返回,关山月的另一只手里,多了一个封了口的信封。

那一个也倒地不起,关山月松了手,把封了口的信封递向那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不但快在转眼间,而且一气呵成,乾净俐落。

三个年轻要饭的眼都瞪圆了,怔住了,没人伸手接信封。

关山月说了话:“总算帮上忙了,小兄弟,人跟东西部交给三位了。”三个年轻要饭的如大梦初醒,最年长的年轻要饭的这才忙仲双手把那封了口的信封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