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神仙师弟是学神霸霸

体育中心的孩子们训练完后,下午还要去体校的教室里上文化课,等到16:00才会放学,勇利答应了和小孩们一起出门,又没课要上,难免就有几小时会无所事事。

波波维奇很厚道:“我下午只有一节美术课和一节俄语课,老师也很好,要不你去我教室坐坐呗?”

而且课间休息的时候,他还可以带勇利和其他男孩打个招呼,大家一起踢踢球联络感情,作为师兄,波波维奇的确是认真为新来的小师弟着想了。

勇利本来想找个地方做题,这会儿也想答应波波维奇的邀请,然后旁听许久的维克托突然插嘴道:“可是老师再好也不能让陌生孩子进教室吧,还是去我的教室好了,我那个班的数学老师今天有事请假,下午两节课都是自习。”

尼基福罗夫师兄言之有理,勇利小师弟就这么和银毛师兄走了。

因为平时勇利总是和波波维奇、纳斯佳、安菲萨三小只更亲近,虽然了解这是年龄相近的原因,但一直想和勇利搭话做朋友不成功的维克托,这会儿还是产生了终于把小孩从其他小伙伴那里抢过来的成就感。

天知道那种和人聊天时想顺口问个联系方式,结果话题就稀里糊涂偏到天边去,还有想和人拉个手手,结果总是被不着痕迹的避开是什么滋味。

维克托暗中观察了几天,发现勇利好像对谁都是这副亲近但不亲密的态度,他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察觉到这件事,但维克托心里到是给小孩找了理由。

人家之前可都是跟着亲妈一样的女沙皇被1对1的教导,从来没和这么多人一起训练过,而且他也没在圣彼得堡生活过,失去前教练后不得不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继续学花滑,还不许人有点戒备心吗?

想想维克托自己也是十岁跑到圣彼得堡,独自一人学习花滑,其中的不容易他深有体会。

尼基福罗夫师兄带着勇利进了教室,期间也有不少人和他打招呼,几个女孩还好奇的问维克托勇利是谁。

维克托笑着介绍道;“他是勇利.胜生,雅科夫的新学生,来自日本,他的滑冰很棒,今晚和我们一起出去玩。”

其中一个叫索菲亚的褐发灰眼的女孩好奇的打量了下勇利,和他友好的打招呼:“hi,你好,日本小可爱。”

她伸手想掐掐这孩子嫩嫩的脸蛋,被勇利不着痕迹的避开,男孩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放在她的手上,仰着纯真稚嫩的小脸,对她礼貌的微笑:“你好,俄罗斯美人,我猜你不讨厌黑巧克力?”

美人这个词取悦了索菲亚,她也向来为自己靓丽的外表自豪,索菲亚笑着点头:“是的,我超喜欢巧克力的。”

她在维克托肩膀上轻抚一下,嘴角勾起,妩媚的瞥了他一眼后和其他女孩手拉手离开了。

维克托看着她的背影,挑挑眉,对勇利说道:“那是冰舞的索菲亚,比你大五岁,她人不错。”

勇利耸肩:“看出来了,而且她对你有意思。”

维克托就在勇利脑袋上拍了下:“人小鬼大。”

他没否认索菲亚对他有意思的事,更没别的表示。

勇利:“……”

自从今年1月干掉马卡尔那帮人后,他在里世界一战成名,知道他是谁的人都恨不得逃出八百米远,除了胡林、派吞等老友,再没有人敢和他勾肩搭背,更别提拍他脑袋了。

维克托带他进了教室,和几个男生问好,解释着“这是勇利,在这待一下午”,然后带着勇利到最后一排坐下,他拉开旁边的椅子拍拍:“来,这儿没人坐,你要不要玩游戏?”

他把手机递给勇利,兴致勃勃的介绍着:“这是我妈今年给我买的新手机,里面有保龄球、飞速摩托、坦|克大战和打砖块、发射小猪猪,我推荐你玩飞速摩托和发射小猪猪,超好玩的。”

勇利再次“……”,其实吧,发射小猪猪这个游戏是他做的,而罗迪(大粑粑)在试玩后觉得还不错,就顺手买走加到他们公司的手机里了。

而飞速摩托是冰雕组织一个技术宅做的,由勇利推荐给罗迪,也算给那个技术宅赚了一笔零花。

以及,这个手机是罗迪送给他的样品,但勇利自己习惯用怀特改装的黑科技手机,就顺手送给了艾米,最后竟然落到了维克托手里。

这种游戏制作人本人被推荐玩他自己开发的游戏这种事吧,真的莫名尴尬,小朋友摇头:“不了,我带了作业,做题就好。”

说完,他把自己的高中奥数题集翻出来,做题做题,手机哪里有微积分好玩。

维克托心说这可真是个乖宝宝了,换他自己就几乎没在上自习课的时候写过作业,勇利也发现维克托对学习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反而是在前排的男生聊最近看的电视、打的游戏。

第四排还有一对小情侣抱着窃窃私语时不时交换个亲吻,然后过了十来分钟,坐窗户边的两个男生还不知为何揪着对方的衣领去走廊打了一架。

很显然,没老师在这里的情况下,这帮人都放飞了自我,做题的勇利反而成了另类。

但聊天也不可能聊一下午,到最后维克托也无聊了起来,又暂时不想玩手机游戏,就干脆也翻出作业本,写了两题又不动了,干脆就嘴巴嘟着,上面搭支笔,双手托腮、两眼放空的发呆。

勇利歪头瞥了他的作业本一眼,发现维克托卡在了一道三角函数题上。

他轻声说道:“用半角公式解就可以了。”

维克托愣了一下,看向勇利,就看到柔软纤细的小身体靠过来,在如此近的距离,他甚至能闻到这孩子身上淡淡的香气,像是来自封冻的海洋,含着水汽,干净、冷冽,如同冰面之下缓缓流淌的水流。

少年在他的草稿本上写写画画着。

“这题就看你能不能准确的把公式套进去,能套公式解开的题目都不难……”

随着他的讲解,维克托嘴巴越长越大:“你还懂中学数学啊?”

勇利心说他都读高中的人了,能连区区的中学数学都不懂吗?

他暗暗叹气,干脆也不刷奥数,转身给维克托讲起题来,对他来说这种中学数学题和小学加减乘除是一个概念,都简单的几乎不用过脑子,但维克托就不行了,也不是说他真的多笨,但数学这玩意本来就一环扣一环,他之前太过懈怠,这会儿很多知识点都搞不太懂。

勇利也不介意,干脆就从最基础的部分切入,细致的给他一点一点把题目掰开了揉碎了讲明,然后让维克托自己试着做。

要说维克托也是经历多位老师的存在,从他爸到补习班老师都拿他头疼,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是读书的料,但勇利耐心又温和,说话声音和语调又好听,维克托就很听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