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只要你唱,我就听!

2016-2017赛季结束的时候,维克托再次slay一整个赛季,但他slay得并不高兴。

当然了,自己最强大的对手,同时也是自己丈夫的勇利因为心脏病不得不休赛这种事,放谁身上都是没法乐得起来的。

这么说吧,如果以往在有勇利的赛场上,维克托拿了金牌的话,那他在领奖台上肯定是会咧一下心形嘴的。

但是自从勇利休赛后,不少粉丝发现维克托就算脖子上挂着金牌,也是全程没有心形嘴的,公式化微笑得特别明显,也就看到勇利的时候心形嘴才重新咧出来。

这个发现让不少细节党、CP粉再次感受到了那熟悉的噎得慌的感觉,但同时也觉得这对真心是真爱无误了。

好在这个赛季结束后,勇利的身体健康状态一直在均速回升,做体检时,医生的脸色也一次好过一次,可见这次休赛疗养是对的,勇利的身体的确需要一个赛季休养来回回血。

世锦赛结束后,勇利和维克托带着安娜回了老家长谷津一趟看望家人,真利今年怀孕了,勇利很为姐姐感到高兴,并和真利分享了不少怀孕和育儿的经验。

但到了姐弟俩发现真利身板健康得很,勇利在怀安娜时经历过的那些不适,在真利身上是通通没有的,事实上她只要好吃好睡,时不时出门散个步就行了,其他的时候有翔太姐夫为她包办。

而另一边,维克托已经和翔太姐夫就照顾孕妇の经验开始了愉快的讨论,维克托还拿着一个婴儿模型教翔太怎么换尿布。

看着这一幕,勇利露出一个笑:“哦,我就喜欢他这副可爱的样子,还记得安娜小时候我忙着恢复状态和其他工作,所以带孩子都是维恰在做的。”

像换尿布什么的,如果安娜只是尿了还好,如果是拉粑粑的话,勇利就会默默转开头,把库玛或者是维克托叫过去。

听到这个事,真利情不自禁的吐糟:“他也太惯着你了吧,哪有嫌弃女儿粑粑的爸爸啊?”

勇利吐了吐舌头:“他就惯着我怎么样。”

姐弟俩对视一笑,真利摸摸5个月的肚子,垂下眼眸,眼中带着慈爱:“我这一胎是两个小子,到时候哥哥叫早希,弟弟叫阳太。”

勇利惊了一下:“双胞胎吗?难怪肚子这么大。”

真利搂住弟弟的肩膀,对他眨眨眼睛:“毕竟外公那边是有双胞胎基因的,外公就是双胞胎里面的哥哥,我觉得怀双胞胎也挺好,翔太的妈妈一直希望我们至少能生两个孩子,将来好互相扶持,我这一胎就搞定了,省事。”

看她状态这么好的样子,勇利心情指数也直线上升,虽然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长谷津,但真利一直都是他最信赖的人,她在勇利离家的时候支撑着父母,努力照顾着家里,勇利一直希望她过得幸福美满,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之后勇利带着安娜去了长谷津冰堡,作为走出了两个世界冠军级别选手的冰场,这里已经成为了九州最大的花滑选手培训基地,而西郡也算得上是名教练了了。

勇利去的时候,他正像赶鸭子一样,把三个女儿们赶去做滑行训练,小丫头们在冰上滴溜溜的滑着,看起来萌的不行。

优子站在勇利身边,看着冰场里的丈夫和女儿眼神温柔:“那三个小家伙都体质不错,我和豪商量了一下,干脆就让她们好好滑,能出成绩自然好,不能出成绩也可以强身健体。”

勇利点点头,对走过来的三原打了个招呼:“来吧,孩子,你的节目我已经编好了,你先看一遍,和我说一下哪里还需要改的,这是你挑战奥运赛季的节目,需要谨慎以待。”

三原小姑娘是目前日花滑女单的一姐,也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女子单人滑运动员,她在上个赛季一直拿着金牌,更是准备在奥运冲击一波,以达成职业生涯大满贯。

勇利很看好她,这次又给她编了新的节目。

三原亲昵的抱了又是自己导师又是自己人生偶像的勇利一下:“在这之前,我想给您看一样东西。”

勇利不解的歪歪头,就见三原上冰助滑了一阵,左脚点冰跃起了大约60公分的高度,转了四圈后落地,然后一个踉跄坐地上。

这是一个足周的4T!即使落冰不稳,但三原的确是已经转满1440度了!

优子骄傲的说道:“说她想把这个跳跃带到奥运的赛场,成为继凯瑟琳娜之后又一个完成女子四周跳的选手。”

“勇利,她崇拜着你,也崇拜着凯瑟琳娜,她因为你们走上职业花滑的道路,想要像你们一样创造历史呢。”

勇利面带惊愕:“因为……我们吗?”

得到优子的肯定后,勇利的神情变化着,渐渐地,他的面上带上一抹伤感与释然:“能看到这一幕真好呢,知道我和凯瑟琳娜都切实的为他人的人生带来了不错的影响,真是太好了。”

凯茜妈妈,这是不是说明我和你因为空间而延长的人生都没有白活呢?

一定是这样的,对吧。

每当一个花样滑冰赛季结束后,勇利和维克托总是会到处跑,有了安娜后就带着安娜一起跑,先是长谷津待一阵,接着他们还去了香港,偶尔还会去吉米和乔治那里晃一晃。

今年有点特别,朱玲的父母,也就是勇利的干爷爷、干奶奶在今年4月底去世,两位老人都年纪不小了,在这把年纪一起离开人世,死后合葬,也不算坏事,只是勇利除了要扫安杰的墓以外,还要去他们的坟前拜望,难免伤感。

朱玲和凯瑟琳娜到是没有墓,因为她们都选择了死后将骨灰撒在海里,想她们的时候,只要去看看海就可以了。

勇利有时候也觉得,当他化为龙蛟徜徉大海时,那感觉就像是被两位母亲拥抱着。

安娜年纪还小,却也模模糊糊的记得去年来香港时,两位老人都很喜欢抱着她,老奶奶还会抱着她给她塞糖。

小姑娘看着在墓碑前放上一束康乃馨,然后盘腿坐在墓前沉默的勇利,小小声的问维克托:“爸爸,以后娜娜子都看不到太爷爷和太奶奶了吗?”

维克托摸摸女儿的小脑袋:“是啊,因为他们变成星星了。”

安娜还是对于死亡没有深刻的感受,毕竟她真的很小,连4岁都没满。

她只是记得在离开墓园的时候,勇利抱着她缓缓的唱一段戏。

“江上明月升

潮水连海平

烟波渺渺

渔鼓声声

画影夜朦胧……”

那是一段《春江花月夜》,虽然听不懂歌词,戏曲的唱法也与寻常的流行歌曲不同,却依然是动听的。

勇利已经经历过太多生离死别,他也已经能以平常的态度面对这些,至少看他的外在表现,没人知道他内心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