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3/3页)

没有害怕啊。

“不用担心,流氓也好,变态也好,现在已经被远远的赶跑了。”巴形薙刀拍了拍自家主公的脊背:“主人,如若您下次遇到危险时,及时呼唤我们就好,我们会随时出现在您的身边。”

日常因为近侍之位而争宠的各派主控刀剑,这时候难得可贵的达成了共识。

——绝对不能让新来的那振龟甲贞宗,和主公大人独处!!

神谣汗颜:“……不,危险什么的……”

也没有那么夸张吧?

“来,主公,午饭已经做好了,等我们让长谷部忙完,用他的梦幻机动迅速去织田作先生的本丸接回我爱罗,就可以直接开饭了。”烛台切光忠摸着神谣的脑袋微笑。

“可是,关于那位新来的刀剑的欢迎宴会……”

神谣望着龟甲贞宗被追离的背影,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哈哈哈,小姑娘所指的,是现在锻刀炉的这振刀剑男士吧?”三日月宗近笑盈盈的走上前,恰巧挡住了长谷部和龟甲贞宗远去的身影:“的确,我们应该给这位新人举行一场盛大的欢迎宴会。”

两位小刀匠察觉到来源于千年刀剑付丧神的威压,打了个寒颤。

会锻出这样一振各方面意义上来说都很糟糕(非贬义)的刀剑……他们也没想到啊。

而且,其实还没开炉的另外一振也好不到哪里去。

估计等到第二天,这振刀剑就得让长谷部拿着鸡毛掸子逼着他好好内番了。

看着刻意岔开话题的三日月,神谣满脸兔兔问号。

爷爷,怎么连你也开始了??

神谣:“不,我的意思其实是龟……”

加州清光一把捂住神谣的嘴巴,严肃的摇了摇头:“主公,在我们本丸,龟什么甲什么的话是不可以乱说的,这个是禁语哦。”

神谣:……到底什么时候成的禁语?!她怎么不知道?!

一场闹剧轰轰烈烈的过去之后,总算是到了午饭的时间。

因为现在本丸的刀剑男士越来越多了的缘故,大家很早就开始习惯聚集在大广间内热热闹闹的进餐。

神谣坐在这头,新来的龟甲贞宗坐在长长饭桌的那头。

大家的视线紧张惜惜的落在龟甲贞宗的身上,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语出惊人的可怕台词。

在龟甲贞宗之后到来的明石国行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总觉得这座本丸的气氛比我想象的还要沉闷啊。”

“嘘!”爱染国俊一脸的惊恐,一边摇头一边冲着明石国行比出嘘声的手势:“别这么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啊!国行!”

龟甲贞宗听到了这位同伴的话语,轻轻一笑:“不不,虽然现在的气氛很沉闷,我却能轻易的感受到来源于主公的温暖灵力……主公她温暖的灵力,在我的身体里,这可真是……”

嘶,他以为本丸的气氛到底是因为谁才变得奇怪起来的?

长谷部气到险些折断竹筷,抄起炸虾塞进他的嘴巴里:“连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龟甲贞宗,在时之政府的官方介绍中,那是一位有着贞宗派的优雅气质,像白菊一样的青年刀剑付丧神。

而且……极度的奉行主人至上的主义。

单单是只有主控这一个人设也就罢了,

可他偏偏是个千年难遇的抖m。

而且,还是一位会一本正经的说出一堆一堆相当糟糕台词的抖m。

而且龟甲贞宗还挺有原则,只会对自己相当信任和亲近的人展现出自己的抖m人设。

日常在战场上,倒也是一位很强大和靠谱的刀剑付丧神……

但是呢,目前最大的问题,很明显就是,主公被他当成了非常值得信任的审神者,在他一本正经的对着主公说出这些糟糕台词时,主公却压根听不懂!

压切长谷部看了看自己捧着桶吃饭的主公,满脸痛心。

阿路基啊阿路基,你好歹提高点警惕心啊!不能因为自己能徒手撕开溯行军就这样没防范心……

唔,好吧,换成这个角度想一想,好像这样的主公的确不需要具有防范心呢。

对她图谋不轨的登徒子,她可以现场欧拉打死。

“大家怎么都不吃呀?”吭哧吭哧解决了一桶米饭的神谣看到大家还呆在那里,有些奇怪的劝道:“快点吃吧,就主公一个人吃怪不好意思的,光忠和歌仙先生做饭也好辛苦的。”

“哈哈哈哈,主公说的对啊。”狮子王率先动筷:“吃饭吧吃饭吧!”

“没错没错,本丸新来了同伴越来越热闹了,大家应该高兴点。”其实根本就没有看出气氛不对劲的包丁藤四郎点了点头。

而鹤丸则是咬着筷子思考应该带给新的同伴什么惊喜比较好。

他的目光从龟甲贞宗的身上和明石国行的身上来回转移了一番。

可是,这两位的性格……可实在是让刃琢磨不透啊。

神谣也完全没读懂气氛,她给身边的我爱罗夹菜:“小爱还在长身体,多吃点多吃点。”

争取以后回沙影村能成长成为能一拳打死你爸爸的程度。

“……谢谢神谣姐姐。”我爱罗小脸红红。

神谣满脸慈祥的看着我爱罗,没注意到身边的大家和老父亲老母亲一般担忧的望着自己的眼神。

老爹说,夜兔并不适合长久的居住在某个巢穴里,应该当一只四海为家的鸟。

不,她一定要用实际行动向秃子老爹证明他说的这句话是彻彻底底的错的,准确度和可信度就和他头上的毛囊一样,空空如也。

就算是生来只为了战斗的夜兔……

她也应该拥有可以保护的家人。

她也应当好好的守护在家人的身边。

从踏入这座本丸开始……

“我一定会努力保护好大家的。”

在加州清光给她添饭时,神谣想通了这些,暗暗的发誓了一句。

后者微微一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