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边,气氛有一丝诡异的平静。
歇洛克挑眉,他记得清楚凯尔西说古德曼是小人物不值一提,更确定不存在策反内线,所以现在的‘朋友’一说又从何谈起?
“啊哈,亲爱的班纳特先生。”
歇洛克对凯尔西露出微笑,“你真是深谙保密之道,连我都没透露一二。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这个怎么办不是怎么办古德曼,而是怎么解释所谓朋友一词。
凯尔西也微笑起来: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