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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先生似乎无话可说,只是盯着咖啡看。

“所以,你觉得困难就不要勉强自己。我跟你不一样,在很多事情上都无所谓。我没什么自我的意志,村子里有什么方针,我都会坦然接受,仅此而已。”

我会把众人觉得不可思议的部分,从自己的人生中删除掉。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治疗。

最近两周里,我被人问过十四次“为什么不结婚”,“为什么做兼职”有十二次。我打算从被问次数更多的项目开始删除。

我内心的某一处正渴求着变化。不论那是坏的变化还是好的变化,总比现在这种胶着状态要好。白羽先生依旧不回答我,只是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咖啡,神情严肃,仿佛要在漆黑的水面上瞪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