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在赫尔辛基(第2/2页)

“不行,我真的得从你手中带走这只小动物。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究竟是哪个疯子要你负责从艾佛带这只野兔过来就医?眼下最好的解决方法是,你先独自回去,我明天会派人送回野兔,它今晚可以在我家过夜。”

瓦塔南再次声明自己和艾佛动物行为研究中心一点关系都没有。

“拜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教授一面说,一面想从瓦塔南手中抢过野兔。汽车在一家熟肉店前面停下,阻碍了交通。

瓦塔南紧抱着野兔不放,整个情况让他联想起了一个小时候听过的老故事:两名妇人抢夺着一个孩子,抢得用力的妇人是抢到了孩子,但是孩子最后回到了放手的妇人怀里。瓦塔南放了手,对教授说:

“我想到一个方法,请您打电话给索丹屈莱的兽医,这样您就会相信我了。电话费我来付。”

教授思索了一会儿,接着说:

“有何不可,我就住在苦鲁努哈卡区,到我家再打电话。我一点都不相信你所说的话,对待这只野兔可不能开玩笑。我喜欢各种动物,朋友,所以绝不会随随便便让人带走它们。”

“但您却拿动物做实验。”

“那是为了科学研究。而且那与你无关,那是我的工作。”

他们打了电话给索丹屈莱的兽医,并且证实了瓦塔南关于当天早上在索丹屈莱一家旅馆里让野兔看病的说辞。而兽医得知瓦塔南已经抵达赫尔辛基后十分讶异。

教授缓缓放下听筒,用诧异的眼神看着瓦塔南。瓦塔南询问该支付多少通话费。但教授似乎没听见,反而对他说:

“我希望能够再听一次你的故事,我先来准备三明治,你不赶时间吧!”

“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