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藻月在木叶待了也有两年半,当中破事太多但都小打小闹不值一说,所以如今直接跳转到两年半后。

今天对藻月而言是个重要日子,因为她要到忍者学校上学了!

通过这两年多时间对木叶的探索了解后,藻月深刻感受到她那老父亲的家族到底是混得有多差啊!所谓的族地偏远点根本是远到快外围,然后自打她和村里人混熟后,村民们在她面前也逐渐放开说话了,于是在夸她的同时没少顺带吐槽。

“藻月还是像爷爷那边好啊,一点都没有其他宇智波用眼角看人的毛病,宇智波那群红眼兔子真是……咳,算了。”

这种欲言又止的态度,让藻月不禁联想到大魔王一类的设定,可现在是和平年代啊!战争年代大家看在你们能提供强大战斗力的份上也就算了,但当村里一片祥和景象时,还依然心高气傲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话,显得很格格不入非常不合群了。

藻月也有溜达到过宇智波族地附近,见过下除宇智波富岳外的其他人,然后她有些失望地发现,不少人对到村里走动多和外人交流都表现出一定程度上的不屑,这种自负和闭塞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只是实力比较强大,但还没强大到有壁的程度,这种自命不凡看不起集体的态度,明显是等着上头削你。

藻月多少感受到她那老父亲对族人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了。一味沉浸在写轮眼的强大所带来的荣光中,没有意识到自身在安逸环境下其实爪牙早失去曾经的锋利。

几次接触下来都没什么改变,而藻月也不想在还没能站稳阵脚拥有自己的势力和话语权之前就先引起木叶的忌惮,毕竟木叶高层不希望看到她和宇智波太过熟络。

只能说年纪小有好也有坏,好处是大部分人都不会深究她的行为举止是否别有意图,只当做是小孩子童真无邪对外界的探索。但同样的,也正因如此,在旁人眼中她只是个啥都不懂的小孩,说的话也不被当真没份量。

尽管她向宇智波提出过一些疑问试图引起他们的反思,可没有人将她当一回事,而且藻月还能感受到,他们对于她表现出对木叶的亲近感到不满。

可惜了,藻月无奈地心想,只希望在她能够有所作为前宇智波一族别作死。

至于带土少年,在发现她貌似性情被千手养歪后,就不再出现在她面前。藻月有好几次在木叶里探查到他的气息,但带土都没来找她,或许已经把她剔除出月之眼计划了,而黑绝也同样没再来招惹过她。

不管如何,反正现在她该上学了。

虽然还有三个月才到六岁,但由于藻月的学习速度太快,可能怕她水平超同龄人太多,到时候融入不进集体里,所以三代和千手家的人商量了一下,干脆让她提前上学。

在告别了门口一众依依不舍的老人后,藻月熟悉地穿过大街小巷来到忍者学校参加开学典礼。

三代惯例的出席开学典礼并到台上发表讲话,藻月稍微听了一下,看来不管是哪里的领导发言内容都差不多,不过台上的是三代她也不好太明目张胆地走神,于是就留意了一下在场的小萝卜头们。

藻月大致数了下人头,她这一届新生大概就十六人左右,考虑到几年前还是战时,出生人数比较少也很正常,况且忍者数量本来也不多,火之国已经是几大忍村里人口最多的一个忍村了,就是这样,规模也比不过天朝十八线的县城。

然后藻月又假装在听三代的台上演讲,实则又变成观察起在演讲台后方的忍者们,最后她注意力落在一个戴头巾式护额的刀疤脸大叔身上。

……

走廊上,宇智波鼬正准备前往办公室,虽然他入学才一年,但就已经拥有足以从学校毕业的实力,这次去办公室便是老师和他商量是否提前毕业的事宜。

走着走着,鼬突然察觉到有人一头撞到他背上。

“嗷!对不起。”

宇智波鼬回头正想说没关系,结果看清撞到他的小孩后愣了一下,而对方也愣了。

一个完全在族地里没见过的宇智波?鼬立马反应过来这是千手家那位。

早熟聪慧的宇智波鼬,自从到忍者学校上学后,就已经隐隐意识宇智波和村里那紧张微妙的关系。

如果说过去宇智波只是有点不融入村子,可在两年前,关于那个有着宇智波血统的初代私生女,父亲和木叶方面就女孩的扶养问题似乎商谈失败,就进一步激发了族内长老们的不满情绪,本想利用此事争取更多利益的长老们,现在觉得木叶已经是明摆着把宇智波当外人了。

与对方面面相窥,正思索着该如何开口才能避免气氛变得尴尬的鼬,这时突然听到眼前的女孩咋咋呼呼地冲自己道。

“啊!你是鼬!听说你很厉害,去年,老师说你能毕业了。”

“嗯?嗯。”鼬懵了一下,然后心想难道对方是打算向自己提出挑战吗?

正准备拿出正经的态度去面对,结果谁知道下一秒,对方又突然露出个灿烂笑容高兴道。

“太好了!我叫藻月,来帮我个忙吧!”

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很自来熟地拉住他手臂,把他拖走了。

鼬:???

宇智波鼬一头雾水被她拉着带到另一条走廊,然后又一头雾水地同意了对方想骑到他脖子上的要求,再然后继续一头雾水的按照对方说得贴墙站。

接着叫藻月的女孩用了个幻术,将他们的身形和周围墙体融为一体。

在他终于忍不住奇怪女孩到底要做什么时,听到上方传来女孩有点兴奋的声音:“来了!”

鼬朝走廊一头望去,只见一名脸上有疤的成年忍者正在走来。

她到底想干什么??鼬好奇之余又多了几分担忧。

不过当那名忍者似乎毫无所察地从他们面前经过时,鼬知道藻月究竟想干什么了。

藻月十分手快的,在对方刚好从面前走过时,一手拿下了头巾。

随着头巾被拿下,头巾下的脑袋展现在他们眼前,鼬瞳孔猛然一缩,那究竟是有过什么样的残忍经历,才能布满了疤痕和让人心惊肉跳的缝合线,仿佛曾经被劈开一样。

身为特殊上忍森乃伊比喜,其实早在头巾被扯下时就知道了,但他故意装作没发现似还继续往前走两步,然后才慢慢回过身来,不紧不慢地破除了他们的幻术,他想看看这两恶作剧的孩子在看见他那布满当年被敌人折磨所留下的伤疤的脑袋时会做出什么样的惊恐反应。

不出所料的,那个宇智波家的天才小鬼瞳孔微缩,显然是惊愕于所看到的情形。

可是另一个应该更加容易被吓到的小女孩,只是眨了眨眼睛,然后用平淡的语气叹道:“真的是秃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