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第2/2页)

而且,林稚水从一开始,就把严阙确定为只是“走流程”交差的相亲对象,心里真□□着的,一直都仅仅是蔺南期。对温荃荃更不会有别的想法。

她就忍不住八卦地问:“那……你还喜欢阙哥吗?”

“……”温荃荃在想怎样解释:“其实我跟严总不算男女朋友。我跟他的第一次,纯属是意外发生。”

温荃荃回忆一下,那时候,她爸爸欠人钱躲起来,就逼着还在上大学的她想办法还钱。

她是在做赛车女郎的时候,遇到开跑车去刷赛道的严阙、蔺南期等人,也是那时,严阙阴差阳错跟她有了第一次。

温荃荃小时候,属于没有妈妈疼爱的女孩子,一般来说,这样的女孩不是很懦弱就是很凶,温荃荃看着又冷又佛,其实在骨子深处的东西,走到极端时还是会被激发。

她莫名其妙没了初夜,心情不好,那次反常地挑衅叫骂严阙,谁知严阙那天不知为什么心情也极差,结果两个人又做了一次。之后,严阙了解到她家情况,倒是帮她家还了钱。

后面,就没有人再提什么,反正她也懂了严阙的意思。没有人再催她还钱,严阙有需要,她就当抵债。

她的棱角也慢慢磨平,她知道自己惹不起严阙,也惹不起那个圈子里的人,他们有的是办法,让她付出的一切努力瞬间消失。

温荃荃就大略用两句话概括,说:“反正,我跟严总就是段奇怪的关系,而且都是过去的事了。”

林稚水也就没有再多问,她发现温荃荃似乎不大想提严阙。想想也是,要是她和蔺南期分手了,别人还来打听她对蔺南期的感觉,她肯定也不想说。荃荃的脾气已经够好。

她选择相信自己的朋友,说:“荃荃,那就忘掉过去吧,你这样努力,以后一定会过得更好。”

温荃荃看着对方淡淡笑了笑。她觉得男人这种东西,真的没有女孩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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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的事情,在有心人推动下,终究是很快在一定范围有了风声,引来议论纷纷。

蔺家的态度这时很关键,如果蔺家及时撤清关系,那可想而知,林渊多半是死局。

如果蔺家仍然要和林家结亲,那说明林渊这事有内情,其实并不严重,可以渡过难关。对安林的股东也是一记强心针。

林稚水是刚到美术馆整理新年方案时,知道了这件事,一时忧心忡忡。

是在“空巢少女”群里,有人她,说:【濛濛,林叔叔那边虽然出了事,但你也不要太担心。】

林稚水一直被瞒着,这才知道林渊出了这样大的事。

除了少数人是真心地关切,大部分都是虚情假意做戏,想等着看蔺南期和林稚水两人分手的好戏。

林稚水没空理睬这些女人的话中有话。虽然她不懂太多经营和账目上的事,得到消息后,还是立即去找林渊,看看有什么能帮忙。

“爸爸。”林稚水总觉得林渊一个月不见,憔悴了许多,顿时有些心疼。无论怎样,毕竟是自己父亲。

林渊看到女儿,立即给蔺南期打了个电话。女儿在身边,也只是让他分心。

世景的年会是在今天下午2点开始,蔺南期今天很忙,一时无法脱身,接到电话后,立即派人将林稚水接回蔺家。

为了不让林稚水一个人胡思乱想,蔺南期又给母亲季辰雯打了个电话,让她带着林稚水一起参加晚上的年会。

他想让她待在自己能随时看得到的地方。

年会安排下午是述职,公布去年经营业绩和社会责任成绩等,晚上是表演和颁奖。

让那婆媳两人晚上来最合适不过。

季夫人接到儿子的安排,迅速就叫来造型师团队,为她自己和林稚水做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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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晚会由世景的员工进行表演,以及旗下成立不久的娱乐公司的艺人献演,没有邀请外面的明星。分系统会场由视频同步进行。

蔺老爷子是董事长,蔺南期作为ceo,当然都要出席。

大家很快发现,蔺家人这次到得好齐。蔺启安蔺启恩两兄弟,还有蔺南决,算是蔺家男丁的全家福了。

难免引来许多议论,尤其是今年才成立的娱乐公司,来表演的女演员和女爱豆个个自持外形姣好,不乏想攀高枝走捷径的,更是忍不住打听:

“蔺总真的好帅,而且太年轻了。”

“年轻没关系,镇得住场子就行。有的人,天生就是坐那个位置。”

“你们想引蔺总注意的,不如去攻略蔺二少,这样难度还要小一些。”

顾思阮也在现场,便有人在问她:“思阮,听说了吗?安林集团林渊的事。蔺总和林稚水的事,还有变数呢……”

顾思阮点点头:“听说了。”她只这样说了一句,似乎不怎么关心,但细看之下,却有淡淡笑意在唇角一闪即逝。

这时,突然有人说:“季夫人来了,不止季夫人,还有蔺总的未婚妻呢。”

蔺南期亲自去门口接季辰雯和林稚水,立即引来人群侧目,连台上的表演都没几个人看了,纷纷拉长脖子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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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夫人担心冻着林稚水,今晚没给她选那些露肩露臂的裙子。

林稚水穿着一袭午夜蓝天鹅绒v领礼服裙,长袖长裙,裙摆有淡淡银光随着她的脚步闪现,戴的是一套粉色海螺珠的珠宝,尤其是那对开成扇的海螺珠耳坠,与她的雪肤樱唇极为相称。

虽然一寸不该漏的肌肤也没有漏,但是丝绒的贴身效果可想而知,身上多一分赘肉都得显形,自是将女孩的玲珑体态完美展露。

在造型师的巧手下,一扫平素参宴的可爱仙女风,充满优雅的女人味,却又不失清纯。

门口的保安看得目不转睛,连蔺南期见惯了林稚水,也有一瞬恍神,突然不想把她带进会场里了,应该说,连他自己都不想再进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