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法则(第4/7页)

如果有朝一日我成为下堂妻,只能以泪洗面抚养妾侍的孩子肯定是绝对选项的锅。这么影响夫妻感情的问题提出来恐怕这婚事要吹!

我是不介意吹不吹的,可是政府指定的事能吹吗?什么叫官配?就是不管愿不愿意你都得上。

我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被定春咬到头之后什么都无所畏惧,这么丧心病狂的选项如果是去年这个时候的我遇到了肯定会抓狂,但是现在,我呵呵一笑,大脑迅速运转分析起来选项的具体内容,包括坑和陷阱。

坑和陷阱不是同一种东西吗?忽然觉得选择跳坑还是跳陷阱的我无比可怜!可悲!可叹!

1、这个该死的1.弔弔身上哪来的什么手,我这么冒然地问他岂不是说我知道他的真面目?我在他心目中可是不染纤尘的小白花,虽然正在授粉期似乎勾引了蜜蜂,但有错的肯定是蜜蜂,杀了蜜蜂不就完事了?干花什么事?

没有手,选项不成立。这好像是选项第一次出bug呢,不知道是否可以利用一下。

2的话肾虚??卧槽,仔细看看我男人的脸和身材的确很瘦啊,我没办法骗自己他是脱衣有肉的类型,也没有金玉其中败絮其外的可能?看着是个蜡头实际是阿姆斯特朗式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我还记得赤司看我的眼神从看赖皮狗变成死癞皮狗就是我公开谈及了他的身高。

弔弔这么虚看着都比赤司高上半头呢。

2绝对不能选,否则我很可能面临家暴危机。就是不知道是他打我还是我用猫爪掏出他的心脏了。

3,就3吧。

“你为什么总是挠脖子啊?是不是得了甲减,话说甲减不是中老年人孕期妇女、不孕症排卵功能异常的人才会患的疾病吗?你是不是不——”我好不容易才把不孕不育四个字憋回肚子里,虽然我觉得没什么,但是在繁殖癌是主流的社会当中,不孕不育可是残疾的一种。

弔弔静静地看着我在等下文,我从来是不缺急智的,让我想想,他为什么会总是刺挠,皮癣?不像啊。

“你脖子是不是敏感点啊被风一吹都会发(骚)痒。”我眨了眨眼。

死柄木弔凶神恶煞的脸也做了同样的表情。

慢着!我说的是发痒啊,再试试,“你脖子是不是敏感点啊被风一吹都会发(骚)痒。”

发痒!!

“发——sao……”我死都说不出来发痒两个字!仿佛我的嘴巴坏掉了!

死柄木弔看我的眼神更凶了。

千万不要打我,否则我的战士本能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弔弔就这么盯了我一会终于移开了目光,恶声恶气地说:“以后别这么说话。”

我:诶?

他郑重强调,“知道了吗?”

我懵了。

于是我在十八线恐怖|组织敌联盟得到了贵宾级待遇——死柄木弔把房间让给了握住。

我知道了这个组织现在就他和黑雾两个光杆老大。小弟还没朝暮。

说十八线都抬举他们了。

不过这里好像只是分部,死柄木弔有一个特别牛逼的老师曾经和欧尔麦特大战五百回合重创欧尔麦特炸死脱身。

听起来很凶啊。

有一个这么凶残的公公不知道是福是祸。

分部就我和光杆司令1、2三个人,教父弔整日无所事事就拿恐怖的目光看着我。

我都在这呆了好些天了,要不是绝对选项说学校那边ta能搞定我早就逃了。

弔弔肯定是不会做饭的,所以这些天我们都吃外卖,我吃腻味了。

当弔弔把外卖递到我面前还好心地给我掰开筷子后我傲娇地一偏头拒绝了:“ya da。”不要的意思,抱歉我又想秀一把幼儿日语罗马拼音。

弔弔皱着眉。

“怎么了?”

“不想吃外卖。”

我现在的厚颜无耻可以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来形容。

弔弔:“你想吃什么。”

“家常菜。”

没有家的弔弔不懂什么叫家常菜,但是家常菜餐厅他还是知道的,就拿来外卖手册翻电话。

“我不想吃外卖。”

弔弔不懂了,“家常菜?”

“家常菜是自己买食材回来做的。”

弔弔:“我不会做饭。”

我当然知道了,我抓着弔弔的手,吓的他一抖,“我会。”

于是我就抓着钱包和弔弔出门了。

弔弔的钱包。

弔弔的师傅看起来是个特别有钱的土豪,因为弔弔递给了我一张黑金卡,存一亿日元才能办理的贵族卡。

我拿着卡有种嫁入豪门的感觉。

平时都看不出来我老公是个有钱人呢。

平时他都穿脏脏的运动服。

看着她拿着黑金卡惊讶地合不拢嘴的样子,死柄木弔心情非常满足、愉悦。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新奇感情。

这个时候他们身边走过来一对情侣,男的土肥圆,女的白瘦美,男的拿出钱包放在女人手里,说:“亲爱的,随便花,你想买什么买什么。”

女人心花怒放,烈火红唇捧着男人的圆脸就香了一口,“亲爱的你真好我好爱你啊你真棒,么么么么么啾啾(*  ̄3)(ε ̄ *)……”

死柄木弔:“……”

我拿着弔弔的卡挽着他的胳膊进了超级市场。

期间死柄木弔一直定看着挽着他的白嫩手臂发呆。

我没去奢侈品去而是来到了琳琅满目的生鲜区,歪着头(这个动作最能凸显我的美貌),问他,“弔弔,咱们吃什么好呢?”

弔?弔?

“你是在叫我?”

“是啊。”我非常圣母傻白甜地握着他的手摇啊晃啊的,撒娇撒的都有点腻味到恶心了,听说某些直男癌最吃这一套,不知道死柄木弔是不是直男癌,等会拉着他去买衣服让他挑一件给我,他顺手一指就指了一件嫩粉色的碎花裙子……无疑是了。

他露出接受不了的表情,这个时候刚才那对外形十分不配的男女又过来了,“宝宝,吃这个吗?”“亲亲,你让我吃什么就吃什么。”“你真好。”“你更好。”

死柄木弔:“……”

这个世界为何如此油腻?

购完物我们就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我拎着两大袋子生鲜,弔弔看不过去,把两袋子菜都接过去了,说什么都不让,于是我左手拎个袋子他右手拎着袋子,我的右手挽着他的左手,一起快快乐乐的回家了。路上弔弔表示他可以一手拎两个袋子体力可好了,可我就是不听。

路上,死柄木弔努力的抑制着想要上扬的嘴角,不明白这股喜悦到底是从何处来。不就是买个菜嘛,这么软弱的事儿,无趣乏味,从现看到心里都会发疯,人类居然在这么危险的世界他这样的恶棍身边露出那么恶心的笑容。这回不知道为何全程竟然没有任何不耐烦,是不是病了,心脏跳的这么快?不行,他和老师的大业还没有完成,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病倒?是该找个医生看看了,只不过他没有身份证件,去不了正规的医院,只能找黑市里的医生啊,那些医生都不是好东西,昏迷了做手术说不定还会被拿走身上的几个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