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圈生态(第2/3页)

本以为入了仙境原来是贼窝,洪七主业讨饭副业偷鸡哪来的钱?

“我没钱。”

我本想指着他鼻子吼没钱也敢来我华清池做三个月男妓还债!话头一转我瞬身到他身前,仔细打量洗干净了的洪七,妈的古人诚不欺我果真是个洗干净变潘安的美人,卿本佳人奈何不洗澡。

“你照过镜子没有?”

冷不丁地洪七没反应过来,“什么镜子。”

我:“你要不要还钱。”

洪七没底气地说:“自是要还钱的。”

“可是你没钱。”我冷笑着说,洪七又把头低下了,我捏着他的下巴说,“虽然没钱但可以肉偿,你以后就是我华清池的头牌了。”

我给洪七做了套晋代大袖飘飘的衣服,让他去女汤那当看板郎,在大厅服务。

开业当天,一辆装了几万贯钱的马车就悄悄地停在了我家后门。

老曹全家老小上阵帮忙搬钱进地窖。

“今天老爷高兴,一人一贯钱拿上。”

老曹一家心惊胆战,十贯钱就这么赏出去了?

“给你们就拿着。”

老曹一家如梦初醒,仔细地数了一贯钱出来,一文不多一文不少,发誓要对老爷死心塌地拼命干活。

不到一个月我就在山东数个重镇开遍了道家华清池热汤馆,冬天,闲着没事过来泡一两个时辰多舒坦。特别是不满七岁的孩子还不要钱。孩子往那一放谁知道七岁还是八岁九岁,差不多嘛。有的人家一个男人带几个男童女人带七八个女童过来,店家眼皮都没眨一下地收了。

日入数万贯的火热场景很快就过去了,大家还没养成每天洗澡的好习惯,一个月能来一次的就属干净人家。

第二个月我瞧着账本陷入了沉思,“得开辟新的市场了。”

第一步我决定先攻陷开封。

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带着金子坐船去开封,洪七开始不乐意跟我去被收拾一顿就老实了。

到了开封之后我发现今年并不是个做生意的好年头。

因为皇帝死了。

这么说不准确,皇帝去年就死了,很久我就发现担忧纯属多余,皇位平稳过度,大家该干啥干啥一点没有天下缟素的氛围。

最令我接受不了的是苏东坡几个月前也死了!

酒楼里我痛哭流涕,“他怎么就不等我来再死啊。”

引得旁边客人看过来,一个圆滚滚的地主老财走过来询问怎么了,“莫非大官人与东坡居士有旧?”

我吃了口酒楼的招牌菜东坡肘子,“没,我没见过他才这么伤心,有个问题一直想当面问他。”

其他客人也坐了过来饶有兴趣地问,“是什么问题?”

我叹了口气,“我就是想问问他老人家怎么有本事一面作出十年生死两茫茫这等佳句一面另结新欢的,实在我辈高人,我道某也算是风流,可不及苏老万一,实在想见一面当面请教,我想东坡居士肯定不是一面话凄凉思念亡妻一面寻欢作乐的伪君子、无耻之徒,想问问他有什么特殊的作诗技巧……可惜,缘悭一面啊。”

此时忽然有一嘹亮的笑声响起。

我知道,俗套的男频文套路来了。

主人公有什么有远见或者不合时宜的高论总能引起各方大佬的注意。

声音的主人是个二十上下的普通男子。

长得一般。

按理说皇族经过美女优等基因改良应该越长越好看,只不过需要时间。看他的长相就知道想中合掉赵家颜值基因并提高还需要时间。

可是他并没有走过来,看得出我对他的吸引力还不够。

也许可能是颜值中等生对颜值榜首的嫉妒。

出了名震天下的第一酒楼后很快我就租到了合适的宅子,为了防止洪七跑路他跟我一个屋,屋子大的很他住外头我住里头。

没多久门房说有客人上门了,妈的居然是西门庆。

“兄弟怎么来了东京?”

西门庆一个多月前来汴京走关系,刚才在街上看见了熟人,毕竟道兄弟的脸很是光彩夺目。

“我来做生意。”

西门庆诧异地扬了下眉,心想可别是人参生意,“兄弟身体大好了?”

我催动内力逼出一口血喷了西门庆一脸,“兄弟快擦擦,见笑了,这些日子倒是精神了许多就是时不时喷血咳血的。”

可把西门庆吓得不行,谁知道他的病是不是和痨病一样传染?

“兄弟,你这病不传染吧?”

我摆摆手,“不传染。”

西门庆放下了心,“我没记错这是兄弟第一次来汴京?”

我点头。

西门庆道:“那我可得带兄弟好好转转。”

于是西门庆就带我去了汴京风水宝地金环巷。

一大群有钱人聚集在此,高喊:“我们要看李师师!”

群体力量是庞大的我也跟着喊了起来,“我们要看简水儿!”

可惜我没和他们喊到同一声调去,喊完了,所有嫖客齐齐看向我。

咋了?

笑的一脸褶子的老鸨走到我跟前,“这位官人,何故那不曾听闻的简姑娘在你心中地位重于师师呢?”

这句话说的大家伙猛点头,我如同混错粉丝群的假粉遭到了视奸。

事已至此我必须一条路走到黑了,我冷笑一声,“简姑娘是区区李师师可比的?”

一句话,我就犯了众怒。

楼上帷幔后的琴声停了,楼子里寂静可闻,老鸨连假笑都收起了,“大官人,今日你存心来找茬了?”

我挺胸提臀道:“某家不过是说了句大实话。”

其实我这招在以后都有了专门的书籍可供参考:要想引起某人的主意哪怕你非常喜欢她也得黑他,俗称——黑粉。

虽然我并不喜欢李师师。

在我心中她还不如woli潘娘子。

“别说和我的女神简姑娘比,就算我老家的一妇人,李师师都比不过。”我闭着眼睛硬吹潘金莲,我就不信她比不过还是个小丫头片子的李师师,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和一个小丫头比,前者是武后,后者是某个新入宫的秀女。“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云意。纤腰袅娜,拘束着燕懒莺慵。擅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我的声音宛如雷霆:“此诗写的是京东东路第一美人潘人美!”

这年头大家伙都比较暗骚喜欢高雅的,潘金莲一出打的这些清高为卖点的玉女溃不成军。

大家伙还沉浸在潘金莲的颜色里走不出来,忽然有人问:“既然她如此貌美,为何我等从未听闻?”

在这的都是花丛老手,又是来自天南海北,没人听过真的奇怪。

我叹了口气,“诸位不知,那潘人美实在命苦。”

我说完后大家伙义愤填膺,“那等偏僻地方的土财主居然养了如此美人还强迫她嫁给一个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