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原谅帽

白衣女人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其实我是想对殷小姐说,不要看着人长得忠厚老实就相信别人,现实里往往这种人最奸猾不过了,你知道他故意插足别人的婚姻吗?”

陈嘉淑对这个场面是迷茫的,震惊的,不过一瞬却又冷静下来,依旧是略显沉闷的声音,“我没有做过。”

莫持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听不下去了,恨不得捂住殷云扶的耳朵。

就算陈嘉淑插足了别人的婚姻,就算陈嘉淑十恶不赦,这件事情为什么要跟阿扶说?

他低眸,看殷云扶一脸迷茫的样子,微微松了一口气,冷声对白衣女人道:“没有证据的事情就不用说了。”

白衣女人一愣, “这怎么没有证据呢?”

莫持实在不想搭理她,“证据呢?有证据就报警,告出轨方重婚罪,没证据就闭嘴!”

白衣女人嗫喏了一下,嘟嘟囔囔地道: “那我也不可能一直随身把证据都带在身上吧。”

殷云扶非常好奇地问:“是你被插足了吗?”

白衣女人立刻就跟猫踩了尾巴一样,“怎么可能会是我!”

“那是谁?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的事情?”殷云扶问句三连。

她没看到莫持额头暴跳的青筋。

在殷云扶这三个问句一个个问出来以后,白衣女人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莫持直接将殷云扶整个人挡住了,挡了个严严实实,“你想干赴么?”

白衣女人看了一眼莫持,又看了一眼殷云扶,气得脸都涨红了,“我看你跟陈嘉淑也就是一路货色!”

莫持脸色凝住了,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莫持这是气大了。

他嗓音低沉,冷冷看着白衣女人,“出去。”

白衣女人愣了一下,“莫先生……”

莫持轻笑了一声,竟是气笑了,他对着酒店负责人道:“带她出去。”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不久之前莫持想要请出去的那个人还是陈嘉淑,怎么忽然就变成了白衣女人?

因为白衣女人太作了吗?

对,明显就是她太作了啊,而且还是没脑子的作,她是眼瞎没看到莫持有多宠殷云扶吗?什么话都敢说。

白衣女人的女儿脸色都变了,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的妈妈,“别,莫先生,你们别这样,她不是有心的。”

酒店经理也有些为难,这个白衣女人家里算是陈家的旁支,名下拥有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一个公司,不像陈嘉淑现在是虎落平阳。

不过……谁让她得罪了莫持呢,不管这个女人是谁,他们可不敢违抗莫持的意思。

想到这里,酒店经理给保全们使了个眼色。

保全从陈嘉淑面前来到了白衣女人面前。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旁边忽然跑出来一个人,一把抱住了白衣女人,“你们别带她走,

不准带她走!她是为了我,陈嘉淑插足的是我和我老公,行了吧!”

来人脸颊看起来一点肉都没有,眼眶深陷,头发也有些稀疏,她穿着一条黑色礼服,衬得她整个人更加干瘦,跟白衣女人的丰润性感产生了一个非常明显的对比。

白衣女人一把拉住了干瘦女人的手,“哎,你怎么这么傻,这个时候跑出来干什么,人家明显就是要偏袒陈嘉淑了……”

众人八卦的目光在干瘦女人、陈嘉淑,和干瘦女人的丈夫几个人之间来回巡视着。

干瘦女人叫应程沁,她的老公祖一鸣是祖家的二公子,风流名声在外,不过她娶妻以后的十年里倒是安分了许多,这是很多人都没有想到的。

大家更没想到的是他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陈嘉淑看了一眼应程沁,更确定了,“我们之间可能有一些误会。”

应程沁听到她说话直接就开喷了,“误会什么就误会了?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你做没做不是你嘴皮子上下一碰就可以决定的。”她冷笑了一声,“谁不知道祖一鸣是什么德性。”

祖一鸣听到自己老婆说这种话,再感受着大家若有似无的目光,脸都绿了,咬牙切齿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德行?我做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应程沁满眼通红,“你少在这里装傻!这事儿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爸爸妈妈、哥哥嫂子,还有你那些个狐朋狗友不都很清楚吗?”

大家看到这一幕,只能说国际儿童基金会组织今年举办的慈善拍卖会是最精彩的一届。

热闹不停、高潮不断。

虽然说出去的话大家都是上流人士,但这真的不代表他们就不爱看八卦,反正可能因为他们平时压抑得太狠,偶尔能看一次八卦就会分外津津有味。

应程沁不知道是不是生了什么病,说了几句话以后,她整个人就开始喘,胸口起伏着,“祖一鸣,你当着大家的面说,你敢说你没有出轨?”

祖一鸣一下子卡壳了,也就是这一下卡壳让大家都确定了,这个人确实出轨了。

这一下八卦的火焰更加熊熊燃起。

应程沁冷笑了一声,“没想到你倒还有一点羞耻心,今天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这个婚姻我是没办法再继续了。我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真喜欢女人,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就这么急?这么荤素不忌?怎么就找了个这么丑的,你年轻的时候品味不还是挺好的吗?”

祖一鸣眼睛微微一颤,下意识地瞥了陈嘉淑一眼,又瞥了白衣女人一眼,眼底带着一抹凶狠。

应程沁护住了白衣女人,“怎么?想要报复啊?信不信我弄死这个小贱人!然后再弄死你!让你们两个在相亲相爱!8月12日,你们俩开房间的证据都在我手里,信不信我先让你们两个身败名裂!”

在场不少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得不说,应程沁太狠了。

说应程沁是吓唬人吗?看她的表情,那么疯狂,那么笃定,看着就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陈嘉淑从说完那一句“我没有做过”以后,一直都很沉默,脸上神情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全身上下只有冷漠二字。

听到应程沁这么说,

祖一鸣被这么说,也很不爽,“你干什么呢这是?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还有一点女人的样子吗?男、男人都有需求的嘛,你不能尽到作为妻子的义务,我自己找人解决难道不行吗?“

“你这么说是在怪我没有帮你找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行了,别无理取闹了,回去了,今天祖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应程沁冷笑了一声,“原来祖家的脸不是被你丢的,是被我丢的,行了,我以后都不会回祖家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跟我没有一丁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