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傻,傻到家了啊。
余欢默默叹口气,认认真真地把半透明的药膏推开。
他的皮肤温热,小麦色,并不白皙;他对自己身材管理极为苛刻,一年四季的都在健身。
余欢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祁北杨?”
“嗯?”
祁北杨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余欢手里捏着药膏,搭在他的肩膀上,努力地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瓣。
柔软干净,谨慎的一个吻。
她心甘情愿、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