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二125:年年操作猛如虎,白菜先动的手

傅渔怀孕的消息在小圈子里已经炸了锅,一群人又是半夜未眠。

尤其是段一诺,在群里咋呼,直呼自己要做孩子干妈,甚至还在群内发了不少红包,那感觉,就好像怀孕要当妈的是她,脑残粉无疑。

怀生:【谢谢大家关心。】

段一诺:【姐夫,我要做孩子干妈!快看看我,这里这里!】

她一直称呼傅渔姐,喊声姐夫倒也正常,没想到她的热情被怀生一盆冷水反手就给浇灭了:【抱歉,我不同意。】

说得郑重而严肃。

【为什么?】

【我不希望孩子像你。】

群里人笑疯了,这就是赤裸裸的歧视啊。

反正孩子出生,段一诺一直去刷存在感,她这种性子,孩子也没给她半点反应,每次去都乐呵呵,回来就愁云惨雾,后来得知孩子一切正常,觉得自己每天花式逗孩子,简直像个白痴。

而傅渔此时早已躺在床上,被强制入睡。

“……我真的不困。”对于一个习惯昼伏夜出的人,强行置换时间,太难。

“不困?”傅斯年挑眉,“已经十点多了,我觉得你应该困了。”

他这两天精神接连遭受重创,说话都比寻常冷漠深沉几分,傅渔不想在刺激他,只能瞥了眼一侧的怀生,“那我们去休息?”

都这种关系了,一起睡觉也没什么?

“医生说你胎儿不稳,月份也小……”傅斯年挑眉。

“我们又不是……”傅渔清了下嗓子,“那我们去说会儿话总行吧。”

傅斯年看了眼腕表,“给你们十分钟,怀生,说完之后来书房,我等你,有话和你聊。”

“好。”怀生点头应着。

*

怀生到书房的时候,傅斯年正在操作电脑,眼皮都没撩一下,“把门关上。”

“嗯。”怀生面上淡定非常,心底也是不安得。

“等我两分钟。”

“没事,您忙。”

……

此时的吴苏,乔执初正在修补一个花瓷碗,明朝的东西,边缘破损严重,在古玩市场讨来的。

他最近上网翻阅古籍,找了许多类似的花样,找了许多资料,收集了三天,点击最后一张图片保存,鼠标却好似不灵敏了,无法滑动。

“我去!”乔执初大幅度滑动鼠标,毫无反应,“这么坑?别啊!”

紧接着,屏幕图片消失,他眼睁睁看着文件夹内的资料一个个消失……

这根本不是中毒,而是电脑被人恶意攻击了,那个人还故意挑衅般的,挨个删除他的文件,简直放肆。

他稍微晃神,毕竟不是专业学计算机的,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等他回过神,文件彻底消失,电脑屏幕一暗,然后屏幕一亮,赫然出现一张脸。

是他自己的!

大半夜的,吓得他后背都凉了!

因为这人入侵了他电脑的前置摄像头。

“卧槽——”乔执初低咒一声,电脑瞬间开了,可是……

电脑回到了逻辑状态!

“这特么到底是谁,去你大爷的!”乔执初气急,熬了两宿资料没了就罢了,电脑里的那点珍品私藏都被抹了。

他从一侧扯了个白胶布,将电脑摄像头贴住,这才从一侧摸了烟,手颤着点了一根,显然气得不轻。

这可是我从高中就开始收集的私藏啊,多少年的心血,“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说着狠狠嘬了口烟。

紧接着手机震动,一条信息。

他此时心底烦闷,哪儿有心情看这些,手机都想扔了,只是余光瞥了眼,吓得他心脏骤停。

【我家随时欢迎你。】

发信息人:傅斯年!

他们是有互相联系方式的。

他还没回过神,紧跟着又是一条信息:【你知道我们国家传播某类视频,是可以判刑的吗?】

乔执初居然觉着整个屋子都不安全了,摸了烟和打火机,出了房门,进了院子。

吴苏的风吹来,有点潮热,他身上却寒津津的,尤其是风吹过后颈,好似有人架了刀在他颈部,随时能抹了他的脖子般。

他和傅斯年认识也很久,但见面也说不上五句话那种,因为他一直都很深沉内敛,没想到玩起来这么狠,他此时就像是被人扼着脖子,觉着家里都不再安全。

其实对于某些技术流的高手来说,你的电脑真的完全可以变成一台监视器。

傅斯年做完这些才合上电脑,看向怀生,因为从乔执初那边可以清晰获取资料,他曾经给怀生发过一些视频。

想着他以往的印象都是极好的,自律克制,贫贱不移,口口声声说什么守着清规戒律,没想到也是个荤和尚,居然还看这类视频。

当真不是个东西。

还以为是个多清高的,没想到私底下……

不要脸的家伙!

怀生坐在沙发上,姿势端正,可他却能明显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发炽热。

“其实我叫你过来,就是想和你聊聊,这两天发生了很多事,可能有些事对你来说也是措手不及的,只是谈恋爱与生孩子结婚性质完全不同,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二十多年一心要当住持的人,傅斯年还真担心他某天忽然顿悟,大彻大悟清了六根,跑去山上剃发出家,那他女儿怎么办!

“我明白。”

“你有什么顾虑或者有什么担忧可以直接说,趁着现在一切都能来得及……”傅斯年喝了口浓茶,“看得出来,其实你有心事。”

怀生扯了扯嘴角,“嗯。”

“不想要孩子?其实你可以直接说,拿出最真诚的态度才是对所有人负责。”傅斯年攥紧茶杯。

赶鸭子上架,不会幸福。

可他嘴上这么瘦,心底却暗忖:你敢说一句,我就打死你!

怀生抿着唇,“我听到这个消息的,真的挺震惊的,因为完全没想过,毕竟还没做好接受一个孩子,做一个父亲。”

“哦,是吗?”傅斯年抿了口茶,还真敢说。

“不过这件事也是我考虑不周,当时我没做好措施,才让傅渔遭了罪。”

“除却震惊,心底更多的是忐忑焦虑,我这些年一直在学佛,翻译经书,很多方面的经验都很缺乏,和叔叔更是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