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5(第2/3页)

再然后左问仿佛为了证明自己刚才所说的狠话,将俞又暖的头捧得再高了一点儿,一口咬在她的脸颊上,深深地印出个牙齿印来。

打人不打脸,何况还是咬,俞又暖“疼”得惊声尖叫,一把捂住自己的脸,肯定出血了。俞又暖愤怒而无法发泄,感觉左问给她来这一招实在太过分。

古代囚犯有黥面之罚,没想到到了俞又暖这儿,也有这么一出,仿佛从此就成了左问这座监狱里的唯一犯人。

四维公司所在的大楼,微信朋友圈都快爆炸了。虽然四维只占两层楼,但是左问天天进出,早就已经是下到扫地大妈,上到年薪百万的白骨精女性心中的男神了。

这幢楼的女性自打来这里上班后就再也不追星了,成天向四维员工打听左boss何时上班、何时下班,期待来个美好的电梯相逢,或者多看一眼洗洗眼,以平衡被pm2.5吸黑了的肺。

但凡她们的朋友敢赞别人一句颜值,或者说一句看到了什么什么帅哥,她们祭出左先生的“玉照”,总能瞬间秒杀对方,感觉真是不要太爽哦。

而此刻左问与俞又暖在楼下神情相拥的照片一被传到朋友圈,瞬间就引爆了评论。

“我艹,不是吧,逗我玩儿呢?”

“说好的离婚呢?”

“那妖精,快放开我男神!”

“那禽兽,快放开我女神!”

“我心已碎,早知道就别给我希望啊!昨天才跟我那口子说离婚的。”

“开盘啦,赌这次几个月离婚!”

“今天晚餐决定吃鱼(俞)了,生鱼片,看着刮。”

“我也吃鱼,红烧。”

……

这两人抱着不松手,虽然闲人都可以拿他们当风景看,但大部分人的生活总要继续。

计程车司机实在等不住,开门下车,恼火地道:“喂,小姐,你车费还没付呢。”

andy赶紧去付了车费,又把俞又暖的行李箱拎出来,为难地走近“非诚勿扰”的两位,“左先生,我们得去机场了。”不然真的会错过飞机的,andy一脸地苦情,他其实也不想打扰boss大人难得的秀恩爱的。

左问松开俞又暖,改为搂住她的腰,转头对andy道:“我就不去了,你去那边准备视频会议,我们电话联系。”

左问扫了一眼andy手里拎着的俞又暖的行李箱,示意司机接了过来,然后抿唇不语地坐进车内,连给女士开车门的绅士风度都省略了。

俞又暖在心底“嘁”了一声,算了,已婚妇女的待遇总是不如未婚的。虽然她现在也算未婚,但肚子里揣着别人的娃儿,那就更跑不掉了,待遇简直比已婚还不如。

再说了,左问此刻对她能有这态度,已经实属宽宏大量了。俞又暖乖乖地从司机打开的门里坐进车内。

andy目瞪口呆地在望着绝尘而去的轿车,心想,老板那可是上亿的生意啊,这样没有诚意,人家对方怎么想?你不亲自出面,真的好吗?

到下午,andy一行下了飞机,打开手机,就被微博弹出来的本城热门微博给吓到了,“这效率够高啊。”

跟结婚证相比,几亿的生意又算什么呢,对吧?

有钱,任性!

却说俞又暖坐进车厢时,端正态度,温柔解语地道:“你不去出差真的没关系吗?”

“呵。”左问冷笑一声,“若是不看着你,有人不是说将来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丑事吗?”

“呵呵。”就知道要翻旧账,敢情刚才她提的条件都白提了?聪明的女人这时候必须选择闭嘴,但是俞小姐什么时候聪明过?

“要不要先去医院抽血验个dna什么的?”

“俞又暖,你真是作得一手好死。”左问抬手去拧俞又暖的脸蛋,其实真没什么肉。

前三个月本来就没什么胃口,还有晨吐,加之心情压抑。

于是左先生换拧为摸,渐轻至摩挲,俞又暖垂下眼眸,在他手心里轻轻地蹭,眼泪又忍不住泛滥。孕妇的荷尔蒙太过矫情,动不动就掉泪。

左问叹息一声,手一用力,将俞又暖向上一提,搂到腿上坐下,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滴。

俞又暖靠在左问肩头,低声问:“你为何这么轻易就原谅我了?”

离婚,本就是她做错了事情,离婚之前,又是她口不择言,伤他在先,虽然揣着尚方宝剑回来,但是到底是底气不足的。

左问把玩着俞又暖纤细的手指,自然粉的指甲光泽柔和得迷人,闻言只是低语一句,“反正迟早都是要原谅的。”

商人重利,凡事都要计算成本和收益。左问自然很可以折磨俞又暖一段日子,但两人是势必要复合的,届时俞小姐这样记仇的性子,肯定要变本加厉地折腾回来,左问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忍了。

俞又暖不解地望向左问,眼睛亮得惊人,闪得左问尴尬地将脸撇向一边,“你平时少折腾我一点就在里面了。”

“你这是敲打我不要借着怀孕折腾你是吗?”俞又暖搂住左问的脖子。

“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看俞小姐却是变聪明了,是肚子里的孩子拉高了你平均智商吧?”左问冷笑。

俞又暖也回了一声冷笑,“但内分泌非我能控制。”这就是说该折腾的还得折腾。

左问“哼哼”两声不再说话,过了片刻,终究忍不住道:“你行李这么少,也没回俞宅,是打算我不转身,拿掉孩子就走么?”十八寸的行李箱,对于俞小姐来说,只够装她几顶不能折叠的帽子。

叹息,老公的智商太高有时真心不是什么好事。

“算一算我们最后一次做的时间,你这是掐着三个月的点儿回来的吧?再晚一个礼拜,过了三个月,就不能拿掉孩子了吧?”左问简直是穷追不舍。

俞又暖心里叫苦,记忆别这么好吗?连最后一次的日期都记得?她只能呐呐地道:“我总要对它负责啊,它不能一生出来就没有爸爸。”俞又暖顿了顿,见左问没有什么反应,又大着胆子接着往下说,“再说,想到将来有一天,它要亲眼看到别的孩子叫你爸爸,而它却没有爸爸,我就想哭。”说着说着,俞小姐丰沛的眼泪又开始流淌。

“电视剧看多了吧?”左问道。

俞又暖抽噎着道:“这两个月你没去找小野花吧?”

“呵呵。”

“呵呵是什么意思?”俞又暖拉开左问的大衣和西服,在他衬衣上蹭掉眼泪。

“这两个月你没打算去给孩子找个外国daddy?”

左先生的话酸不溜丢,将俞又暖逗笑。

“那如果我没有怀上孩子,不回来找你,你会不会去找我?”俞又暖有些忐忑地问。

“俞又暖,自恋是种病,得治。”左问又是两声冷笑。

俞又暖倒是想开了,闻言也不生气,反而严肃认真地道:“即使没有孩子,我也会回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