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道疤痕仿佛是一件怎么都脱不掉的衣服,象征着耻辱和噩梦。
“我在李长贵的别墅里根本就没有被当成人来对待,他把我当成了一条狗,一件供他发泄的东西,极尽折磨。”
“一开始我还会求饶、哭泣、反抗,但这些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折磨。”
“为了活下去,我学会了顺从,一年时间忍一忍就过去了。”
“不会反抗的玩具,那又有什么意思?李长贵为了自己快乐,开始在我身上尝试各种各样的东西,他逼我吃刺激性的药物,看我在他面前表演各种丑态,然后再对我羞辱、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