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恶有恶报

蔡晨曦愣了愣,眼里的愤恨渐渐大过了恐惧:“凭什么她金小鱼什么都有啊?凭什么我最喜欢的梵天明会那么喜欢她?还有凯旋男神,还有上届的异域王子,他们一个个的都喜欢她,一定是她用了狐媚术,勾引得他们失了魂!

我们也那么努力学习,努力讨男生喜欢,可我们得到了什么?全天下的好处不能都让她一个人占去了,所以她活该受到惩罚,我们这是在替天行道,被她侥幸躲过了算她命大,迟早还会有人对付她的!”

贺百炼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他想反问蔡晨曦,你们又何尝知道金小鱼没有努力?被别人喜欢也是错么?用如此恶毒的手段去对付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她们为什么还能够如此理直气壮?

但是看着眼前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女孩,估计说什么她也不可能听不进去了,只能让她们在牢狱中慢慢反省自己的罪恶。

两个女孩很快就被定罪了,根据国家相关规定,指示他人强暴等同于强暴,应判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意图谋害他人毁人容貌未果,应判三年有期徒刑,周雨浓和蔡晨曦情节比较恶劣,属于反复犯罪,最终分别被判处十五年和十三年有期徒刑。

周雨浓的父母不敢相信自己女儿会做出这种事情,出门进门都被邻居指指点点,说她们家和黑社会有牵扯,连菜市场的大妈都不待见他们,最终周雨浓父母受不了压力,搬离了Y城。

这件事不仅仅在本市引起了轰动,全国各大媒体杂志都对此事进行了详细的报导,也同时给所有老师和家长敲醒了警钟,不能只关心孩子的学习,还要关心她们的思想健康,否则一旦孩子踏入歧途,那可真是害人害己了。

对于这个最终判决,金小鱼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

对于前世的自己,可能杀了这两个人都难消心头之恨,毕竟曾经那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但这一世,十多年的有期徒刑,也足够毁掉这两个女孩子的一生了。

金小鱼连半点同情心都不想给这两个人,她们做了恶事却丝毫没有悔改,一次又一次地陷害她,如果不是这一次拿到了她们的犯罪证据,天知道她们还会不会有下一次,这样的人就社会的毒瘤,不尽早铲除,或许还会有其他人被害,毕竟这世上总会有强过她们的人,嫉妒之心不死,她们就会一次又一次伸出毒手。

傅凯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判决书已经出来了,贺百炼办事的速度真的相当迅速。

傅凯旋和金小鱼在马路上散着步,金小鱼把蔡晨曦和周雨浓的事说给了傅凯旋,含糊带过了周雨浓说的话,她怕傅凯旋愧疚,说到底这两个丫头会这么做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但归根结底,还是她们扭曲的人格。

“可恨判的轻了。”傅凯旋咬牙道。

“这已经算是判了重刑了,要不是刚巧我今年高考全市第一,再加上她俩都成年了,估计都不一定会判这么重呢。”金小鱼说。

毕竟她如今也算是风云人物,那俩人好死不死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撞上来,就算是她们的家人想找人疏通关系判轻点儿都不可能,舆论的力量有时候大得可怕,没有谁敢替她们说半句好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志愿的事情。

金小鱼不说,傅凯旋也不问。

在金小鱼看来,过完这个暑假,他们就该分道扬镳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她好歹也在男神的青春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值啦。

报志愿的时候,金小鱼并没有主动去询问傅凯旋报的是哪个学校,她觉得三年高中生涯,自己已经引导着他走出了抑郁,也算得上是功德圆满了,人生无不散的宴席,以傅凯旋的分数,上B大是毫无悬念的,何必多此一问呢?

或许傅凯旋也抱着这种想法,所以自始至终他也没开口问过她报了哪所学校,填报志愿那天他们俩差不多是一前一后交了志愿表的,都只花了不到十分钟时间,不像班里其他同学,苦着一张脸反复纠结。

金小鱼顺利拿到了S市医科大的通知书,还被学校招生办热情的问候电话慰问了好几次,金小鱼高兴之余,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傅凯旋,反正,他也应该拿到通知书了吧。

金爸金妈表示不能理解金小鱼报志愿不跟傅凯旋商量的事情,但金小鱼坚持,他们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最奇怪的是,傅凯旋也没有来问过她,金爸金妈表示,年轻孩子的心理她们老人家弄不懂。

黎潇潇同学这次真的是使出了洪荒之力来备考,好在她考场发挥不错,分数堪堪够上了S市医科大的中文系,虽然理科院校的中文系一般,但是能够考上重点大学,用黎妈妈的话来说,那就是黎家祖坟都冒青烟了!

黎潇潇收到通知书那天,哭着喊着说要卖身给金小鱼当牛做马一辈子。

对于她的豪言壮志,金小鱼表示了十二万分的嫌弃。

临近开学,金小鱼坚持不用金爸金妈送,毕竟家里的蛋糕店也离不开人,她和黎潇潇是同一所学校,两人一起去报道正好。

黎潇潇也这么跟家里说了,鉴于对金小鱼的信任,黎妈妈欣然同意。

傅凯旋只问了金小鱼哪天走,坐哪趟车。

金小鱼没有多想,以为傅凯旋只是想来送行。

然而,事实向金小鱼证明,自己还是tooyoungtoosimple。

当她下了公交,一眼看到傅凯旋拎着箱子跟黎潇潇一起站在火车站等她的时候,金小鱼以为傅凯旋手里拎着的是黎潇潇的另一个箱子。

直到上了火车,金小鱼都觉得,傅凯旋只是上来送行李的,待会儿就会下车的,事实上,车要开之前的几分钟他也的确离开了,她用目光在车窗外搜寻不到他的身影,还微微有点儿小失落。

然而当火车开始缓缓启动,那人却迈着稳健的步子再次走进她的包厢,还自顾稳如泰山地坐在她卧铺对面时,她顿时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