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都可以到第四次,他们一轮也撑不下去吗?”
G先生面具下的脸是那样可怕,“我看看,没有三轮的实验,直接进行第四次,他们究竟可不可以。”
“阿桦。”
G先生也站起来,走到陈陈面前,拍了拍陈陈的肩膀,“让他们记得,有胆子浪费样本,那就自己做样本的备胎。”
陈陈弓着身子,“我知道了。”
待房间里只剩下G先生一个人的时候,他才取下面具,而透过月光,那张满是疤痕的脸,是那样的丑陋与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