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尊主恕罪(第2/2页)


两人正吵着,滕风远回来了,见花逸趴在马车门边,朝她温柔一笑,“今天有没有好些?”
“没有。”花逸喊冤,“人家睡得好好的,你一走肖承就猛敲马车,非不让我好好休息,还在这儿嘲笑我,你刚才听见没有?”
肖承无语,又来了,这人跟唱戏的一样,谎话随口就能出,都不用看戏本子。他鼻中冷哼一声,人世间有百媚千红,随便换一个都好过梁花逸这种,肖承真不知道滕风远哪根筋不对。
滕风远大概知道花逸在夸大事实,没说什么,过来捋了捋她的头发,把水递给她喝。
道路崎岖,马车颠簸,花逸时睡时醒,滕风远在车内铺了厚厚的垫褥,但花逸还是睡不好,她现在是伤病时期,唇色苍白眉心微蹙,滕风远看着就心疼。
几日后到达一座大城,虽不在穿云教的势力范围内,但穿云教在此有接应,一行人才得以住下来安心养伤。
花逸享受着被滕风远鞍前马后伺候的待遇,虽然她失忆那段时间滕风远也事无巨细地照顾她,但现在能清醒地指挥他干活,譬如早上一大早就喊他帮她穿衣服穿鞋,撒娇让滕风远把她出去玩,花逸觉得无比满足。
她胸前有一道伤口,滕风远怕她留疤,每天都给她换药,起初几天滕风远给她上药时眸中全是心痛,后来的时候眸色幽幽的,跟饿狼看着肉一样,他拿着一瓶淡绿色的透明膏体给她涂抹,每次用时特别长,忍不住去摸花逸胸前的小白兔,一阵轻捏按揉,那是女人的敏感地带,花逸觉得痒,不光只是胸前,腹下也升起一股莫名的痒。
有几次她反应比较大,扯着滕风远的衣襟暗示,滕风远眸色跳动着欲-火,咬了咬牙还是忍住,“等你的身体好了再说。”
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忍不住去摸,每一下都会令花逸觉得舒服又难受,花逸觉得他真的很讨厌。
花逸才不是个能忍受吃亏的人,翌日滕风远脱了衣服给她上药,摸她胸前小白兔时花逸也伸手去摸滕风远的腹下之物,甚至把他腰带抽了伸进去摸,滕风远把她手拿开,“老实一点。”
“不给我摸,你留着给谁摸?”花逸快跳脚,又佯装委屈,“我就知道你练成神功后会欺负我,现在连我摸几下都有意见,谁知道以后你会怎么对我。”
“你身体没好,我怕我忍不住。”
“你忍不住是你忍耐力不行,凭什么要我承担责任?”
在口才上,花逸绝对甩滕风远一大截,滕风远也有自知之明,不再开口。
滕风远的耐力真的很好,花逸怎么在他身上乱摸乱蹭,他就算反应再大也能忍住,匆匆忙忙跑出去。
花逸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这让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花逸决定去挑战一下滕风远的忍耐力。
午后阳光暖洋洋,滕风远往大澡盆内倒上水,把花逸抱过去洗澡,花逸扯住他的衣襟不让他走,“我乏力,你帮我洗。”
滕风远脱掉她的衣衫,把人抱进澡盆中,拿了澡巾温柔地给他擦身体,他眸色清朗,半分欲念也无。
花逸起初是趴在澡盆边懒洋洋地享受他的照顾,后来她又去扯他的腰带,滕风远把她的手拿开,花逸不耐地瞪他几眼,手上继续隔着布料去摸他的身体,把滕风远弄得有反应了她觉得很有趣。
滕风远由着她,给她擦背的时候,花逸竟然趁他不备,把他裤子褪掉一半,她的脸贴了过去。
花逸的脸颊蹭了几下他的腹下之物,感受着滚热的温度,滕风远握着澡巾的手停了动作,眸色幽幽地看着她。
花逸坐在澡盆中,起初只是蹭了蹭,灼热坚硬的东西像在诱惑她,然后,伸出了舌头试探性地亲了一下。
花逸本来没想继续,冷不防挠头被一只大手摁住,滕风远还十分无奈道:“你怎么能这样呢?”
口上这么说,手上却把花逸的头往身前摁,呼吸粗重,“张嘴,我好爱你。”
花逸本来很相信滕风远的自制力,她却不知**这种东西就是一旦崩塌就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等滕风远扣着她脑袋不让她缩回去的时候,花逸才发现自己是在玩火**。
滕风远一直弄到花逸眼泪都快掉下来,才把花逸从澡盆中捞起来,他拉过她吻了一会,把她摁在澡盆边吻着她的脊背,模糊不清道:“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我只是想玩一下。”花逸双手扶着澡盆边沿,摇头道:“但我现在不想玩了。”
“不行,你不能这么坏。”滕风远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把她的脊背往下压,看着她挺翘的臀,眸中燃了火,推着腰臀把自己送入她的体内,一边动一边道:“花逸,你赢了。”
花逸觉得自己输了,呜呜地叫起来,“不玩了。”
滕风远没停,在她紧致温暖的地方进进出出,弄了半天才把她抱到床上,开始狂热又温柔地撩拨她,对他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手痒,想写H写多点,不过被锁怕了,现在都不敢大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