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骗去承诺

游月茹甚至被他的坚硬磨得发疼,如果是要她明白的志在必得,她已经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他声音比平时略显急促,“一次?你打发要饭的呢?你问问它答不答应。”

开什么玩笑,他憋了这么久弹药绝对充足的情况下只做一次?不会太看不起他了么!

游月茹攥紧拳,眼下明明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形势,仍然不肯示弱。“你……不敢不敢不要那么粗暴!”

施夜焰顿时就笑了,托高她的臀,将她一条腿的膝弯架在小臂上打开她的身体。“你敢不敢等会儿不叫`床?”

游月茹恨恨的咬牙,“敢!”

“很好。”他恶意的轻咬她的肩头。“你敢我就敢,你不敢我也不敢,很公平吧。”

他真是喜欢死了她死倔的样子,总是让他心情分外愉悦。明明是个那么聪明的女人,倔起来时智商好像统统放假了似的。不是对自己太有自信就是太小看他了。让女人叫这点本事他还是有的吧。

游月茹被他咬的肩一缩。“你属狗的吗?”

施夜焰无声的勾起唇,这女人就是这样,越是紧张害怕越是凶悍。不得不说合了他胃口,把悍妇调`教成温驯小白兔的过程他已经无比期待。

游月茹从来没玩的这么大胆过,周遭女人压抑而满足的申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更加撩人放荡。背后石柱冰冷,抹胸束腰被他解开褪到腰际,身前男人赤`裸的胸膛贴着她。是她热,还是他更热,已经无法分辨。

还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让人疯狂?

她双眸紧闭,身体绷紧,黑暗中她看不见的地方,不知有多少对衣衫半褪的男女,认识的,不认识的,统统身体绞缠着,或站或跪的以各种姿势做着令人脸红心跳口干舌燥的事儿。

不需要语言,不用顾及身份,与之身体相连的甚至可能不是一同前来的男伴女伴,此刻在你身下难耐扭动的可能是前一刻还对你优雅微笑的名媛,在你体内穿行的男人或许刚刚才将他的名片收进口袋。

原始欲望主宰所有人。如此荒唐堕落,淫`乱的令人想尖叫。

而这一切都是她身前这个男人为了要她,为了让她不紧张而精心设计的,令她哭笑不得。

“施夜焰,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她难耐的扭着,越是不愿就越抑制不住身体在他手下兴奋沉沦。“做过就让我走……你答应过的……”

施夜焰心因为她这句话骤然就凉下去。“我没记得我说过这种话,却记得你用自己换唐笠安一条命。”

“你怎么能——”以为他变卦,她急了,踢腾扭动,却被他一把擭住下颚。他的口气三分骇人五分阴沉,余下的是冷漠,“是你自己选的,可不是我逼的你。”

“施夜焰你不要太过分!”那种事她都做了,他若变卦她非杀了他不可。

“我过分?”他冷冷一笑,倏地抽下腰带绑住她一只脚腕高高抬起,另一端同样挂在钩状凸起上。“女人果然宠不得,看来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到底什么才叫做过分!”

说罢离开她的身体很快又折回,吻了下她的唇,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手中拿着一酒瓶,冰凉的酒瓶贴着她的下面。“这是刚才施夜朝要给你喝的东西,我怕你受不了,现在觉得这东西就是专门为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准备的!”

他忽然的变化令她无措。施夜焰拔了瓶盖,掐着她的下颚灌入。辛辣浓重的烈酒呛得她胸肺生疼,他把剩下的悉数浇在她头上,身上,扔了瓶子重新欺身过来。

大掌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凶狠的吻上去,疼的她闷哼。

这才是他。

这才是他以残暴闻名的施夜焰应有的作风。让她疼,让她怕他,让她想抗拒也抗拒不了,让她像只弱小的动物在他的利爪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吻很重,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痛感,而痛感却转化成异样的刺激。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她的心窝里钻出来,顺着血脉在整个身体流窜,一波一波冲击她的理智。

“别……疼……”体内那股气流横冲直撞,那酒绝对有问题,不只是因为它烈。她身体很热,更坏的是她开始觉得很空虚。她双手撕扯挣扎,用力到手腕被勒的肿痛。可那疼痛却让她觉得很过瘾。

“知道么,束缚感会更加刺激你的,我说过你会喜欢今晚的,甚至会爱上的,这东西会让女人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堕落沉沦在情`欲里,比毒品更上瘾。”

他给的刺激交织成巨大的网,铺天盖地向她袭来。

当眼睛看不见时,听觉会被放大数倍,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她睁眼与闭眼没有区别,耳边各种声音此起彼伏,肉体节奏萎靡的拍击声,甚至是自己身下泌出汩汩蜜汁的声音。施夜焰毫不留情的挑逗她,没给她任何闪躲的空间。

她觉得身后就是无底深渊,她无法选择是跳下去还是要被他凌迟。她被他逼的快疯了,腿间阵阵热浪几乎淹没她。口中流下腥咸的液体,忍耐的身体不住发颤。她体内开始阵阵绞紧收缩,脑子都要炸开了。

不止是她,他的下腹早已开始汇聚一股躁动。只是为了她一直在忍耐。现在不用忍了,他托起她,如愿以偿势如破竹般的占有她……

高挽的发髻早已散乱,酒与汗令长发粘腻在身上,声音里带着哭腔的祈求,叫着他的名字。“施夜焰……施……不要……那么深……”

那一声声柔嫩销魂的叫唤让他的心都快酥了,“不深怎么让你叫。”他粗粗的喘着气,剥开她的腿。“分开点,我不好动。”

“我早该在将你从希尔那救出的那晚就这样做!”施夜焰体内压抑住的兽性全部被她唤醒。他真是中邪了才会在之前那么怜惜她,始终没真下过狠手。这女人是他的。不管有没有唐笠安,她也是他的。

施夜焰心中已分不清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

是谁说男人可以将情与性彻底分开?为什么在得到她时他越发无法忍受和她离别。柏玮经常说他是个做起事来疯狂的不顾一切的男人,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竟会为一个女人如此着魔。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找了她八年,为了什么将她禁锢?如果之前寻她仅仅是执念,那么现在呢?

或许就如柏玮所说,这次他是玩真的了。他在心中自嘲。

只是情不知所起。

情不知所起……又如何?他本就没有理性,他有的只是本能。就算她心里有个唐笠安又怎样?女人的心里无法同时装下两个男人,一个进去了,另一个自然就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