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第2/2页)



  但这次不同了,根本就不操心什么时候到家,不到家也没什么,就这么在路上晃荡,有人陪着,有人去买早点来吃,她只需等在这里,象个有人宠的小女孩,真的很幸福很安逸。她希望从此以后就不用再一个人赶路了,去哪里都有他陪着。

  过了一会,卓越端着一些吃的东西回来了,刚好里面有她喜欢的一种面条,她心里更甜蜜了,他就有这个本事,问都不问,就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两个人这才觉得真饿了,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顿。吃完后,站起身,她看见卓越松了一下腰间的皮带。如果是在以前,她肯定要觉得这个动作不雅了,但是现在好像一切都变了,真的有了老夫老妻的感觉,她跟他之间,还有什么不知道?

  他们又到一家百货商场去给卓越买了几件汗衫和几条裤子,他说不用买太好的,他就是在这里穿穿,回去了肯定不会穿的。他当即换上了一条长裤,样子一下子就正派多了,又有D大师院卓老师的风度了。他还自作主张买了一些礼物,没说是为谁买的,但她知道是为她父母买的,心里甜滋滋的,心想这回父母一定要死几回了,突然看见她带回一个男朋友,吓死;男朋友这么年轻英俊且懂礼数,喜死;要赶着为他们做好吃的接风,忙死;家里只有三间卧室,刚好她父母一间,她一间,她弟一间,这下多出一个卓越,挤死。

  上车之后,碰见了不少认识的人,个个都是嘴里跟她说话,眼睛却盯着卓越看,大概是他太鹤立鸡群了,也可能是见她每年都是单独回家,以为她嫁不出去了,这次却带了一个英俊小伙,把大家给吓坏了,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她有点得意于这种效果,特别是刚好碰到了一个高中的同学,那女孩比她的学校好,早几年就谈了男朋友,每年寒暑假都带回“洞洞拐”来,碰见她的时候,都要专门叫住她讲几句,无非就是炫耀一下自己的学校和男朋友。但这次那女孩没走上前来讲话,只跟她点了个头。

  她心里冒出一句很好笑的话: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这次一回到休息室他就把她拉到下铺躺下,还用个单子把两人盖住。他让她背对着他,说这样才睡得下。刚开始他很老实,似乎在睡觉,但过了一会,他就开始吻她的后颈,弄得她很痒也很激动。但他上次就已经这样吻过了,她觉得这次也没必要推开他,就让他吻了。

  过了一会,她感觉他的手摸在了她的Rx房上,两只手,一只手抓住了一个。她头一麻,差点晕过去,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刺激太强烈了,她只好咬着被单,也不管脏还是不脏了,不然的话,她肯定要叫出声来了。

  他一声不吭,又摸又捏的,一会握着整只Rx房,一会又用手指捻她的乳头。他握着整只Rx房的时候,她还挺得住,但他捻她的乳头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在铺上扭动起来。

  他吓唬她说:“当心掉床下去了。”

  她不敢乱动了,只好挺住,挺住,但她觉得好想动,想哼,甚至想哭。好在她的身体慢慢习惯了这种刺激,只觉得舒服,而没有要发狂的感觉了。他好像也觉察到了,一只手松开了她的Rx房,向下面摸去。她抓住他那只手,乱摇头,他耳语道:“只摸摸,不要紧的——会很舒服的——”

  一个“舒服”,说得她羞愧难当,恨他知道了她的感受,她宁可他自己在那里急切地想舒服,而不要这样——玩弄她,她觉得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玩弄”,又玩又弄的,还不叫“玩弄”?她总觉得爱情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很严肃认真的,双方都很热烈很投入的,或者——其实她也搞不清爱情应该是哪样的,就觉得眼前这事不像爱情。

  她使劲地扯他的手,但他力气比她大,扯不动,她就使劲拧他,揪住他手背上的一小点,就旋转着拧。

  他护疼,松了手,放弃了向下游地段的进攻,退回到上游阵地。她松了口气,虽然不算牵了他的牛鼻子,至少也算抡了几下牛鞭子,管他呢,牵得住就牵,牵不住就打,能把一头驯服的牛鼻子牵住,固然很好,但如果能把一头不听话的牛打服,也还算不错。

  他低声说:“好狠的心哪,真的拧?看我怎么报复你——”说完,他就开始新一轮进攻,这次不再隔着衣服进攻她,而是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去了,她又惊又怕,生怕他那两只大手把她衣服绷破了。

  刚才首次被他握住Rx房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又想哼哼了,自己都能感觉到下面有很多分泌,她又羞又惭,不知道自己怎么是这样的人,生怕让他觉察了。但他好像是一个“提壶专业户”,干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差事,他轻声但有点得意地说:“很喜欢我这样吧?别不好意思,喜欢才是正常现象,不喜欢就不正常了,肯定是性冷淡——”

  他这句话似乎很有说服力,但他哪句话又没说服力呢?他不论说什么,都是头头是道的,她一下就听进去了,又开始担心自己性冷淡,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更正常些。也许应该喘得更大声一点?或者——哼哼?

  他似乎不在乎她喘不喘,哼不哼,只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工作,他在上游阵地肉搏了一阵,又开始转移战场,向下游迂回。这次她的阻拦没那么强劲了,可能是因为思想上已经正常了,意识上已经迷失了,只怕自己的身体够不上正常的指标,被他说成性冷淡。

  他的手已经从裙子下面滑到了她腰上,勾住她小内裤的橡皮筋,就想往下褪。她觉得这不好,但没什么抵抗意识,只小声警告说:“说好了,只——”

  他很顺从地说:“知道,只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