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乖,再来一次

所有的佣人都被管家赶出去了,季如风低头注视着怀里的人,几乎贪婪地看着被自己用拇指摩挲着,已经微微红肿的嘴唇。

轻笑:“我是你的什么?”

沈清怯怯地看着他,果然说了句:“金主……”

季如风似笑非笑,“所以,你是不是该好好听我的话呢?你乖乖听话,我就花钱赎你男朋友。”

不知道是哪个粉丝写的狗血剧情,如此优秀,《金主爸爸轻点爱:初恋变情人》,看着是篇小虐文,其实是篇狗血酸爽的小黄*文。

未婚妻是幌子,男朋友是借口,“沈清”以为“季如风”忘了自己,骗他说自己被男朋友卖给他,“季如风”看破不说破,每天发*浪跟他玩偷情。

两个人你骗我我骗我,每天滚滚床单,玩儿的不亦乐乎。

也不知那粉丝是个什么人才,如此强大。

沉迷剧本无法自拔的沈清可怜巴巴地看着这个忘记自己的男人,委屈地低头,“我听你的……”

季如风微笑:“那就脱吧。”

沈清:“以前都是你帮我脱了。”

“今天你自己来,脱、摸、撸……你都自己来,我在旁边指导你。”

他往后一靠,微微眯起眼睛,冲他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开始吧。”

沈清通红着脸,手指微微颤抖着,搅弄着衣服外套的拉链,“不会……”

“我教你。”

季如风很有耐心,每个步骤,都一字一句说的格外清楚。滚烫的目光从他白色体恤领口处的锁骨,顺着那件印着英文字母的白T一路下滑,最后落在他紧扣着的,黑色牛仔裤上。

目光微微一沉,低声道:“解开扣子,然后拉开拉链……”

那碗醒酒汤估计是兑水了,屁用都没有,平常脸皮薄的钻地缝的沈清,今天居然真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裤子。

然后伸出两只手去解扣子。

他的手生的很漂亮,修长、冷白、有力、骨节匀称,让人轻而易举就能联想出主人那张清冷禁欲的脸。

他的手指,干净得一如他整个人。

白皙的手指在黑色布料的衬托下,更显冷清,像是日常起床在简单地扣个扣子,丝毫让人想不到,它准备去做那等肮脏龌龊之事。

季如风紧紧盯着他的手指,看着它解开扣子,拉开拉链,慢慢露出白色的一角。

他觉得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想要吞咽。

沈清抬眼看他,很乖道:“脱完了。”

是的,他是真的很听季如风的话,说到哪儿做到哪儿,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季如风垂眸看着他露出的白色内*裤,突然有点进行不下去了,这才刚开始,他就觉得刺*激有些或于激烈,几乎让他窒息。

“把……”一开口,嗓子有些许沙哑,“内*裤拨开,里面露出来,然后用手握住它。”

沈清再次一一照做,脸上没什么表情,耳垂却已通红、熟透,引*诱着季如风,似乎在无声地告诉他,可以开吃了。

脱衣服的是沈清,紧张得心脏炸裂的却是季如风,他看着沈清略显生疏的动作,就知道他做的不多。

估计都是带着罪恶感匆匆完成,比吃饭喝水还例行公事。

“可以用手慢慢摩擦,不要忘记抚*慰前端,就像我以前对你做的那样……慢慢来,不要急……把T恤拉起来,咬在嘴里,我要看的更清楚点,对,很好,舒服么……”

喝醉了的沈清,此时简直听话的不可思议,尽管已经羞耻得不行了,也还是按照季如风说的,一一完成。

他跨坐在他怀里,一点一点,在季如风言语挑逗之下,做着他曾无比厌恶的事情,享受着极致的欢愉与痛苦。

神情烦躁而委屈,微闭着双眼,嘴微微张开,发出压抑的喘*息,此时就像是在索吻。

外套已经滑落到了手肘,露出一段白皙干净的胳膊,跟深色的外套形成鲜明的对比,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还有一半摇摇欲坠地挂在肩膀上,要落不落,就像是心口的羽毛,在隔靴搔痒,让人生出一种狠狠拽下的冲动。

他当着他最爱的人的面,做着最羞耻的事情。

在璀璨夺目的灯光下,这仿佛是一张干净的画儿,被人骤然泼洒了红色的朱砂,脏污了原有的纯洁,却如此昳丽撩人,叫人欲罢不能。

季如风突然伸手握住,拇指缓缓上移,堵了个彻彻底底,被打断的沈清慌忙抬眼看他,面色绯红,咬着唇急喘:“你、你松开,松开我……”

季如风充耳不闻,几近贪婪痴迷地看着他的表情,用目光将他整个人狠狠描摹亵渎了一番,一边用左手堵着,一边用右手不停地在沈清赤*裸的身体上煽风点火,几乎逼疯他。

他贴着他耳根吹气,滚烫的呼吸喷薄而出,笑问:“还觉得她漂亮么?”

这记仇得果然世所罕见。

“谁、你说谁?”

“你知道我说谁。”季如风死死堵着,另一只手拧上那一点殷*红,不要脸地问,“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沈清被他折磨地难受,只好一味地迎合他,“你,你好看。”

“敷衍。”

说着,身上那只四处点火的手一路滑下,在他小腹处不停挑逗、撩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咬住嘴唇,压抑着喘*息。

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荤话,“我想扒光你的衣服,想脱下你的裤子,想用绳子把你绑在床头,我想狠狠地操*你、淦你,想看你在我身下浪*叫,想看你被我淦到失神、淦到痛哭、淦到发疯,想看你一边被我淦一边说你喜欢……说啊,愿不愿给我淦?”

这记仇的家伙怕是把凌皓那段话录下来反复听了无数遍,刻在脑子里了,才能记得这么清楚。

沈清痛苦地想要发疯,抓着那只阻挡了自己的手,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愿意、愿意给你淦……”

“说清楚,说清楚谁愿意给我淦,说清楚了……”季如风不依不饶,咬着他耳朵,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耳朵,刺*激得沈清脊椎发麻,“我就用这个地方,像亲吻你耳朵一样,去亲吻你的炙热,然后包裹住它,疼爱它。”

“我、我愿意给你,给你淦……”

季如风垂眸,看着怀里被情欲折磨得失魂的人,那只空闲的手,鬼使神差就握了上去,轻轻抚慰,“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想的是谁?你在想谁?你想着谁高*潮?嗯?”

沈清咬牙没说话,绵软无力的手试图扒开那阻止自己享受欢愉的禁锢,几乎难受地呜咽出声。

“说啊,”季如风引诱着,怂恿着,撩拨着,“说出来,说你想着谁到达了高*潮,乖,说出来我就让你射。”

沈清终于被折磨得崩溃,哭声道:“是你,是你,我想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