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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番外（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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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清泉百感交集地坐在下面，秦远问他怎么了。

他很小声地说道：“我替小婉高兴，她比我幸运。”

“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听不懂就算了。”董清泉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台上的女儿，露出了一个由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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