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情根(第3/3页)

说起来这事儿其实也够搞笑的,那一晚没人发现还真是个奇迹,梁韵儿和母亲因为被易欣星下了药而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三人身上的伤实在是不好解释,张是非还凑活,没怎么挂彩,可易欣星和李兰英就不一样了,俩人一个比一个惨。

梁韵儿和周胜男发现他们的伤后,果然大吃一惊,慌忙问他们是怎么了,不得已,三人只好编瞎话儿了,于是他们便说,昨晚上他们喝多了,打了一架。

梁韵儿问易欣星身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易欣星指着张是非说,是他挠的。

梁韵儿又问胖子脑袋上的大包是怎么回事,胖子指着张是非说,是他揍的。

梁韵儿又问张是非为什么要打人啊,张是非苦笑着说,我上哪儿知道去。

幸好,最终他们几个一起将这个谎给撒圆了,胖子追究演技逼真,还搂着张是非的肩膀对这梁韵儿说道:“没啥,我们兄弟几个从小习武,打惯了,几天切磋一下就浑身不舒服,要不然我们的武功能这么高么,那天在何家也不能这么风光啊,你说是不是?”

说完后,他有对着张是非煞有其事的说道:“老张,别看这次我落了下风,但是我一定会好好习武,下次切磋一定能将你打败。”

打败个屁,你那脑袋是自己搬石头砸的,张是非无奈的想着,他见李胖子嘴里又开始跑火车,担心他会说漏了嘴,于是便有些无语的说道:“李兰英,你要不吹牛B咱俩还能是朋友。”

别说,经过他们这一顿神侃,梁韵儿还真被忽悠住了,虽然他们的话有些不靠谱,但是这却也能解释了那天在何家为啥他们三个人能单挑十好几号人,想到了这里,梁韵儿便没话了,他慌忙找出毛巾和药品给他们简单处理,易欣星和李兰英自然是自给自足,梁韵儿帮着张是非给脸上的伤口擦药,只见她擦药边用略带抱怨的语气说道:“原来你们练过武啊,真是的……以后……以后不要总打架了,看你这伤。”

“呦,你看看,竟然护起短来了,妹子,有没有搞错,我伤的比他重啊,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呢?”李兰英在一旁起哄。

那梁韵儿的小脸儿登时红到了脖子根儿,只见她娇嗔道:“什么啊,给你药,恩,给你药你自己擦。”

说完,她便走出了屋子,李兰英对着张是非说:“你可要注意啊,我看你有点危险。”

此时易欣星正在帮李兰英擦药,他见胖子说这话,便使劲儿的拍了下胖子的后背,疼得他龇牙咧嘴的,胖子叫道:“易哥你干什么啊!”

那易欣星叹了口气,然后对他说道:“你也没说小张,你俩先走都差不多,一个魔种附身,一个情根深种。”

确实,易欣星说的很对,魔种,情根,他大爷的,这都谁发明的啊!

书归正传,张是非从回忆中缓过神来,见那老易正在打电话,从他语气间已经听出,跟他通话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那福泽堂崔分头,因为他俩打电话的时候,三句话不理一句他大爷,骂街骂成习惯了。

于是两人便走进了院子,那易欣星看见他俩回来了,便对着电话说道:“大概就是这样儿了,现在搞死了一个高级卵妖,至于他俩的事儿……太乱,电话里解释不清,对,对,我们明天就能回去,到时候再说吧,那就这样,先挂了。”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张是非问道:“分头打来的?”

易欣星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道:“可不么,他看到新闻了,于是就给我打了个电话,也赖我,当时忘了先告诉他一声了。”

可不是么,张是非想到,当时他们都在想着怎么对付卵妖,于是便把那悲催的崔先生给忽略了,这个存在感超低的家伙。

想到了,这里,张是非便问道:“分头说什么了?”

易欣星将电话揣在了口袋里,然后对着他俩说道:“也没说什么,主要电话里也说不明白,回去再说吧,对了,咱们明天上午要起早,我打听好票了,中午的时候走,晚上正好到哈尔滨。”

(敬告: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根本不可能,除‘密山市’之外,一切地名,人物,事件都属虚构,跟现实中任何团体,企业,个人,没有任何关系,此为免责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