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还是有些喘:“再说一次。”
“我爱你,沈度。”
沈度终于没再问了,而是没头没脑地吻下去。
他的舌尖用力搅动,像要把人吞吃入腹。接着,沈度突然用力扯开江沅身上的睡衣,几颗扣子崩飞开去。他垂下头。
整个过程像一个梦。
结束以后,江沅眼皮又重又涩,很想睡。屋子外头不知道是什么鸟儿叫了两声,有些孤单,有些落寞,在黑夜里慢慢散去。
“沈度,”江沅道,“我有一些事儿要说。”
“好,你说。”
“今天晚了。”江沅回道,“明儿在飞机上没有事做,我再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