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本来就没有爱过(妙不可言的一夜又开始了。...)(第2/3页)

花掩月说到这里,站在地窖边转头对着冷慕诗眨了下眼,勾起一侧嘴角,笑得十分妖邪:“昨个我不在,他居然没动你?连亲都没亲一下么?你连外衫都不整哎,这小子定力这么好?还是胆子小啧啧啧……”

冷慕诗无语地看着她下地窖,心说你知道个屁,萧勉是男主角,男主角必然是正人君子,莫说她昨个衣衫不整,就是不着衣衫,他也必然是萧下惠在世,毕竟男主角只能和女主角有肌肤之亲。

她早把自己对着萧勉的嘴把人家肚子都吹大的事情给忘了。

吃了食盒里而昨天萧勉带来的所有食物,正好吃饱,冷慕诗抹了嘴,进了地下丹药库,从一个足有两人合抱粗的大水缸里而,随手捞了一把极品疗伤丹药当糖豆一样吃了好几粒。

“别撑死了,”花掩月在鼓捣丹炉,连头也没回,对冷慕诗道,“说了多少遍了,那药的药效不叠加,你吃多了也没用。”

冷慕诗转头照着花掩月的后脑勺砸了一颗,花掩月回手就抓住,放进嘴里咀嚼,点头道:“是挺好吃的,有点像糖,朝生花的味道好甜哎……真难以想象,它长在白骨上,名字叫花,却实际上是一种蛆虫化作的骨刺。”

冷慕诗早已经习惯花掩月的邪恶,不是折腾人就是恶心人,人家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她是打个巴掌,再来一记老拳,活该没有徒弟。

不过冷慕诗还是默默记住了花掩月说的话,她就算最后不能走丹道这条路,但也在疯狂吸取着花掩月允许她接触的一切。

她甚至这些天已经记住了上千种炼制丹药的药草和它们单独使用的作用,花掩月经常也会像这样时不时的冒出一句,虽然从不给她授课,但冷慕诗隐隐也有感觉,她这便算是在教自己了。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她灵根不行灵力孱弱,贸然开炉炼药必然被炸死,但她已经记住了几百种药方,还在不断地和花掩月研制新药。

就算是天分和灵根都不行,她也要拼尽全力试一试。

冷慕诗没有看到花掩月在悄悄观察她,花掩月看到了冷慕诗动嘴唇细碎地嘟囔,是在重复她说的朝生花,满意地撇了下嘴,继续忙活着将药材放置进丹炉。

“今天的药,要尝试下赤蛇血,还是昨天你那情郎伤了赤蛇,”花掩月说,“会情郎早些回来,若是你能劝动他测试这赤蛇血炼制的丹药,我可以给你一把洗灵根的丹药,疼是疼了点,但说不定你那废灵根还有救呢……”

冷慕诗动作顿了顿,疯狂心动,但是现在她必须赶快去见萧勉,把人哄好。

她又拿了一把疗伤丹药碾碎成沫,又兑水化成乳膏状,这才忐忑地怀揣着药瓶,从丹药库爬出来,准备去见萧勉。

今天走的格外顺利,因为赤蛇伤了,没有伏击她。

冷慕诗出了苍生院,直奔那山崖边,只是她在山崖边上等了好久,也不见萧勉来。

“完了,他肯定是反悔了。”冷慕诗把法则放草丛里而,又把粉莲放了出来,躺在地上嘴里叼着草叶,手肘挡太阳光,嘴里还不断焦躁地絮叨。

“这可怎么办呢……”难道还要去找冷天音,从她那块想办法?

“我觉得他不会食言,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就冲他昨天被咬成那逼……那样都不撒手,也不把你绑起来,这么傻的可不好找啊。”

冷慕诗闻言笑了起来,法则声音幽幽传来:“你最好藏好了,等萧勉发现你,肯定把你砍成两半儿。”

冷慕诗还等着粉莲反击,她没事就喜欢鼓捣法则和粉莲干架,她听热闹。法则最开始很冷漠的,冷慕诗一度以为他并不是人魂,但是跟在她身边的时间久了,话也多,情绪也多起来。

冷慕诗现在觉得他或许说不定也是个被封印的人魂。

不过冷慕诗没有等到粉莲回嘴,头顶的阳光就被阴影遮住了。

感觉到光线暗下来,冷慕诗睁开眼就看到萧勉端正地站在她身边,正低头看她。

“你好了?”

“你没事吧?”

两个人同时开口,冷慕诗眯着眼睛笑,坐起来把嘴里的草叶拿掉扔了,有些拘谨地试探萧勉:“萧哥哥,对不起,我昨天没有理智了……我怎么能那样对你,我回想起来,记忆很混乱,但不小心伤了你我觉得快不能呼吸……”

萧勉眉目丝毫不动,垂在身侧的手指却微微蜷缩。

冷慕诗道歉道得泪汪汪,好话说了一箩筐,萧勉终于坐在她身边,她这才狠狠松口气。

很好,人哄回来了。

“萧哥哥,你没事吧?”冷慕诗凑近萧勉,又问了一句,同时眼睛不着痕迹地划过萧勉的胸前。

“昨天的事……你记得多少?”萧勉有些尴尬,微微侧身,避开冷慕诗的视线。

冷慕诗摸出小药瓶,对萧勉说:“也不多,断断续续的,但是知道咬了你。”

冷慕诗说:“萧哥哥,这是我早上同师尊讨来的伤药,十分好用,我来帮你涂吧?”

萧勉确实吃了些苦头,今早早课磨得也疼,又羞于去芳草殿医治,灵力只能缓解,毕竟他还不是真的大能,也还是肉体凡胎。

但伤在那等羞耻之处,他不可能对谁说,所以只能自己忍着。

本来他是因为咬的这地方过于痛苦,有些羞恼,但冷慕诗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软话,他根本一点不生气了。

“算了,给我,我自己上就好了。”萧勉说,“今早也不是故意来迟,是门中计划三月后入门弟子之间初试,测试这几个月学到的东西和道心,所以我日后……”

冷慕诗心凉了,以为萧勉后半句要说我日后没有时间见你,索性用这极其正当的理由推了给她试药的承诺。

却听萧勉稍稍迟疑些说:“我日后白天很难有时间,不若约在夜里吧,你要是害怕……”

“我不怕!”冷慕诗一把抱住萧勉的胳膊,如同抱住了一棵坚实的大树。

“我什么也不怕,只怕萧哥哥不肯见我了,”冷慕诗把小脸蛋朝着萧勉的手臂上软乎乎地蹭了蹭,“萧哥哥,我以后每三日的夜里,都在这崖边等你。”

正午的阳光有点烈,萧勉觉得莫名热得厉害,他稍稍挣了下,避开冷慕诗的脸,然后矜持地说:“嗯。”

冷慕诗开心的脸像是开出了一朵花,这一朵花一直对着萧勉,散发着幽幽的“毒气”,毒得他五迷三道,被哄着吃了冷慕诗带来的丹药。

然后药力发作的时候,把这山崖边的草都给揪秃了。

法则兢兢业业地做一个留影石,记录惨无人道的试药经过,萧勉昏过去之后冷慕诗扒了他衣服,给他前胸因为摩擦肿得老高的伤处上药的时候,粉莲钻出来,在一旁“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