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黑化069% 两人算是在一起啦?(第2/3页)

当想到自己拉着容慎不让他走时,夭夭吃馄饨的动作慢了,紧接着她回忆起自己哭唧唧说要同容慎在一起,她不想同他分开,容慎答应了,还将她按在榻上亲了她……

夭夭迷蒙了一会儿,被容慎抱回房间的那段记忆最为模糊,她有些记不清容慎究竟有没有亲她了。

……亲了吗?应该没有吧。

夭夭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结果,不过不管亲没亲,总之这馄饨她是吃不下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夭夭用头磕着桌面,她面皮薄没醉酒后那么不要脸,这会儿羞愧于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正不知该如何面对容慎,门外有人敲了敲她的房门,问:“夭夭,你醒了吗?”

是容慎。

夭夭将脸埋在手臂上,闷声回了句:“醒了。”

容慎道:“你准备一下,半个时辰后我们就出发。”

影妖已除,他们今日就要离开方乐城。

夭夭道了声好,很快就把自己收拾妥当,不过她没敢出门,在房中来回踱步准备掐着时辰出去。

门外脚步匆匆,好似不停有人路过她的房间,夭夭以为是容慎,贴服着房门听了一会儿,她隐约听到了白梨说话的声音,还有燕和尘。

外面发生了什么?

想了想,夭夭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她房间的所在位置,刚好能看到白梨他们说话的那边。好巧不巧,容慎刚好是在这个时候上楼,顺着房门缝隙他看到夭夭的小半张脸,“夭夭?”

“你这是在做什么?”

夭夭被抓个正着,尴尬的脚趾抓地。

“我、我正要开门呢。”夭夭硬着头皮打开房门。

既然被发现了,索性就大方一些,她故作平常从房间出来,望向吵吵嚷嚷的声源地,“那边发生了什么?白梨怎么在哭?”

容慎也正要过去,他解释道:“好像是因为南明珠。”

昨晚燕和尘的确有与南明珠分开而行的意思,但也只是同她商量了几句,并没有执意赶她走。

燕和尘是觉得他们北行的路危险重重,南明珠不适合同他们在一起,而南明珠性子倔自尊心又强,非要咬死燕和尘他们都不待见她,昨晚一通吵闹下来,燕和尘没想到她真的说走就走。

“燕师兄,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白梨抹着眼泪抽噎。

“都怪我,怪我昨晚不该多嘴问她,可她要走好歹同我们说一声呀,就这样一声不吭连张字条也不留,实在太让人担心了。”

夭夭走到燕和尘身边,“什么情况?南明珠走了?”

燕和尘嗯了声,冷声说着:“她不是一直这样吗?大小姐脾性,昨晚受了这么大的气,赌气离开怎么还会想着我们。”

实在太任性了。

燕和尘虽然不喜欢南明珠,但她就这样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让燕和尘有些寒心。

“随她吧。”燕和尘往空荡荡的屋内扫了眼,“她从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我们又何必再想着她。”

白梨破涕为笑,“既然她这么无情,那我们也就不等她了。”

“燕师兄,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一群人都没发现其中的破绽,除了夭夭。夭夭觉得以南明珠的脾气,她要想撇下他们自己走,为了给自己出气,定会当着他们的面离开,而不是走的这般悄无声息。

况且,南明珠昨天受这么大气都没走,怎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走?

夭夭不由想起原文剧情,她记得原文中也有一段南明珠赌气离开的戏码,不过是被白梨陷害。

“怎么了?”容慎见夭夭心不在焉。

趁着白梨他们下楼,夭夭推门进入南明珠的房间,发现房中干干净净一件小物件也没留。继续往内室走,夭夭看到榻上的薄毯被团缩成一团,凌乱堆聚在榻角,像是南明珠赌气所为。

“我觉得不太对。”夭夭怀疑这次也是白梨动了手脚。

毕竟没有证据,所以她不能直接给容慎说实话,而是在房间中翻翻找找,最后她将目光定在那团皱皱巴巴的薄毯上。

“云憬,你看这是什么?”展开薄毯,夭夭发现上面染了一小片血迹。

大概手掌大小,血迹与薄毯上的牡丹花颜色接近,不细看很难看出。

“这像是南明珠的血。”

夭夭越发怀疑南明珠遇到了危险,在房中继续翻找,她很快在床底下发现一个浅粉色的小包袱,包袱内叠放着整整齐齐的衣服和小首饰,其中还有一只蝴蝶发簪。

“这是南明珠的包袱。”夭夭确认了包袱的主人,皱着眉头道:“若南明珠真的走了,怎么会把自己的包袱塞到床底下?”

容慎思忖,“你的意思是有人带走了她?”

夭夭点头,“也有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被人强制性送走。”

若按剧情的发展,夭夭该把南明珠找回来,因为他们是因为她,才确定了万魅冥君的所在地,说不定作者在后面还给了她别的支线,不然就不会再让容慎把她找回来。

而若按目前的形势来看,夭夭也确实该把南明珠找回来,因为原文中南明珠被白梨整的很惨,若不是容慎赶去及时,她定要死在外面。

“我要去把她找回来。”夭夭下了决定,她不能眼看着南明珠被白梨害死。

容慎道:“我陪你一起去。”

夭夭反口拒绝:“不用!”

她拒绝的太快也太果断,声音慌乱带着一分颤。

随着她这句话落,房间中陷入安静,容慎面色淡淡望着她没再出声。

“我……”夭夭垂下头。

她不知道该和容慎怎么解释昨晚的事,支支吾吾好久没说出话。容慎出声:“你是要反悔吗?”

“什么?”

容慎主动提及昨晚的事,“你昨晚说不想和我分开,答应要和我在一起,现在酒醒了就要反悔吗?”

他的语气很轻,白衣晃着垂下眼睫,一派失落沮丧。

容慎将表情和动作都拿捏的很好,在夭夭想要解释的时候,很淡笑出声:“没关系的。”

好似一朵被暴雨打湿的小白花,容慎完全没有责怪夭夭的意思,他为她找着借口,“酒醉的话不能当真,我们就当昨晚是开了个小玩笑吧。”

“虽是玩笑,但我昨晚同你说过的话字字属实也不会收回,夭夭,我喜欢,是真的很喜欢。”

想要触摸夭夭的脸颊,但他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容慎苦笑着:“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的,若你反感,我们就保持之前的距离,我不会让人产生困扰。”

保持之前的距离,就是变成那种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言一语小心翼翼,每个笑容都要思考好久才能绽放。他们不能在一起御剑,不能在一起畅快谈笑,甚至就连彼此的关心都不能再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