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九万36 这一日的他,为她摘下玉佛。(第2/2页)

瞧着小姑娘替自己费劲儿撑伞的模样,闻靳深心里一软,薄唇落在她的下眼睑,浅浅一下后抽离,主动接过伞,“我来吧。”

两人一同往他停车的地方去。

她问:“你多高阿?一八五?”

他笑:“你就当我一八五吧。”

这个回答,显然不止一八五。

上车后,时盏主动将手里的玉给他,也没去细究他和闻时礼到底什么关系。只是说:“既然你给了我的玉,我也就不作了。”

闻靳深倾身靠近,帮她系安全带,将玉接过放进大褂兜里,不吝夸奖:“真乖。”

时盏主动搂住他的颈,不让他抽离。很近很近的距离看着那张她迷恋的脸,心里想,这样挺好的,至少他真的给了她玉,她直接丢了也没生气,都这样了,还要怎样呢?

“今天多少号?”她搂着他,问道。

闻靳深半个身子都在她上方,怕压着她,只能腾出一只手撑在被雨淋花的车玻璃上。离得很近,他没忍住,又去吻她,好一会儿才气息紊乱地回她:“好像是十九号。”

她已满面通红,手指攥紧白色大卦。

势头难收时,闻靳深一边舐吻她的耳垂,一边在她羞人的C息里低低诱问:“去酒店还是回家,我想要。”

她哪里还有理智思考,软软哼应:“......随你,都随你。”

怎样。

我都随你。

库里南拐进最近的酒店停车库里。

他没骗她,他确实收敛温柔很多,克制得非常辛苦,额角薄汗不止,却依旧记着她说昨晚很疼。

至于那天为什么要问他几号呢?时盏想要他也想要自己清楚,他们在一起的具体时间,九月十九号,秋天,有雨,荷花湖旁。

同样也是那一天。

闻靳深难得回一次老宅,陪爷爷吃晚饭,聊天间隙,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闻时礼呢?”

爷爷诶一声,怪他:“你就不能好好喊人么,怎么就直呼名字呢。”

闻时礼的私宅也不见踪影。

最后,闻靳深在自家某个五星酒店高级套房里见到人,他敲开闻时礼的房门,开门的是个洗完澡裹着浴巾的年轻女人,那女人问:“您是?”

他开门见山:“闻时礼在不在?”

“在是在......”女人有些为难往里面看一眼,“但可能不太方便。”

哪管什么方不方便,闻靳深冷漠地越过女人,往里走时摸出玉佛。——闻时礼赤身坐在沙发里,手里有烟,胯/下有满脸泪水鼓涨腮帮的女人。

他将玉佛丢在闻时礼身上,“别动我的人,明白?”

闻时礼在烟雾寥寥间低笑出声,他用手指捻起黑绳,那块儿玉佛就在空中晃阿晃的,晃到最后直接丢在脚边,手指穿进女人发里,狠狠揪住往下压时问:“你的人?”他很不屑,也很直接,“那对不起,我更想要了。”

闻靳深的目光破雾而至,与男人对视,笑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