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章 美女与雷迪嘎嘎(第2/12页)


我说:“这次也是女的,你怎么就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三娘笑的千娇百媚,“她有我漂亮吗?”然后腰一扭,回房了。

这我就更糊涂了,云美怎么说也是江南风情的小家碧玉,和三娘各有各的美,可是三娘口中,她长的似乎比普通女孩还不如。

我正想着,那男人头又冒了出来,这次伤得很严重,除了鼻子,眼睛也开始冒血。

他很愤怒很悲伤的指责我:“你又打我!”

我扬起拳头恐吓他:“你晚上不许去骚扰云美,要不然我揍死你!”

男人头喊道:“你不能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我有人权!人权!therightsofman!我要去控告你!”

拉倒吧!我鄙视的看着他,假洋鬼子就剩个头了,都这样了,还“人权”呢?!

男人头喊了一会儿,见我不理他,又自顾自地道:“OK,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but,你要帮我一个忙。”

我一听他拽英文我就想抽他,我强忍住这冲动问:“什么?”

男人头红着脸道:“我想和冰箱里的那个美女……约会……”

美女?为了确定这词,我指向冰箱问:“那个?”

男人头认真的点点头。

我再次折服于这家伙的审美观。

男人头又加了一句:“你要是不帮我,我不知道晚上会做出什么事,youknow,人在伤心的时候总是喜欢恶作剧。”

恐吓我?你当我马力术是吓大的?我一扭头,直接走到冰箱前,开了门对那女鬼柔声道:“求你了,和他约会去吧!”

这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云美。

没人舍得看到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被假洋鬼子男人头吓唬。

女人头用仅有的一只眼睛费力的看看我,又看看男人头,斩钉截铁的回答:“不要!”

“为啥啊?”我苦口婆心,“你俩门当户对,是同种族的。人家还留过学,怎么说也是海归,是有头、有脸、有学历的人物。你俩以后一起出去遛弯,碰见别的人头,你一说你男朋友是‘海归’,倍儿有面子!别的不说啊,等你俩以后旅游,周游世界,碰到外国人头,你让他和人家沟通,翻译都不用请,多牛B!”男人头在一旁连连点头。

女人头嫌弃的说:“可是他没有身体。”

嘿,你还好意思嫌弃人家没身体!软的不行我决定来硬的:“我是这屋子的房东,你不和他约会,我就把你赶出去!”我指着一旁的凳子道,“我是道士,你懂的!”

女人头一看到凳子估计就想到了之前我和她决斗时候的紧张场景,犹豫了一下道:“那、那我试着和他处处,你让他进来吧。”

男人头早就等着这句话,立马往冰箱里冲。

我闻着女人头身上的那股味,好心提醒他:“勤快点出来透风。”

搞定了这些,就差那小男孩了,我想了想,拿了根棍子把那屋子的门抵住,让他出不来。

也不知道这样他是出的来?还是出不来?

干完这一切,我拍拍手,回屋关上门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

云美一来,这鬼屋里住了两个人了,还是一男一女,往后怎么发展那就多元化了。

一想到这种多元化我就十分激动!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女人,让鬼屋更美好!

在床上躺到半夜,我的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静,干脆翻身下床,为了云美的安全,我打算出去巡视一圈。

出了门,我轻手轻脚的走过三娘的屋子,然后直奔二楼而去。

走到楼梯口,忽然听到有人说话,我心里一惊,想着不会又出来什么新品种了吧?扒着墙角探出头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都快要哭了!

死小孩、男人头、女人头还有那个吊死女鬼四个来齐了,齐刷刷的站在云美门口开会。

那女人头问男人头:“自从身体被火化,我一直想找个新身体,这女人的身体好看么?”

男人头深情的道:“oh,baby,在我眼里你最漂亮!”

女人头道:“我很自信我的长相,我问的是身体。”

男人头说:“很美,仅次于你。”

我觉得云美听到这话一定不会高兴。

女人头道:“那好,你去厨房拿把刀,一会进去直接割她脖子,然后我去夺她的身体。”

我听的目瞪口呆,心想这还得了?!云美本来是个杂志平面照,换了头非变成毕加索抽象画不可!刚要出声阻止,就见男人头飞快的朝厨房飞去。

这速度,简直就是忠狗!

我连忙站出来,对着那女人头道:“别起这坏心思害人!哪凉快哪待着去!再搞这些,小心我揍你!”

女人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我就知道你们会来害人,出来巡逻。”

女人头打量我道:“巡逻就只穿个短裤?”

“你懂什么!”我说,“要是人家云美被你吓到了,那不得害怕的往我怀里扑,我要用我的体温温暖她,让她觉得安全。”

女人头和吊死鬼皆露出鄙夷的神色,齐声道:“流氓/牛氓!”

我气道:“你们不吓唬人家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围在这儿干什么?都给我回去!回去!”

女人头似是很不服气,瞥了我一眼,不甘心的又看了一眼门,这才慢慢的飞回了冰箱。

我扭头看吊死鬼。

吊死鬼极其委屈的说:“偶就素想打个招抚。”然后极其伤感的飘回了房间。

我再看那死小孩,那门栓果然没困住他。这小孩倒乖,默不作声的翻着白眼看了我一眼,飘着下楼了。

我扒在云美门口,听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声音。

其实我还想多听一会儿,但是穿得太少,冻的受不了,只能哆嗦着下了楼。

走到楼下,男人头刚从厨房里飘出来,嘴里叼着一把刀,见到我,表情非常激动,想要说话,却又放不下那把刀,嘴里嗯嗯呜呜的哼了半天啥都说不出来。

我说:“得了得了,快把刀放回去。”

那男人头看了一眼冰箱,说:“呜呜……噜噜……嗯嗯嗯……呜呜……噜噜……”

就这难受劲儿,还想杀人呢?寒碜不寒碜!

我说:“她们开完会早解散了,你也哪儿来哪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