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三合一(第3/5页)

系统傲娇地冷哼了一声,心里暗爽,嘚瑟地下了线。

百姓们那边的追忆往昔大会还在继续,一个个儿无师自通地上演了一出忆苦思甜,也有人谢恩完后,又想起了虞衡,擦了擦眼泪开口道:“回去后我就给小侯爷立个长生牌位,这样的大好人,就该平平安安健康长寿的才好!我天天给他上香!”

“好主意!我也在家弄一个!要我说,就凭小侯爷的功绩,给他个侯爵还低了呢!这等从来没有的大功劳,怎么着也得值一个……诶,最高的那个爵位叫什么来着?”

旁边就有人给他补充,“国公。”

“对,国公!小侯爷还能配不上国公的爵位?”

那可太配了!百姓们摸着良心齐刷刷点头,他不配,还有谁配?

就有人小声道:“这你们不知道了吧,据说陛下最开始是想给小侯爷封国公的,但靖安侯不还是个侯爵吗?儿子的爵位比老子还高,提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个事儿?”

“这么说来,竟然还是靖安侯耽误了小侯爷的爵位了?”

小侯爷可太惨了,一般都是儿子坑爹的多,怎么到了他这儿,就变成当爹的给儿子拖后腿了呢?

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合适,毕竟人家靖安侯早些年镇守边疆,抛头颅洒热血守卫了大宣的国土,让他们能过上太平日子。但是这消息,还是让人听了之后心里怪怪的。

大概还是小侯爷自己太优秀了吧?

无辜躺枪的虞启昌:好,很好,非常好。本侯竟然成了给儿子拖后腿的废物了?

百姓们哪里会想的这么多呢,他们欢天喜地的挖着红薯,直到所有红薯都过了秤,确定亩产真的有两千斤出头,这才喜滋滋地回了家,憧憬着明年自家种上红薯的光景。这么多的红薯,明年总该有自家一份吧?想想都激动得睡不着,百姓们最是淳朴,说要给虞衡立长生牌位,就给虞衡立了长生牌位,还在听说过官府试验田那边挖红薯前让虞衡给老天爷上香的事儿后,觉得这主意可太好了,以后他们也得接着干!

小侯爷不能亲自到场不要紧,到时候放个香案,意思够了就行,就是想取个好彩头。

后来的每一年红薯丰收之际,百姓们都会来上这么一出,都成一项风俗了。再后来便逐渐演变成谢农神的活动。就算很多很多年后,大宣朝都不复存在,这项活动也长久长久地传承了下去。

至于谢的那个农神是谁?当然是虞衡。

文官封神,虞衡的名字,甚至比大宣朝所有的皇帝还响亮。

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说虞启昌听了百姓们对他的吐槽后,心下还怪郁闷的,原以为自己是家中的顶梁柱遮风伞,却不成想竟被儿子超过了?虞启昌的心情很是复杂,有点酸涩怅然,更多的则是自豪。

沈氏就直接多了,将虞衡夸了又夸,“今年不用说,指定是个丰收年。据说啊,光是京城的红薯产量,就有将近两万斤,试验田那边土地肥沃,亩产都往两千三四上走了,就是一般的地,也有个一千九百多斤,街头巷尾都在夸你呢!”

虞衡还怪不好意思的,挠头笑道:“先前都夸过一轮了,怎么又开始夸了?再说,我不也得了实惠吗?没必要再出这个风头。”

“这我哪里管得了?百姓们发自内心的感激你,我还能捂着他们的嘴不让他们说话不成?”

这等夸他儿子的好话,沈氏哪里会拦着?这几天她天天让人去打听民间消息,听了百姓们对虞衡真情实感的彩虹屁,一天都有好心情。

乐完这一遭后,沈氏又叮嘱虞衡,“你二姐这会儿正在坐月子,不好过来当面向你道贺,给你送了份礼物来,是她亲自为你做的一双鞋,我让人送去你院子了,你好生收好。”

虞衡当即一笑,“难为她还能做双鞋,当年绣个荷包都能把双手扎满血洞,二姐这针线活见长啊!”

说罢,虞衡又道:“不年不节的,我也没出新风头,有什么好贺的,做月子还动针线,多伤眼!”

“知道你心疼你二姐,放心吧,这鞋子是她早先备好的,就等着这时候给你道贺用的。”

虞衡不由摇头失笑,“这么点小事,偏她巴巴惦记着。小外甥女还刚出生呢,在我身上费什么心。”

虞娇半个月前产下一女,如今膝下儿女双全,倒叫不少人羡慕。

虞衡这个当舅舅的自然去看望了一回,摸着良心说刚出生的孩子真好看不到哪儿去,不过也能看出来那孩子十分会长,五官底子不差,长开后定然是个小美人。已经两岁的阿元焦急地围着妹妹转圈圈,就想教刚出生的小姑娘叫他哥哥。结果可想而知,小姑娘闭着眼睛睡得正香,阿元白白叫了她几百声哥,都没能让小姑娘睁眼看他一眼。

小孩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委屈,当即哇的一声就哭了,还把小姑娘给惊醒了,来了一场二重奏。

虞娇在产房歇着,虞衡不好进去,正和苏熙说话呢,冷不丁就听到了孩子们的二重奏,哪还有什么说事的心思,赶紧手忙脚乱地跑去哄孩子。

沈氏后来还笑虞衡,“你倒好,还未成亲,先学会了怎么哄孩子,日后我也不用为我的孙子孙女们担忧了!”

虞衡老脸一红,觉得沈氏真是像极了后世催婚催生的老母亲,媳妇儿还没进门就已经开始琢磨着第三代的事儿了。

想到这里,虞衡顿时压力山大,赶紧转移话题,“您要是想抱孙子,不有元昼在?大嫂肚子里还踹着一个,着什么急呢?”

却不防沈氏正了脸色,认真对虞衡说道:“我只先跟你透个口风,你爹同我商量过了,等你成婚后,我们便分家。”

虞衡都惊呆了,下意识地问道:“怎么突然想起分家来了?现如今不是好好的吗?还是说,儿子哪里招爹娘的嫌啦?”

后一句,虞衡又笑嘻嘻地哄沈氏,想轻松点从她嘴里套个话。

“还不是你太能干了?”沈氏瞪他一眼,既有儿子长大了感慨心酸,又有为人母的骄傲自豪。

虞衡脑门上顿时挂满了问号,忍不住笑道:“这是何意?莫非儿子太过能干了也是一种过错?”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哪家父母会嫌弃儿子太出息呢?

沈氏还真不是开玩笑,微微叹了口气,沉声道:“陛下给你封了侯爵,侯府都建好了,就这么空着,你觉得合适?”

这会儿沈氏已经能心平气和地看待这个问题,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伸手摸了摸虞衡的脑袋,柔声安抚他道:“你如今也是侯爷之身,又有功绩在身,若是再同我们住在一起,倒是总让人觉得你年纪小,顶不了门户,容易看轻你。反正两家侯府紧紧挨着,你搬过去也不妨事,想来就来,天天都歇在这边也无妨,主要就是面上搬出去,告诉其他人,你也是个顶门户的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