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4/5页)

裴凉点了点头:“手下跟踪老仆的人确实不知道,是我推测出来了。”

“你即便易容成那傻子,也不可能干出同他一样让人没眼睛看的蠢事。再结合到老仆的死亡时机,你自此之后又杳无踪迹,那三人的紧张惶然,司徒琸的性情大变。”

“单这么看或许不能猜到什么,可当魔教教主自称司徒琸的时候,整件事就串联起来了。”

所以她当时询问姓名,根本就不是客套之举?

韩未流没了话说,原本他虽然奚落副人格,但确实对如今自己所掌控的筹码颇为得意的。

副人格就更不用提了,尾巴都快翘上天,若不是他时时压着,想必更加狂妄。

但此时才清醒的意识到,事态竟全未逃出她的掌控。

正颓然复杂,一只手便伸了过来。

抚着他的腰线细细的游走,韩未流一僵。

便听裴凉道:“你当时的样子太馋人了,我废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没有露出端倪。”

“今日你怎么不就以魔教教主的身份上门?那身华丽的红衣很好看,你当时站在那里,我就想将你按在房顶上,好好把玩一番。”

韩未流脸色通红,难不成所有人警惕魔教魔头的时候,她盯着他脑子里的打的是这主意?

见对方侵略意味越发浓厚,韩未流心下慌乱,不知是不是那美酒的效用,此时竟然有些恍惚。

废了好大的毅力才回想起自己今天来干嘛的,正想往后退,拉开距离并严肃的表明态度。

但下一秒,他的手却不受控制的一把揽过裴凉的腰,将她按在自己怀里。

而韩未流的表情也变得狂妄不羁,是副人格强行抢夺了控制权。

通常情况下,他是不会成功的,但此时副人格非常的气愤。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说,你早知那就是我?”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对自己的存在惊疑不定,也根本不会回来后惶惶不安,自然也不会慑于他的武力威势,从此对他警惕忌惮,最后当得知他真正身份时,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裴凉就喜欢他一会儿羞涩难挡,一会儿又霸道主动的样子。

闻言便用手拨开了他的衣襟,带着薄茧的手心很温暖,存在强烈,而裴凉的技巧哪里是不通人事的司徒琸顶得住的?

司徒琸脸色变了变,觉得自己身体变得奇怪,明明现在对这女人耍弄愤恨不已,但另一股奇怪的感觉确冲击着自己。

一阵阵浪花一样的涌上来,突然感觉空虚得慌,有什么东西亟待发泄一般。

司徒琸了然,这定是自己心中难平,对这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压制欲。

否则他此时怎么想将这女人推倒?

他司徒琸是谁?肆意妄为的魔教教主,想到自然也就这么做了。

于是天旋地转之间,裴凉就被他按在了床上。

韩未流连忙想抢回控制权,这傻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若再继续下去,他怕是真的要做那屈辱的身份了。

可才夺回控制权,便发现自己已经被剥了——

她为什么这么熟练?她为什么对剥男人的衣服这么熟练?

之前景护法也是,人在地里都被她剥个精光。

此时韩未流甚至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甚至来不及震惊,下一秒他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已经被裴凉掌握了。

韩未流脚趾绷紧,咬紧嘴唇,才没有泄露丢人的声音。

裴凉一边动手,一边咬了他锁骨一口,发出一声叹息:“真好闻,这是专门为你调的香,一会儿染上你的松香,就更好闻了。”

韩未流呼吸凌乱,不知所措,明明推开她的姿势这么简单,却忘了怎么动作一般。

此时听了裴凉的话,才回味过来,原来他踏入斩月山庄开始,自己就是被精心烹制调味的一道菜。

可怜他还是自己跳进汤里,自己替自己撒的调味料,好让这家伙能更好的享受。

韩未流此时精神薄弱,对自己糜乱失控的样子感到抵触,身体却自顾自的迎合乞求得到更多。

下一秒的视线就隔了一层了,不用说又是被副人格抢走了控制权。

韩未流一直呵斥副人格当初答应那事的荒唐,但自己这时候竟心中不悦。

脑子里便听到副人格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你滚!别碍事,这女人的对手嗯~是我,我今日便要看啊~她使出什么诡计。”

“呵呵~单是这等手段就想让本座呜~缴械投降,她怕是在做春秋哈~梦!”

丢人,就是丢人!

韩未流恼怒:“你知不知道现在在发生~什么?”

司徒琸逞强道:“无非是这女人~嗯施展邪术,想以此挑衅,质疑本座~的功力。”

“区区雕虫小技~~,本座便是躺着不动,她~她也休想如愿。”

韩未流都不想再看着傻子一眼,开始全力抢回控制权,试图停止这即将发生的事。

但司徒琸也不遑多让,两个人格频繁切换抢夺,谁也占不了上风。

最后的结果,就是二人双双无力反抗,被裴凉给推了,身体还是让她强占了去。

更可耻的是,中途抢归抢,该动作的时候谁都不含糊。

最后裴凉叼着细烟一脸餮足,摸了摸背对她躺着的韩未流的头发,柔声道:“你居然这种时候都如此矛盾,真是可爱。”

韩未流羞耻的拉了拉被子,脸上流下泪来。

裴凉连忙道:“怎么又哭了?莫怕!你许是敏感于常人,因为愉悦哭泣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说着还凑近他:“相反,你流泪的样子更加迷人了,简直让人难以自持。”

尤其一边哭一边嘴硬放狠话的样子,简直想更彻底的把他狠狠搞哭。

不过念在对方这是第一次,裴凉觉得自己有义务体贴温柔点,免得吓到他。

但韩未流真的浑身都是宝啊,尤其他还有一手易容术。

现在提这茬肯定不合适,提出来自己很可能被踹下床,可以后绝对要试一试。

看那司徒琸的长相,其实也挺对她胃口的,或许可能性还不仅限于此。

裴凉深觉韩未流包到就是赚到,包一个,就等于包了整个世界。

但韩未流听了这话,却羞愤得想咬舌自尽。

他低声道:“我没有哭!”

他确实没哭,哭的是那不通人事,高估自己,还死鸭子嘴硬的傻子。

这傻子现在还在叫嚣呢,韩未流话音刚落,他就抢回控制权,梗着脖子对裴凉逞强道:“下次哭的绝对是你。”

裴凉摸了摸他:“好好好!期待你下次表现了。”

“……”还是好气。

韩未流都对这傻子没了脾气,冷笑道:“都哭成那副狗样了,还不知天高地厚。”

司徒琸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是你身子没用,它要流泪本座如何控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