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娘想罢,翻上马车将人背去屋子,一开门,窝在榻边的小黄狗一溜烟的跑过来,对着沈青青一直摇尾巴。
“嘘”二娘对着狗子比了比,它像是通了人性,乖巧回到自己小窝。
瞧,什么人养什么狗,连性子都一样温顺。
谢二娘给她简单梳洗了一番,才出了屋。
翌日,念着昨夜喝多了的沈青青,二娘一早便端着碗醒酒汤,去敲她房门。
半晌,无人应答。
谢二娘这时才惊觉,屋里连个狗叫都没有!
她一脚将门踹开,四顾看去,屋内整洁的,就像没有人住过。
青青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