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江时遇的过去 合二为一(第2/3页)

见他没回答,梁欢又道:“她亲口说给你买的吗?”

“没有。”

“那你有跟她确认过吗?”

“没问,会尴尬。”江时遇淡淡道。

“不是吧,你俩到底是不是夫妻?多说两句话还会尴尬?你们那么大个的儿子怎么来的?”

他的问题太多了,江时遇用眼神警示他别废话。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家也一样。

“好吧。”梁欢适时掐灭自己的好奇心:“衣服不是给你的,我只想到这个答案。”

江时遇拿衣服时没有看到纸条,他现在也开始怀疑衣服不是给他的了。

......

晚上开车回家的路上。

江时遇就在琢磨这毛衣的事,想要确定衣服是不是给他的,他可以把衣服放回袋子里,如果她拿走了袋子,说明不是给他的。

可如果不是送给他的,她又拿去送给谁?

江时遇回来太晚,童妍和童大宝已经在童家吃过了饭,今天也是一家人没聚在一起吃饭的一天。

回到家,家里大厅很明亮。

童妍不在大厅,童大宝在矮几上画画,显然没有注意到江时遇开门进家。

换了鞋,江时遇把大衣挂在玄关挂钩上,当再次看到昨天那个装毛衣的袋子,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毛衣脱了下来。

好在冬天不容易出汗,毛衣没有存留味道,把它放进袋子里,还是一件崭新的毛衣。

“大宝,在忙什么呢?”

江时遇穿棉拖走进大厅,童大宝听到声音忙起身跑过来要爸爸抱,江时遇把他抱了起来。

“想不想阿遇嗯?”他揉了揉他的小脸蛋。

童大宝脆生生回应:“想!”

江时遇笑了笑:“在画画啊?阿遇陪你画。”

“好呀好呀。”

于是童大宝坐在江时遇双膝前,父子俩坐在一起画画。

童大宝在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老师要他画一张全家福,于是他拿水彩笔在纸上画来画去。

看到纸上的小人儿,江时遇轻笑:“大宝,你妈妈才有三根头发么?”

童大宝摇头:“妈妈有很多头发。”

“嗯,那多画几根。”

于是童大宝在妈妈头发上画了一个鸡窝,总之乱糟糟的,但他觉得很好看。

看到这样的“童妍”,江时遇忍不住嗤笑。

就在他心情格外畅快之时,童妍穿睡衣走过来,一头乌黑秀发披在身后,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照耀下愈加白净,她刚才是去洗澡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她淡淡道:“回来了?”

江时遇:“嗯。”

夫妻间的相敬如宾大概就是这样,亏得江时遇前段时间还以为他们的感情在升温。

“你最近还忙吗?”江时遇问她,目光却在童大宝的画纸上。

童妍拿遥控器更换电视节目,说:“不忙。”

“过几天带你和大宝去见见我妈,我告诉她我结婚了,她还以为我在骗她。”

说要见江妈妈,童妍当然没有异议。

江妈妈是一名烈士之妻,又是江时牧的生母,她一直都很敬重这位母亲。

“什么时候见面?”

“这周六吧。”

“嗯。”

两人在聊家常,童大宝插话:“阿遇你看!你是超人!”

江时遇低头一看,小家伙把他画成了一个圆球,和他妈妈相比,那比例根本就不对称。

和童大宝玩闹了一会儿,江时遇忽而回头对童妍说:“我把毛衣放回去了。”

童妍正心不在焉地看电视,听到他说的话,美眸亮了一下,可她回答他的语气却很平淡,她说:“嗯。”

江时遇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一时满脸问号。

这还真不是给他的?

想到她可能是送给另一位男士的,江时遇有点不高兴。

他不高兴,童妍也一样,她不喜欢他穿别的女生送的毛衣,就算他及时还回去了,她心里还是堵得慌。

于是两个人都不说话,各自在生闷气。

一桶泡面解决不了饥饿问题,江时遇去厨房煮面,童大宝闻到香味,忙是跑过来:“爸爸,我要吃面。”

江时遇点头:“嗯,帮我问你妈妈要不要吃面?”

童大宝屁颠屁颠跑过去又跑回来:“她说不吃。”

这个家不大,厨房和大厅距离不远,其实他们能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声音,偏偏他们不直接对话,别扭地只跟大宝说话。

大宝体会不到大人们复杂的心情,他很乐意帮童妍和阿遇传话。

于是接下来一个晚上,他们都没有说过话。

第二天,江时遇出门时特意留意鞋柜上的袋子,那里面装着那件黑色毛衣,他不喜欢童妍拿去送给别人。

然而当他晚上回来时,那袋子已经不见了,他回房间特意巡视了一周,也没找到那个袋子,显然她拿去给另一个人了......

郁闷地把衣服外套丢在床上,江时遇今天没心情抱大宝,直接进了书房。

而童妍也没跟他打招呼,他回到家,她假装看不见,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玩iPad。

他生不生气她不清楚,反正她是爽了,她把那件毛衣扔了。

半个小时后,江时遇从书房里走出来,他先回房间拿了大衣,然后回到大厅和正在帮豆豆梳头发的童大宝道:“大宝,跟你妈说我出去见一个朋友。”

童大宝回头对身后的妈妈说:“童妍,阿遇说他要见朋友。”

这边江时遇也没等童妍回话,人已经走到的玄关口。

童妍只觉得好笑,他们这样玩可真有意思,明明都在大厅,就是要隔着一个人说话,他穿不上红颜知己的毛衣还给她甩脸色了?

童妍淡淡道:“你跟他说,他随便。”

江时遇在玄关口换鞋,听到她的回答,神色一顿。

他抬头看她,两人隔空对视,却隐约有烟火的气味。

江时遇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那是他生气的前奏,果然下一秒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大门,然后重重关门离开。

出了公寓大楼,吹了一阵冷风,江时遇去车库取车,离开前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其实他不想跟她吵架,一点都不想,每次吵架都会特别难受,就像现在这样,他感觉胸口堵了一团结块的棉花,呼吸很不顺畅。

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对他冷淡,是因为那件毛衣的正主?她喜欢别人了?

越想越生气和失望,江时遇开车都没办法专心。

车子走走停停行了二十分钟,江时遇终于来到一家清吧,几个高中同学邀他过来喝酒聊天,刚好他也郁闷,所以出来了。

清吧不同于酒吧,清吧没有酒吧那么闹,气氛相对文雅,很多在事业或者婚姻上不顺心的人,都喜欢来这种地方排忧解闷。

江时遇走进清吧,里面的乐队刚好在唱一首陈奕迅的《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