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if番外②
“美绪小姐, 你去哪里了？”
“去禅院家附近玩了一圈。”
“……哎？！怎么会突然去禅院家……”
“放心啦，没进去，只是在周边玩一玩, 然后顺手揍了几个人而已阿鲁。”
“……完全不对吧！顺手揍了几个人是什么意思啊！？揍了谁啊！？还有为什么忽然说阿鲁啊你之前也没有那种口癖啊！你又不是中国人！休想在这个时候蒙混过关！”
“岂可修，胡说的是你才对吧？阿鲁这种口癖是日本人臆想出来的，真正的中国人才不会那么说话呢！”
“……谁管这个啊！？这个又不是重点！美绪小姐你先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美绪，禅院家的嫡子被一个自称五条美绪的人给揍了, 这件事情你有头绪么？”五条美绪的亲爷爷五条雅人开门走了进来。
“……美绪小姐——！？”服侍五条美绪的女侍一瞬间脸色大变。
接下来的谈话, 就是五条雅人捉着五条美绪单独开展了。
“你怎么会忽然想着去挑衅禅院家？”
“我没有故意的啦，就是刚好那个臭小子摆出了一张老子天下第一的脸让我觉得很不爽而已。”
“……没有故意的能直接走到京都而且刚好还在禅院家门口逛刚好遇到了禅院家嫡子？”
“哎？有这么一回事么？真奇怪哎——”
“别装傻了。”五条雅人语气低沉地说了一句, 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乖巧实际上油盐不进的孙女，也觉得颇为头疼。
五条美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挺省心的，因为她的天分很高, 学习起来也很刻苦, 甚至还会自己主动要求学习, 对自己也相当狠得下心……
但是某一方面来说, 她又特别的糟心。
之前在分家里呆着还好，根本不显露, 去了五条本家之后, 就开始暴露了。而且还因为有五条悟护着, 他这边甚至都不好责罚。
算了, 看在这也不算坏事的份上……
“禅院家和我们本来就不对付, 你下手也有分寸，所以这件事倒也不算什么大事，总的来说还算他禅院家丢人……不过禅院直哉说你是耍阴招，你承认么？”
“……那臭小子那么输不起么？先不说兵不厌诈，他还不值得让我耍阴招呢。”五条美绪一撇嘴, “懂了，下次我揍得狠一点让他心服口服。”
“……没有下一次！”五条雅人觉得头疼了起来，抬手揉了揉眉心，换了一个话题，“这次禅院家原本还想问责的，被五条悟压下来了。”
五条美绪：“……哦。”
五条雅人继续问：“你在本家过得如何？”
五条美绪想了想：“吃好喝好，睡得很香。”
“……”谁问这个了……算了，本来也没指望这倒霉孩子会认真回答。——五条雅人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我问的是你和五条悟相处得如何。”
“还成吧。”五条美绪歪了歪头，一副子兴致缺缺的样子，“我们关系还算不错。”
听到她这么说，五条雅人也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来：“那就好。”
“……”五条美绪瞥了他一眼，“老头子，你别打什么歪主意哦。”
“……要叫我爷爷。”
“哪有爷爷在孙女才十一岁的时候就想着怎么把孙女嫁入本家的啊？”
想法被看穿这点，五条雅人也不意外。这个孙女一直挺早熟的，在人情世故方面异常敏锐这点，他也早就知道。
所以他也不会将人当小孩看，而是会和她说明一些利害相关。
“如果不是因为五条悟是六眼，以你的资质，甚至能竞选家主……”
“即使我爹是私生子？”
“……并不是我不想认你父亲，而是你父亲不愿意回五条家。”
“也是，毕竟他是你唯一的孩子。”
“……你是因为这点记恨我么？”
“不会，我又没见过他，就听我妈咪说过一些，没有那么多的感情。”五条美绪站起来，“你是因为自己曾经是本家的人被过继给了分家心有不甘，所以总想着让自己的血脉回到本家么？”
“……”五条雅人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道，“我只是因为，知道你继续呆在分家的话，只会被当做工具。而以你的天赋，着实可惜。”
五条美绪笑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在她看来……自己的爷爷果然是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久了，格局眼界都太小了。
世界那么大，去哪里不行？
不过今天这番对话让她又觉得有些烦躁了……回头再去暴打一顿禅院家的人吧。
既然禅院直哉是嫡子不行的话……挑其他人应该OK？
等五条美绪回到本家的时候，五条悟揉着她的脑袋笑得很大声：“哈哈哈哈！你还真是会闹腾啊！怎么忽然想到跑去禅院家打架了？”
“因为不能在五条家打啊。”
“……你在这点上倒还是挺懂事的啊。”
“那是自然的，惹麻烦也不能惹出不能解决的麻烦。”
“其实惹出来也没关系，反正还有我在嘛。”
“……”
五条美绪说自己和五条悟的关系不错的时候……是真的不错，因为整个五条家，所有人都对五条美绪说不行的时候，只有五条悟说可以。
然后他的话语权还很高。
她也知道，自己的言行在这种大家族里是显得有些出格……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出格的。但是因为有五条悟在，所以所有人只能苦口婆心和自己说，没人能强硬地出来阻止。
所以……她才会觉得有些烦躁。
然后她又跑了一趟禅院家。
“你这小丫头果然又来了啊……”
“嗯？你是在等我么？”五条美绪有些惊奇。
“不是……啊，也算吧。”禅院甚尔抬手摸摸下巴，“我就是想看看你在禅院家能搞出多大动静来。”
五条美绪：“……说白了你只是想看乐子的吧？”
这点倒是真的。
禅院甚尔本来早就决定离开禅院家了，因为五条美绪那神来一招，看着禅院家当时乱成一团的样子，他觉得有意思，所以多留了一会儿看看后续。
而事实也按照他所期望的发展——那个嚣张的小丫头又来了。
他大概知道这个小丫头。
在得知五条悟的名声的时候，他曾经因为好奇去看过一眼。
那次有两件事让他记忆深刻——一是他站在五条悟背后被发现了；二是五条悟边上那个原本他以为是服侍他的小女孩在五条悟停下的时候依旧我行我素地自顾自往前走。
后来他没有再见过五条悟，但是这个小女孩倒是长大了然后如他所想的一般搞事了。
就是他之前以为是可以看五条家的乐子，没想到后来是看禅院家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