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忽然轻声开口:“语姐儿,我好想你啊。”
“原来无论怎样,你永远是你。”
“……”
所有的言语在这一刻失去了作用。
剩下是疯狂。
是荒诞。
是高山与流水的狂热碰撞。
是割裂。
以至于……
次日上午十点钟,方年跟陆薇语才缓缓醒来。
“啊……”
陆薇语轻哼一声,“我……我们……”
“我们真应该生个孩子。”方年忽然一本正经道。
陆薇语一口咬在方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