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3/3页)

打蛇随棍上的把宣怀风西装外套给脱了,又指着衬衣上染的一点紫红:「这也该洗。」

宣怀风知道他存心乱来,手忙脚乱地要挡,根本挡不住,上身渐空时,不料白雪岚又做出更可恶的事,把他往沙发上一按,嘴里衔了一颗桑葚,咬破了,双唇贴着宣怀风下身一阵乱拱。

深色的汁液沾得白西裤星星点点。

白雪岚笑道:「不好,裤子也要洗。」

宣怀风气结,叫道:「你不安好心!我不上当的!」

白雪岚只当听不见,假装着急:「快脱,等一下就洗不干净了,可惜了这么贵的料子。」

两手一阵乱翻,当下把宣怀风上下都脱干净了,得意笑道:「吃了一上午的酸果子,我这个肉食动物该吃肉了。」

低下头,首先把宣怀风底下那脆弱之物含在嘴里,用力一吮。

正在反抗的宣怀风「呀」地一声,仿佛浑身脱了力,身子往后一倒仰,挣了挣,软倒在沙发上直喘气。

白雪岚诡计得逞了,甚为高兴,像蜜蜂遇上最爱的花朵一样使劲地吸吮顶端的蜜液,偶尔松开一点,啾啾有声地亲吻。

每弄一下,就有一股热流直涌上宣怀风腰背,又痒又酥,让他受不了地扭腰蹬腿。

白生生的脚踝落入白雪岚眼里,也成了有趣的猎物,白雪岚一把抓了,一时在大腿根部小咬一口,一时又在白皙的脚背上啃一下,把宣怀风戏弄得眼角迸出湿意。

白雪岚还不足,欺负似的问:「宣副官,我伺候得好吗?」

宣怀风脸上如喝了两瓶伏特加似的通红,咬着下唇不断喘息,半晌,低声说:「你就是个打家劫舍的强盗。」

白雪岚哈地笑了:「你放心,我这强盗很有原则。对人家只劫财,对你只劫色。」

把头埋进他两腿之间,收拢着嘴唇牢牢一收,吸得宣怀风身体猛然抽动。

只片刻,尽泄在白雪岚舌尖上了。

宣怀风正失神,白雪岚二话不说,把他整个儿在沙发上翻了过来,笑道:「今天我可不要半途而废。」

身子压上来,只在入口轻轻打个旋,就热热硬硬地插进入半截,顶得宣怀风身体骤然往上一窜。

下一刻又被白雪岚抱紧了,也不许他再乱闪,腰杆使力,深深地进到里头。

宣怀风觉得白雪岚仿佛完全跑到他身体里了,整个脑袋都发麻,连舌头都难以控制了,一边反抱着白雪岚,一边闭着眼说:「你别太用劲,我怕受不了……」

白雪岚哭笑不得,说:「小傻瓜,这个时候,哪有不用劲的?」

一边亲,一边着实鞭挞起来。

不多一会,痛快倾泻出来。

歇一口气,又半赖半强的要一回。

做了两三次,宣怀风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吻痕,腰酸得碎了一般,连尾指都没力气动弹,只剩赤裸横陈沙发上,随着他摆布的份。

看见白雪岚还要覆上来,宣怀风勉强瞪了瞪眼睛,一边喘一边抗议:「你这是存心的吗?」

白雪岚唇边带了点邪气,笑着贴上他的脸,低声说:「我问你,你和那个欧阳倩,到底如何?」

宣怀风这才知道他刚才并不是冰释前嫌,而是引而不发,等着现在报复,不由又惊又气,说:「我和她才认识了一会,能如何?你这是审问我吗?」

白雪岚淡笑:「我哪舍得审问你。」

手覆在玉色般的胸膛上,用指头去拨两颗红豆,慢悠悠说:「只是,一个才认识了一会的女人,你就把连我不知道的事,都和她说了。」

宣怀风问:「我把什么你不知道的事和她说了?」

白雪岚手上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说:「怎么她就知道你拉的曲子名?为什么我天天和你一道,你就不告诉我?」

宣怀风胸前又痒又疼,不一会,感觉下面和白雪岚紧贴着的地方又渐渐热硬起来,简直欲哭无泪。

他知道白雪岚的脾气,穿着衣服的时候大概还有点理智,脱了衣服却是比较接近野兽的。

现在绝不是能和白雪岚拧着来的时机,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她想学梵婀铃,问到这个,我才随口告诉她的。你要是问我,我也一定告诉你。」

白雪岚哼道:「原来你还想给她当老师呀?」

宣怀风一听就知道他又吃了无聊的飞醋,这醋劲现在却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赶紧摇头否认:「我哪有那个功夫?海关总署的事还忙不过来。」

白雪岚说:「难得你还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好吧,这次原谅你。」

冷冷的脸,忽然绽出笑容,又变成原来那满胸满腔的高兴满足。

宣怀风一看他又要行动,用力气叫道:「你不要再来,我要生气了!」

白雪岚分开他两条修长的腿,身子挤进去,才和他装模作样地商量:「现在不做也行,我大概还能忍一忍。不过这么一忍,晚上的份额就要增加了。你愿不愿意呢?」

宣怀风不料他居然还妄想有晚上的份额,不假思索地说:「当然不愿意!」

白雪岚道:「那就是了,还是现在做的比较划算。别慌,我担保这次不用劲,慢慢地磨到你欢欢喜喜,这一招就叫滴水穿石。」便开始动起腰来。

宣怀风被他做了几次,后面早是热软一片,很容易就侵进去了。

这次果如其言,慢慢细细,滴水穿石。

宣怀风纵使心里不甘心,身体上受到这样温柔的对待,却不得不投降,只能在白雪岚怀里又欲仙欲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