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2页)

白雪岚看着他蹙着如画般的眉间,一丝惹人怜惜的倔强藏在其中,真觉得自己作茧自缚。

一边是欲火焚身,勃勃叫嚣渴求的急躁,一边是不忍的心疼,一边又觉得此事匪夷所思得好笑。以白十三少的本领,也拿不出解决的手段了。

白雪岚在床上摊开两手,苦笑道,「你不出来,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这样僵着。」

宣怀风也不是第一次经历床笫之事,自然知道进入之后,有一个深入往返,这个部位和那个部位摩擦的过程。

可刚才那不留余地的一坐,痛得实在不轻,好半天才缓过来一点。现在那粗而长的东西,宛如楔在了身体里,他是一点也不敢动。

然而不动,就要一直用身体含着,也是胀痛得难受。而且,这和晾着白雪岚有什么区别?只怕是对白雪岚更深一层的折磨罢了。

宣怀风犹豫片刻,低声说,「我再试试罢。」

咬着下唇,缓缓把腰往上一抬。

那楔在窄缝里的巨物太不好相与,稍一动,紧紧擦着里面的肉,叫人苦闷得受不住。而且宣怀风两腿用力久了,有些发软。腰抬起一点,不及二三分,又无力地坐了回来。

这一坐回来,自然又吞到了满布青筋的根部,顶着下腹一阵胀痛。

宣怀风心里其实并不委屈难过,可是控制不住生理上的反应,眼睛一眨,又把一颗热泪砸在白雪岚赤裸的胸膛上。

他倒是很有君子一诺千金的风骨,即使痛而且落泪,还是把下唇咬出一道倔强红印,努力做了几个浅浅的上下动作。

这样几个若有若无的来回摩擦,还附赠热泪若干,简直把白雪岚折腾到发疯。初时还咬牙忍耐着,后来始终是忍不住了,开口求饶道,「我的亲亲祖宗,你躺下,让我来,行不行?」

宣怀风也是硬着头皮在自力更生,闻言怔然,反问,「你不是说我身上这伤,只能我在上面自己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