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哄(第2/3页)

“星二代就不会被包养了吗?明星自己都还被包呢,说不定是给大佬养的瘦马”

“上面那个wsn真恶心,哪个系的敢报吗?举报了”

……

群里讨论得正热烈,忽然有人歪楼:

“只有我一个人关注的是宗教授吗?他竟然是那个宗家的,真正的豪门贵公子啊啊啊!!!”

“还有我还有我!家世那么牛逼,人帅还有学识,我再也不嫌豪门小说不切实际了(/ω\)”

“昂,那天的讲座我去了,那俩人明显是认识的诶,亲眼所见,宗教授主动去找她说话的”

“那又怎样?宗教授都澄清了不是暧昧关系了,认识说几句话又怎么了,不是光明正大的吗?”

“跑个题,我有个朋友是宗学家,研究宗氏家族的八卦入迷的那种,据她说宗教授在宗家只能算边缘,地位最牛逼的是宗老爷子钦定的接班人,宗教授的堂弟,人称太子爷,不过那人很神秘,从来没公开露过面。”

“我只关心一点,堂弟/太子爷帅不帅?”

“没看见最后一句吗,从来没公开露过面,估计长得不咋地[抠鼻]”

“切,不帅就没兴趣了……”

“哇靠你们看见了吗?校内论坛上,马玉玲公开道歉了!”

校内论坛上,一封实名的道歉信高挂在最顶上:

“很抱歉打扰大家,我与好友梁娟因听信刘东旭的谎言,误会了文学院的封同学,并且在教职工羽毛球赛时,一时冲动对封同学做出了无礼的举动,包括当众言辞不当,再次传播了谣言。

“我和梁娟深刻地反省了自己的行为,对于给封同学造成的困扰,我们感到万分悔恨。在此我们向封同学郑重道歉,之后也会当面再向封同学致歉。

“经过此次事件,我和梁娟深深地认识到了不加辨别、偏听偏信、成为助长谣言传播的帮凶的危害,今后会引以为鉴,努力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马玉玲,梁娟”

虽然这些天来,关于刘东旭面临起诉的消息,该听说的差不多都听说了,可是马玉玲这封公开的道歉信,算是真正的第一把铁锤,锤死了刘东旭确实有问题。

……

图书馆外,马玉玲和梁娟站在封窈的面前,没有了上回的横眉竖眼,而是满面通红,尴尬又不安。

“……真的很抱歉,是我们错了!”马玉玲拽着梁娟鞠了个躬,“对不起!”

公开道歉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考进庆大的学生,哪个不是心高气傲,自尊心特别强?

可是不道歉的话,就会面临更严重的后果,这几天她们已经体会到了,封窈的背景肯定不简单,不是她们能得罪得起的。

封窈抱着书,抿唇摇了摇头,“我只希望无论如何,以后都不要再用那种荡.妇羞辱的字眼辱骂同性了,也不要随意指责谁是小三。污水泼出去容易,可是被泼的人想要洗清是很难的。”

马玉玲和梁娟讷讷地应答,“是……你说的对。”

“那就这样吧。”既然道了歉,封窈无意与她们多做计较。

说来说去,最可恨的还是刘东旭,以及在背后指使他的人。

***

谢小伟跟刘东旭会完面,对这个脓包十分不屑。

怂比一个,还敢出来威胁要钱,如果不是在商场内的咖啡厅里,周围人来人往,他早就请他尝尝拳头的味道了。

也是邹建安对刘东旭这种小角色过于轻蔑,而封嘉月又在忙着紧盯自己制造的这场网络风波,还没顾得上关心庆大校园里的动向。

因而谢小伟甚至不知道刘东旭被抓了,只是敷衍了刘东旭几句,另带着恶狠狠地威胁了他一番,好教他知道嘴巴不严的后果。

这种事情谢小伟是做惯了的,走流程一样的走完了。

出了咖啡厅,谢小伟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

在他的车的隔壁位置,停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谢小伟扫了一眼,没有在意。

然而正要开车门时,身后面包车的车门忽然打开。谢小伟直觉不好,握拳便要向后挥去,这时他的后背突然一麻,有滋滋的电流声响起,下一秒,他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蒋时鸣像拖死狗一样,粗暴地把谢小伟拖进车里,用扎带捆上手脚,又拿胶带把他的嘴巴封上。

动作行云流水,若不是知道他是特战队退役下来的,恐怕会以为这是个老绑票的——

只能怪抓俘虏训练练的太熟,条件反射了。

谢小伟绑人威胁的事情干过不少回了,被绑倒还是头一遭。正好蒋时鸣也是头一回绑人,不过审讯俘虏的训练也做过,审问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

谢小伟辍学前就是个混混,逞强斗狠挺行,铮铮铁骨肯定是谈不上的。不出一会儿,就问什么答什么了。

……

宗衍手底下当然也有干私活的人,不过蒋时鸣更得他的信任,邹家的事情牵扯到封窈,他不放心交给别人。

所幸蒋时鸣没有辜负宗衍的信任,该问的都问到了。

这个谢小伟,经手过的事情还挺不少,而且不光是他,他老子生前也是为邹家干私活的。

子承父业,在这一行倒也算挺常见。

宗衍翻看了记录,对有一点很在意,“他父亲因为撞死人判了刑,不过癌症晚期保外就医,没多久就死了?”

这一条只是蒋时鸣问到谢小伟的老子谢苗强时,出于严谨多问了一句。

蒋时鸣点头,“他是这么说的。”

宗衍手指轻叩,这种人交通肇事算不上什么不寻常,只是谢苗强为邹家做事,他免不了会深想一些。

正当这时,手机响了。

宗衍垂眸扫了一眼,俊美的面容上神情瞬时柔和了下来。

他接起来,“喂?”

一旁的蒋时鸣忍不住把脸瞥向了一边。

光这一个表情,一个字,他不用想都知道,打电话来的人是谁。

封窈正在去食堂的路上,宗衍说了今晚不回来吃饭,她就还是按□□惯,在食堂解决了。

最近几天宗少爷还挺忙的——不过这才正常,虽然他说是被从公司赶出来了,可是封窈还能不清楚吗?这男人哪可能真的放手,私底下肯定抓得牢牢的。

“你吃饭了没?”封窈问。

宗衍看了眼时间,“还早,我待会儿有个饭局。”

封窈“哦”了一声,同情道,“真惨,还要待会儿才吃得上饭——哦不对,你们那种饭局,不会是要猛喝酒吧?”

宗衍不嗜酒,况且也没人敢灌他。

然而他道:“是啊,不醉不能下桌。”

电话里,封窈清软的嗓音很明显地透着不悦,“你不会忘记了你的手还要过两天才能拆线吧?拆线前不能喝酒,医生说话时你的耳朵是打卡下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