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叹了口气:“我倒是想等,奈天下何?奈新法何?”
章惇说道:“我听苏明润嘀咕过,任何政治问题都是经济问题的延续。虽然有为他和安道公的《金融论》摇旗鼓吹的嫌疑,但是细思起来,也有几分道理。”
“如今台谏,司农寺,中书都在别人手里,明公不妨另辟蹊径,在计司杀出一条路来。”
“新法的根本,是要国富民强,然后与外敌争胜。明公,此次赶造预算,我皇宋年入盈余,已然近千万贯,这个数字,吕吉甫那边尚未知晓,你要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