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说话。
周围看戏的人本来就怕池观厌,现在出了这事,生怕殃及到自己,都静静地站着当背景板。
闻词揉了揉还有些疼得鼻子,揣摩着池观厌一直不说话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怎么负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倏然开口,打破了落针可闻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