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眼身前安静的院子,廉歌重新收回目光,
低下头,看了眼身上披着的白色法袍,
笑了笑,廉歌直接将它脱了下来,扔到了桌上。
“啪嗒。”
转回身,走进卧室,将手机充电器和耳机,身份证放进兜里后,廉歌也没再拿什么东西,
就这么,有些随意地踏出了院门。